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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名字,食指敲了敲桌面,沉吟了片刻,“東西廠都查了,也不能少了內行廠,朕就命你和樓月吟一起,徹查內行廠。”
蘭沁酥眉心一跳,她不動深色的看向跪著的慕良,對方卻完全沒有感覺一般,只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禮退下。
慕良一走,書房裡就爆出無法抑制的咳嗽聲。
“皇上!皇上!”蘭沁酥只好先收回了自己的心思,急忙拍著皇帝的背,把一旁的杯子遞了過去。
“咳咳……咳咳咳……不、沒事咳咳咳……”年邁的皇帝擺著手,咳得撕心裂肺,整張臉因為呼吸不順而鱉的通紅。
“皇上,先喝水。”
“咳咳……”
半晌,室內才歸於平靜,皇帝眯著眼睛,他拍了拍蘭沁酥的手嘆息一聲,“亂、亂了啊……等朕去後,你要多和慕良接觸接觸,讓他護著你一些。”
“皇上,您身體好著呢,怎麼說這些。”蘭沁酥拿著手帕點了點眼角的淚珠,乖巧的靠在皇帝身上。
皇帝搖了搖頭,又是一聲長嘆。
前朝的訊息一會兒就傳到了後邊,蘭沁禾心裡著急,不知道慕良有沒有被牽連。
她想去尚酒居看看,又怕這個風口浪尖的給他惹了口舌。
打發了下面的宮女去問,回來說是千歲爺在養心殿,又聽養心殿外的小太監說皇上在裡面發了好大的火氣。
“奴婢的好娘娘誒,您坐下歇會兒吧。”蓮兒終於忍不住開口,她家娘娘已經繞著爐子轉了半個時辰的圈了。
“您要是真著急,奴婢陪您去尚酒居就是了,再不行奴婢把平喜叫過來,您揪著他領子好好問問?”
蘭沁禾瞪了她一眼,“別鬧本宮!”
這時銀耳從外面打了簾子進來,她看見蘭沁禾著急的樣子,忍不住掩著唇笑了,“主子,您這是在急什麼?難道堂堂東廠廠督的九千歲會因著這點小事倒了臺不成?”
蘭沁禾腳步一頓,意識到是自己太敏感化了。
自從和慕良在一起後,說是不迷茫惶恐是騙人的。
畢竟這不是能見得光的關係,一旦被發現,天下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更何況慕良從最底層的一個小太監爬到現在,手裡的陰私太多了,如果因為這種事情而被順藤摸瓜,一項項罪名壓下來凌遲都不夠的。
她嘆了口氣,坐下來瞧了眼笑吟吟的銀耳,“你去可打聽到了什麼訊息?”
銀耳點點頭,“奴婢見了平喜,他說千歲爺讓您不必憂心,晚些他會來給您請安。”
蘭沁禾微微皺眉,“這個風口浪尖的,他來做什麼?”
銀耳搖頭,“怕是有事情要和娘娘說罷。”
蘭沁禾食指敲著扶手,心裡算了遍這個月慕良來坤雲宮的次數,兩條細眉越擰越緊。
今天不過是初十,慕良已經來了兩次,他本就不常和宮妃有來往,這一下子更加顯得突兀。
她起身,走到書案邊上抽了張紙寫了兩句,摺好交給銀耳,“你再去一趟尚酒居,別太惹人注意。把這個讓平喜交給慕良。”
銀耳欠了身,轉身出門了。
蘭沁禾想著還有點不放心,便輕輕喚道,“蓮兒。”
“在,主子。”
“去和下面的人說了,最近不要和東廠尚酒居的人聯絡了,那些有對食的丫頭們也委屈會兒,儘量不要和外人見面。”
“是。”
“這宮裡,求個安生吧。”她嘆著氣,看著一旁放著的薄衫,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送出去看著慕良穿上。
晚些時候收到了慕良的回信蘭沁禾才鬆了口氣。
她對著蠟燭把信燒了,這次的西廠被折騰的夠慘。
樓月吟前腳把西廠裡慕良的勢力拔了大半,慕良後腳就把東廠裡樓月吟的人提出來告到皇上那裡。
這之後和樓月吟一起徹查內行廠,怕是又少不得暴露出人來。
這次的查辦,到真是把三大內廠好好清理了一遍。
不過被查出來的都是些小打小鬧的,真正的大老虎都好好的藏在暗處,起碼慕良的底牌都還沒被觸及,就是不知道樓月吟那邊還剩下多少暗線。
和慕良在一起前,蘭沁禾很少會這麼操心前朝的事情,她的主要任務就是調節一下妹妹和皇后之間的緊張關係,然後按照母親信裡的要求,去皇上皇后或者太后那裡求個婚姻的旨意,要不然就是在他們幾位面前暗暗的提示下誰誰誰很不錯可以提拔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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