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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鬱的廠督勾起了嘴角,笑了……笑了笑了笑了笑了笑了!
所以說你根本沒意識到這個季節已經沒人穿這種衣服了反而引以為豪是嗎?!
慕良捻了捻大氅外圍的一圈滾邊黑狐毛,心裡愈發甜蜜。
這是娘娘過年前親手做的,他得趕緊多穿穿,再過幾個月就是夏季了,他就要見不到這件衣服了。
雖然說可以掛在床頭每日看看,但是哪裡比得上穿著好受?
現在開始他要抓緊一切機會趕緊多穿穿。
所以皇帝一走就出來的九千歲,只是急著穿衣服而已。
和德王這句話說的他高興,於是他打算和顏悅色的聽一會這人的廢話。
“廠督,本王之前說的事情,您再考慮考慮?”
“您應該看到了,本王的能力。”
慕良淡淡看他一眼,和德王確實有幾分本事。
從送人進宮搬倒大皇子母妃勢力,到今天這出能讓三皇子被皇上關禁閉的好戲,每一步都天衣無縫自然而然。
尤其是白素柔那顆棋子,用的更是好。
這宮裡會有膽子頂撞皇帝又堂而皇之的背叛主人的傻子不多了,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找到的。
但,那又怎樣。
慕良的目光越過和德王,掃向自從母妃關入大牢就日漸沉默的大皇子。
他冷冷一笑,不過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到最後,誰是誰非還難以知曉。
“抱歉王爺,東廠事忙,我就先行一步了。”他抬步越過和德王,語氣淡漠,“還是那句話,能者居之。而我,不過是個小小的太監,您不必費心。”
“呵。”和德王嗤笑一聲,小小的太監?
但願你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太監。
第44章
“皇上這是怎麼了?”
蘭沁酥皺著眉詢問跟著回來的太監和太醫。
“娘娘不必驚慌,皇上這是怒氣攻心,醒來就會好的。微臣現在再開兩幅藥,喝下去,就沒什麼問題了。”
蘭沁酥頷首,“勞煩太醫了。”
待送太醫去抓藥,蘭沁酥這才看向一旁的大總管舒察德,沒氣好氣道,“說吧,今兒又怎麼了?”
“回娘娘的話,三皇子當街強搶民女,又打死了民女的父母,她哥哥告了御狀。皇上……”
蘭沁酥聽了開頭就明白了,她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行了,本宮知道了,那三皇子現在怎麼樣了。”
“被皇上革了職,要他好好反省不許出門呢。”
蘭沁酥支著頭,眼神放空。這是她思考時特有的表情。
舒察德極有顏色的繞道她身後,不動聲色的幫她按起肩膀來。
“娘娘,您說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哼。”蘭沁酥嗤笑一聲,“不過就是個蠢貨,被拖下水是遲早的事。不必插手,三皇子自己就能把自己折騰死了。”
她起身,“不過這背後的人倒是值得查查,別打草驚蛇。”
“是。”背後舒察德彎腰,直到那黑紅色的身影走遠了,他才慢慢起身,嘆了口氣。
乾爹怎麼招惹上這麼個女人,這下好了,要不頂頂的榮華富貴,要不然就是滅族的大罪啊。
他搖搖頭,罷了,如今也只能聽命於她了。
皇帝醒來時,看見宮殿內漆黑一片,沒有半個人影。
他剛要發怒,一轉頭,看見附在床沿上坐著睡著的女人。
朱唇媚眼,卻因為尚還年輕,臉上還有著兩分未褪去的青澀。
他眼眶一熱,這小丫頭進了宮,陪著他一個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是委屈了。
皇帝幽幽的嘆了口氣,他的身體什麼情況他自己清楚。
今天老三那件事,他其實心裡明鏡兒似得,三天前錦衣衛的密保就呈在他桌上了。
那孩子生性頑劣,卻是最善良的主,做不出殺人放火的事情。
正是因為如此,他今天把他趕回了府,在新帝上位前,希望那孩子能躲過這一劫。
和德王自以為做的隱蔽,可真當自己這個皇帝瞎了不成?他一早就知道人是他殺的,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他對著天下已經不感興趣,只想和普通富貴老爺那般,抱幾個嬌妻美妾,喝酒吟詩,然後子孫繞膝。
可惜啊……
他目光幽幽的看著安靜睡著的蘭沁酥,三子他勉強保住,可這朝中暗雲湧動,他要是死了,他的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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