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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幾人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溼透了嗎,吳邪白白的小臉被憋得紅撲撲的,就連小哥的額頭上也全是汗,在鏡頭的近距離觀察下,看起來莫名的有種特種兵在進行匍匐訓練的感覺,那在溼透的衣服下若隱若現的腹肌……咳咳。
那啥,演胖子那演員挺認真的啊(一邊這樣說著一邊盯著小哥和吳邪)。
沒過多久就爬到了頂部,胖子看了下面,笑了下,對著小哥說:“這下倒好,咱不用擔心被不被夾死的問題了,在這之前咱們可以選擇跳下去摔死。”
燕小芙聽胖子這話裡有找茬的意思,就轉過頭用死魚眼盯著他。
小哥轉過頭說:“你們還記不記得棺材底下的那個盜洞了?什麼情況下盜墓賊才會把洞開在一個平時根本就不可能的地方?”
吳邪一聽就明白了:“你是說打這個洞的人跟我們一樣,也是碰到了什麼不得不去開這個盜洞的情況嗎?”
小哥點了點頭,然後用手指摸索著天花板的地方。其他人也趕緊一一在自己的頭頂摸索著,燕小芙的手指一敲上去,就聽到了“咚”的一聲,很大,有迴音,說明這是空心的,盜洞打在這裡是可行的。
胖子擔心的問:“小哥,那他要把盜洞打在出口怎麼辦啊?”
“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是現在出口處跑,發現出口的門被卡住了,才會用反向盜洞這種方法,所以盜洞肯定在出口附近。”小哥很鎮定的解釋道。
他話剛說完,就好像發現了什麼,拿著手電往上面一照,眾人還以為他找到了出口呢,都欣喜若狂的圍了上去,除了燕小芙,她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看著最先湊過去的吳邪臉色唰的一下就變白了,嘴唇哆嗦了幾下,然後說:“這……這是什麼意思?”
燕小芙看著吳邪這個樣子,突然間覺得挺心疼的。
從頭到尾,他都是被騙的最慘的一個,無論是親近的人還是敵人,大家都在騙他,就連自己也在騙他。
燕小芙撓著胳膊想了想,覺得自己要是碰到像吳邪這種情況,指不定就會想:“騙就騙吧,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吳邪偏偏就是個非常較真的人,所以也活的特別痛苦。
只見那塊方磚上寫了一行血字,歲月已久,顏色都已經褪色的,趁著青色的石磚,燕小芙一下子就有了一種淒涼的感覺。
“吳三省害我,走投無路,含冤而死,天地為鑑——解連環”
差不多這個意思吧,當然如果把語句調換一下,結果就會截然不同,但吳邪此時確實就是這麼念得。
小哥說:“解連環也是考古隊的人,就是那個手捏蛇眉銅魚,死在珊瑚礁裡的那個人。”
吳邪臉上更茫然了起來,他好像在努力思考著解連環這個人到底是誰。彈幕上一片:“小花啊!小花他家的!跟小花一個姓!”“大明湖畔的小花,天真你難道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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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芙幾乎沒有力氣去看彈幕了,她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被擠死了,胖子的後背上全是血,走一步就要磨掉一大塊皮,弄得血淋淋的,燕小芙不得不把他從鏡頭裡移了出來。那邊的小哥體溫也逐漸升高了起來,燕小芙已經看到他的脖子上出現了麒麟的紋身,也把他從鏡頭裡移除了。
現在螢幕上只剩下了小天真,他爬一段喘一段,喘的直播間裡的狼們直叫喚。燕小芙看著彈幕上歡快的聲音,不知為何突然有些發恨,心想我在這裡都快死翹翹了,你們居然還在那裡興高采烈的看男人。
啊,不說了,越說越憋氣了。
索性盜洞很快就被找到了,幾人跟喪家之犬一樣的鑽了進去,一進去,燕小芙就感覺自己簡直跟重新活過來一樣,深深的喘了一口氣。
她回頭一看,那石壁居然還在縮,變得只有半個胳膊那麼寬,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是從一個什麼樣的地方爬出來的,就後知後覺的打了個冷顫。
胖子爬了出來,對小哥說:“你他孃的是不是帶錯路了,咱們不會是走進了死門吧。”
小哥也深思了起來,問吳邪:“你三叔以前是不是有過女性化的舉動?”
吳邪頓了一下問:“你什麼意思啊?”
“我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當年你三叔在石碑前面梳頭的舉動有些蹊蹺。”小哥緩緩地說:“你三叔不會是故意的吧?”
“你這話說的就跟我三叔是個大魔頭一樣。”吳邪有些不高興了,燕小芙這時突然覺得後面好像有人摸她,冰冰涼涼的一種感覺,她隱隱約約的好像聽見有人叫她:
“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