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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得吶。”
“我知道,銀子少不了您的,只是籠絡清流的名聲讓給大伯父罷了。”
“哦,名聲又不能當銀子用,只要有銀子歸我們就行。”二太太再一次申明立場。
姜璐瑤淡淡一笑,如果大伯父繼承爵位,姜家同秦王世子的婚約許是會不了了之,大伯父唯一的嫡女前些日子出嫁,如今只有一個庶女,即便冒充嫡女養,總歸是庶女。
秦王府是第一名門,再感念永寧侯的救命之恩,也不至於用個假嫡女來做秦王世子妃。
大伯父本身也是庶子,庶子的庶女身份更低,這門婚約自然會取消的。
想通這個關鍵點,姜璐瑤開始教導父親該怎麼去找大伯父說給大儒免費出書的事兒……哪怕書局的利潤分薄一點,姜璐瑤也把姜大爺塑造成賢良,仰慕大儒的學者。
當今陛下晚年相對來說重文輕武,更看重清流,投其所好,未嘗不能達到目的!
……
姜二爺記名嫡子的事情頃刻傳遍了侯府,本來得意並向姜三爺賣弄的三太太捱了丈夫一記耳光,姜三爺評價她為:“蠢貨!”
三太太被丈夫打得有點發懵,捂著紅腫的臉龐,哭訴道:“我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你?為三房著想?你竟然敢打我?走,找母親評理去……我哪一點做得不好?母親將二爺記名嫡子……那是四房搞得鬼,同我有甚干係?”
姜三爺怒道:“你還嫌不夠丟人?還敢去找母親評理?”
他到底做到了侍郎的位置上,還是有點心計的,撇下了哭鬧不休的三太太去了書房想想下一步該怎麼做,世襲侯爵爵位誰不想要?
他就不信二房不動心。
……
至於四房又是另外一番場景,四爺姜承智食指指著姜璐琪,“我怎麼養了你?胳膊肘往外拐,二房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如此害你的親生父親?”
“爹,您聽我說……”姜璐琪慌忙解釋道:“不是女兒捧二伯,而是此時您不能做世子吶。”
“不能做,不能做,你到是說說,我為何不能做世襲永寧侯的世子?”
姜四爺對姜璐琪的論調已經麻木了,問她原因,她又說不出子午卯酉來,只知道拼命的破壞他做侯府世子,這個女兒真真是白養了,還不如生塊叉燒管用!
“滾出去!”
“爹。”
“滾!”姜四爺向姜璐琪摔了茶盞,“如果老二被冊為世子,我再沒你這個女兒!”
姜璐琪慢慢退出了書房,為什麼沒人理解自己呢?
她是為四房好啊。
第二十九章 謀劃
她的一片好心被親生父親拒絕,兄長也不理解她,甚至一向對她最為疼惜的孃親也冷冷淡淡的,背後埋怨她多事。
一夜輾轉反側,姜璐琪委屈的淚水侵溼了被褥,枕頭,雖然面對至親之人的不理解,可她依然會堅持的走下去。
姜璐琪迎著清晨朝陽起身,面色難掩倦意,用過早膳後,她主動同四太太說話,並且她再一次厚著麵皮去了書房中同沐休在家的父親密談了許久。
等她從書房出來後,她的眉宇間陰鬱之氣漸少,她也許此時幫不了父親繼承爵位,但她可以幫著父親爭得陛下的注意,以及將來必然權傾朝野的權臣好感。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姜璐琪對四太太感嘆,“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好。”
如果姜璐瑤聽見這話,一定會反駁說,寧可笑一輩子,也不憋屈一生,笑得最後又怎樣?以前光憋屈了,就是最後把所有人壓下去,也補償不了以前的鬱悶!
姜四爺在書房寫了一個保薦的奏摺,他屬於清流詞臣隊伍,此時貿然為任江南總督的徐大人說話……他怕保錯了人,更擔心此時各種麻煩纏身的徐總督會翻船……一旦這份摺子呈交給陛下,那麼他就等於上了徐總督的船。
風險太大了!姜四爺左右為難,姜璐琪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江南太平了這麼多年,徐總督功不可沒,正因為江南太平又關係到朝廷一半的糧餉稅負,當今陛下才有心拿下徐總督,功高震主吶……
姜璐琪卻告訴他,一切只是陛下和麻煩纏身的徐總督設得障眼法。
‘徐總督是陛下為太子殿下選定的輔政重臣!’
這是姜璐琪告訴姜四爺的,她還說,‘皇上萬萬不會再做自毀長城的事了,不會再出現楊家的冤案。’
楊家當年的慘案是皇上心中永遠的痛苦,如今皇上對楊家恩寵極厚,可也彌補不了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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