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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我祖母。”
姜二爺可以毫無顧忌的動手打楊門太君,因為這老巫婆欺人太甚,但是面對楊家寶,他下了來手。
“家寶,你要記得祖父的話,你多同阿澤玩,別再在家裡待著,要去見見世面,阿澤是個好孩子,他會照顧你,別同趙鐸溢玩,他不好,太磨嘰,太善良,世道兇險,你又是我楊家唯一的血脈,不能太單純天真。”
“祖父?”楊家寶怯生生的問道:“你不是姜二爺嗎?”
“我現在是你祖父,藉著袍澤之子重返人間,我只是想告訴你,家寶,你不能長在寡婦手中,你祖母是妖怪……心狠手辣的妖怪。”
姜二爺一邊裝楊帥附身,一邊想著怎麼善後,潑老寡婦一臉狗血,即便皇上怪罪兩句,也能應付過去,可他為了給女婿出氣,裝楊帥上身,打了老寡婦……這個罪名有點大。
他的肩膀太小,承擔不起。
怎麼辦?怎麼辦?
瑤瑤,你爹我該怎麼辦?
衝動了不是?
可老寡婦該揍啊,阿澤太讓他心疼了。
姜二爺不後悔揍了老寡婦,對了,對了,瑤瑤說過楊帥是忠臣,捨身取義的大忠臣,老爹說過楊帥會陣法……有些陣法失傳了。
陣法?就是陣法。
姜二爺一把推開太君,兇狠的命令:“我告訴你,你再把家寶當作小女兒養,我請雷神劈了你。”
他蹲在地上,咬了咬牙,把手指咬破,在地上塗鴉起來,他看過永寧侯給趙鐸澤的陣圖,雖然他記不住,反正楊帥是鬼,隨便畫兩張,以後讓瑤瑤幫忙想折圓謊話就是了。
無論是他帶來的人,還是楊家的人,都傻傻的看著姜二爺在地上塗鴉。
畫了好一會,姜二爺對著皇宮方向磕頭,“祝我主福壽安康,大明朝國運太平。臣來了,臣留下了至寶……臣走啦。”
當,姜二爺再一次躺了地上,抽動了兩下,似身上的靈魂遠離一樣。
在場的人像是呆子一樣看著姜二爺搞怪,莫非楊帥真的附身了?
在楊帥祭日前,也不是不可能。
姜二爺翻身而起,摸著腦袋迷茫的問道:“你們怎麼了?怎麼這麼看我?我方才不是在降妖除魔嗎?妖怪走了?”
“哇哦。”姜二爺指著被打得臉頰紅腫的太君道:“誰打得你?是誰這麼大膽子?對付妖怪,不能用耳光,要用狗血。”
姜二爺動作極為利索,提起放在一旁的小桶,把桶裡的狗血潑向了楊門太君,躲閃不及,太君被潑個正著……
“太君,太君,你恢復了神志了嗎?”
姜二爺頗為可氣的靠近太君,“你身上的妖怪是不是走了?”
太君一臉一身的血汙,她一口氣沒上來,被姜二爺生生的憋得氣悶過去,姜二爺見癱軟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太君,搖頭道:“妖怪附身她太久了,你們好好的伺候太君將養身體,趕明我給太君送點補藥過來。”
“走啦,走啦。”
姜二爺大鬧了楊家之後,帶著侍衛極快的退出楊家門。
他用借來的筆墨寫了一封書信,叮囑道:“送去給秦王世子妃,讓瑤瑤幫忙救命。”
“二爺,您去哪裡?”
“去向皇上請罪。”
鬧了這麼大動靜,主動請罪是不是可以爭取個從寬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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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趙鐸澤跪在皇帝面前,“陛下,臣有罪。”
“阿澤,站起來說話。”
“臣還是跪著好。”趙鐸澤面帶不平,低沉的說道:“臣只是想讓乳孃回到一直想回的楊家過她想過的日子,可太君誤會臣無情,臣被皇上點為楊帥的主祭,太君並不怎麼滿意,臣在楊家商量的祭禮事時,乳孃……”
“她說了什麼?”
“臣從小聽她說得太多太多,楊家的冤案,父王的負心薄倖,臣如果不是經常面見陛下,許是會被乳孃欺騙一輩子。”
皇帝一聽這話,蒼老的眸子閃過一絲絲精光,“後來呢?你到朕跟前就是想說你乳孃的事?”
“臣脾氣不大好,太君又對臣有誤會,同臣起了紛爭,臣心情鬱悶,就去了酒樓,沒想到臣的岳父也在酒樓飲酒,臣同岳父一向親近,便同岳父訴說了委屈,陛下也曉得,臣的岳父最是護短,他非說太君既然是臣的外祖母,不會如此不近人情,一定是被妖孽附身……”
“當時臣的岳父也喝了不少的酒,所以他提著狗血去楊家了,臣苦勸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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