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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還好; 一跑起來亂晃就有點慘不忍睹了。
特別是龍春雪還是淚奔不看路,楊春風和小駙馬剛用完早膳,在外間坐著喝茶水; 龍春雪人還未道哭聲先至,門一開拌在了門檻上,香姑扶了一把也沒扶住直接一個大前趴,趴地上了。
楊春風見是龍春雪趕緊起身來扶人; 龍春雪卻是索性趴地上連蹬腿帶快哭; 楊春風拽了兩下,龍春雪光顧著哭,沒把人拽起來,只好求助的看向小駙馬,小駙馬坐在桌邊紋絲不動; 別說扶人,看起來挺想上去踹兩腳的樣子。
“雪啊,”楊春風摸著龍春雪的後背; “聽話快起來,地上涼。”
龍春雪梨花帶雨的爬起來,摟著楊春風阿姐阿姐的叫不鬆手; 旁邊看熱鬧的小駙馬這回動了,拎著龍春雪的後脖領子,把人從楊春風的身上硬撕下來,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把楊春風攬懷裡摟的密不透風,龍春雪被甩一邊,鳳袍被小駙馬揪的背後一個包跟羅鍋似的,看著特別滑稽,哭唧唧衝上來好幾回,連阿姐的胳膊都沒摸著,氣的一跺腳,哭的更慘了。
楊春風被小駙馬摟著,鑽也鑽不出來,最後不得不虎著臉,威脅人,“你快放開,再這樣阿姐生氣了啊,生氣了就不和你好了,不和你玩了。”
這威脅要對個正常人來說,小學三年級都不一定好使了,但是在小駙馬這裡效果卻是立竿見影的,主要是楊春風說的玩,它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玩,小駙馬對這種玩現在尤其的痴迷,所以聽楊春風一說不和他玩了,就立刻把手鬆開了。
龍春雪見著楊春風被鬆開,趕緊撲上來抱著人的手臂,委屈死人的叫一聲“阿姐”,金豆子不要錢一樣往下掉。
楊春風一見龍春雪抱她手臂,小駙馬又要上來撕,趕緊一個眼神瞪過去,扯嗓子喊婢女趕緊把新蒸的甜糕端上來。
等甜糕上桌,三人在桌邊坐下,小駙馬嘴忙活起來了,總算是不跟龍春雪鬥雞一樣了,老老老實實吃糕,桌子底下也學楊春風,把一直修長的大腿搭在楊春風的兩條細腿上晃,沒一會就壓的楊春風倆腿全麻了。
龍春雪一見蒸的白胖胖的糖糕上來,淚汪汪的伸手捏了一個,啃著糕,眼淚收了勢,這才委屈巴巴的把為什麼哭,為什麼一下朝就跑過來和楊春風說了。
原來前晚攝政王被龍春雪一道手諭騙進了宮,進宮後卻並沒有看見乾嘔不止的小嬌花,整個寢殿也黑乎乎的蠟燭熄的只剩兩根,昏暗的宮燈下,攝政王往鳳床上瞥了好幾眼也沒見著他家的小不點,而且整個女皇寢殿裡,竟然一個服侍的女官都沒有。
正想發怒,身後突然香風陣陣,攝政王猛的回頭,然後整個人木偶一樣僵立在當場,他的小嬌花全身只穿一層若隱若現的紅紗,羞澀又柔軟的往他身上一貼,抱著他叫玉淑,攝政王從那一瞬間開始,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連靈魂都出竅不知道飛向了何處。
提線木偶一樣被他的小嬌花按上鳳床,柔軟馨香的唇貼上來,攝政王感覺自己腦子都炸沒了,耳邊只餘他的小嬌花傾吐如蘭裡夾雜著一句震耳欲聾表明心跡的話,“玉淑,你不要再給雪兒安排小公子相看了,雪兒心裡就只有玉淑一個人。”
到這裡要是龍春雪會循序漸進也就罷了,奈何她性格看似柔軟實際上橫平豎直,她要是表了心跡後,就適可而止,老老實實的窩在攝政王懷裡,等攝政王自己回過神,說不定兩人這事還好說。
但是龍春雪好些日子沒見著人,以前攝政王都是日日陪伴在她身邊,為她研墨伴她批閱奏章,倆人幾乎是除了睡覺的時間都泡一起,攝政王突然就告病,許久不見,龍春雪也是思念反彈,一見著人想的緊,沒控制住,就想一蹴而就,成就好事。
小薄紗一扯,小手直接往人要命的地方鑽,攝政王半生醉心戰場,不是沒經受過引誘和刺激,但是這人不一樣,這是他捧在心尖尖上,喜歡的恨不能一口吞了也不捨得嗅一嗅的小嬌花,這有點太刺激了,他從未對任何人的引誘動過情念,更是鮮少自己疏解,算是個禁慾系老東西,被自己心尖尖上的人這麼一碰,給刺激大發了,直接一抖,秒了。
“然後那老傢伙就把我掀開跑了……嚶嚶嚶……”龍春雪叼著一個糕,哭的委屈至極。
“昨天又稱病沒上朝,”龍春雪憋著嘴,“今日上朝竟是要自請去邊關……”龍春雪說到這,糕也不吃了直接“哇”一聲又嚎起來了。
楊春風目瞪狗呆的大張著嘴,手動合兩回都沒合上,被這星辰大海一樣浩瀚無垠的資訊量,哽的腦子都不會轉了。
過了半晌,小駙馬被哭的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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