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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你的心上人,”楊春風嘆了口氣,“寡婦怎麼了,人生苦短,喜歡不要錯過啊……”小寡婦在另一個時空,是搶手貨呢。
邱雲唇動了動,挑起眉紅著眼眶看了楊春風一眼,作勢要下跪,楊春風馬上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又趕緊揮了揮手,“你趕緊走吧,本公主看著鬧心。”
邱雲倒是沒再跪,也沒說什麼感激不盡的話,衝著楊春風又鞠了個九十度的躬,楊春風真怕他一個不甘心再鞠倆個把她給鞠沒了,小手使勁揮揮,總算把人給打發了。
楊春風是病好了之後,才命香姑去派人打聽邱雲到底是怎麼回事,其實她本來是直接打算把人打發走就完了,用不了這麼多銀珠子,但是打聽完他家裡的情況,楊春風就忍痛割肉給了一筆錢幫他一把,好歹也算喝過一次小酒,摸過一次小手。
邱雲家也沒什麼特殊,小三上位虐待已故大房的孩子,有後媽就有後爹,是狗血言情劇經常能看見的戲碼,只是這邱雲在這樣的環境下仍舊保持了本心,沒有扭曲人性,也沒有黑化復仇,並且十分的痴情,青梅竹馬嫁給別人後,一直就沒有婚配,這次是被小三給硬逼到她這來的。
不過楊春風覺得這小子還是點子挺正的,硬是把青梅的男人給等死了,現在青梅是個小寡婦,只要邱雲能脫離小三和家族,就能和青梅有情人終成眷屬。
楊春風願意幫這樣的邱雲一把,一分錢憋倒英雄漢,她雖然割肉一樣心疼錢,但也希望邱雲即使和她沒有緣分,也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阿彌託福,楊春風摟著小駙馬去用午膳,希望天爺看到她如此的善良,也賜她一個天定良緣吧,阿門。
說是搬家其實楊春風負責搬的很有限,衣食住行都有姑子婢女打點,她拎著個布袋,裡頭裝著紅豆眼,挎著帶著小駙馬的胳膊,小駙馬抱著一盆矮松,上了馬車後,發現香姑還貼心的給備了兩個小手爐,楊春風“嘖”了一聲,對這個老姑姑真是越發的滿意了。
宮裡到攝政王府十分的近,要不是天冷,她就直接和小駙馬一道走過去了。龍春雪沒有來送,確切說是想來沒來成,被攝政王逮著正在狂刷前些天積攢的奏摺。
上了馬車楊春風把手爐包好,剛要往小駙馬的手裡塞,發現小駙馬的手非常溫暖,不像手爐那樣包著東西還燙的發疼,果斷把手爐放一邊,把倆手都塞在小駙馬的手心,“給阿姐捂住。”
小駙馬頓了下,癱著臉摸了摸楊春風的手,抓著楊春風的兩隻手,直接從衣裳的下襬塞進了夾襖裡面,楊春風剛要臉紅,摸到了老老實實盤在小駙馬腰上的紅豆眼。
“嘖,你怎麼還把它弄衣服裡了,涼不涼啊……”
小駙馬搖了搖頭,摟著楊春風的腰,把她摟進懷裡,抓著她兩手又往裡塞了塞。
楊春風靠在小駙馬的懷裡,短暫的晃了下神,深覺小駙馬得虧是個傻子,否者就憑這相貌和行雲流水自然無比的騷氣操作,任是仙女下凡也再回不去天上了啊。
府邸很快就到,楊春風把手和紅豆眼一起從小駙馬的衣服裡扯出來,下了馬車勾著小駙馬的胳膊往裡走,門口兩個大石獅子非常的氣派,楊春風很想停下來摸一把,但是天氣實在太冷,她又大病初癒,剛往旁邊走了兩步,就被香姑肥扁胖的身材擠了回去。
自古形容權貴為高門,這大門確實高的讓楊春風有點咂舌,她並不明白這古代的庭院的格局怎麼才算是最好,反正攝政王送給她的這座府邸,比她長公主院放眼望去大了數倍,但樹木和假山的種植修葺一看就是有講究,即便現在是已經是草木枯黃,置身其中卻絲毫不給人空曠蕭條的感覺。
楊春風只匆匆的撇了眼,就被簇擁著進了主屋,屋內一應擺設,都是香姑按照她的意思置辦,不求多麼奢華,乾淨整潔省錢就好。
屋子一進去就很暖和,楊春風還以為是香姑提前點了炭爐,但是眼睛劃拉了一圈也沒看見,香姑把裡間的門拉開,楊春風挎著四處亂看的小駙馬剛跨進離間,迎面撲臉的熱氣,讓她打了個抖,香姑指著床邊上凸起的兩尺寬及腳踝用白紙糊著的地方說:“公主,這個是昨天才弄的,是皇城新興起的,叫火龍,以後晚上只要燒著這個,就不用點炭爐了。”
楊春風蹲下摸了摸,確實挺熱乎的,這結構有點像當時她被送到鄉下親戚那的時候,親戚家的火牆。
只不過面積就要比火牆大的多,圍著床一圈全是,冬天的時候燒起來要比炭爐安全的多,也方便多幹淨多了。
“誰的主意?”楊春風問了一句,後笑了笑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