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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抖著嗓子問:“幹……唔。”
不用看,就能想象出那宛若抹了唇紅的兩片唇,是怎樣的色澤惑人,壓上來的瞬間,楊春風的腦子轟的一聲炸了,腦漿宛如沸騰的岩漿,剛咕嘟嘟的冒了兩個泡,一個含的熱乎乎的蜜餞被頂了進來,楊春風瞬間從要噴發的活火山,變成了死火山。
“甜的~”小駙馬翻身躺在楊春風的旁邊,把被子扯下來一臉認真的說。
楊春風唇間含了個蜜餞,鬆開了捂著自己耳朵的兩隻手,臉色扭曲了半晌,蹬了幾下腿兒,牙關一鬆,掉進了嘴裡,含糊的說,“你都含這麼半天,感冒要傳染的……”但還是鬼使神差的咬開了蜜餞,甜絲絲的味道在舌尖綻放,“嗯~挺甜的。”
兩人一道吃了蜜餞,又熱乎乎的扯一個被子睡著了。
一覺睡到了下午,楊春風起來的時候,頭昏腦脹,嗓子冒煙,明顯是被傳染感冒了。
坐在床上深深的懷疑了一下自己的智商,在自己腦袋上摸了半天,忍不住嘟囔,“明明沒有坑,為什麼竟幹些蠢事!”
小駙馬三副藥喝下去也沒見好,楊春風自己又被傳染了天天頭昏腦脹吃不下東西,跟著小駙馬喝了兩幅藥,也沒見好,倆一對癱在床上兩天,無奈之下又把老太醫請過來了。
老太醫臉上一派平常,給倆人重新號了脈,開了藥,裝完東西拎包要走的時候,嘴唇一動,楊春風直覺要不好,扯被子不趕趟了,直接把臉扣小駙馬肩膀上,果不其然,老太醫不開口則以一開口殺傷效果堪比核武器,“病中行房是大忌……”
然後就拎包走了。
楊春風隔了半天,露出兩個眼睛掃了一圈的丫鬟婢女,果然個個滿臉憋紅,楊春風感覺自己真是比竇娥還冤屈,但是這種事一開始就誤會了,無從解釋,只好色厲內荏的將一眾姑子婢女打發下去熬藥的熬藥,準備午膳的準備午膳。
換藥之後一副藥下去,小駙馬的感冒立刻好轉,食慾大開,沒兩天就活蹦亂跳,楊春風卻是不行,這殼子先前喝毒。藥傷了根本,底子虛一天三遍的苦要湯灌下去,還是不見好,本來就不怎麼豐滿,幾天折騰下來,眼睛都瘦凹進去了。
龍春雪被咬的手指正是握筆的那根最重要的食指,拿筆十分費勁,眼看著奏摺又堆積成山,攝政王又不肯幫她代筆,急的她嘴上都起了一圈的泡。
得知楊春風風寒老是不見好,龍春雪帶著整個太醫院的老太醫,來給楊春風輪流把脈,最後得到的結果無非還是偶感風寒,湯藥換了八百樣也不見好,急嘴上的泡越來越大,整天哭唧唧的批奏摺,每次看完楊春風回去都要找茬折騰一次攝政王。
楊春風這病來的兇狠,怎麼換藥也不見好,攝政王密切的關注楊春風的動向,先前聽說長公主逼著他家小公子病中行房,恨不得將人拖到暗處掐死,後來又聽說長公主也傳染了風寒,深覺長公主自作自受。
沒幾天屬下來報他家小公子活蹦亂跳,長公主卻是持續纏綿病榻,再一次笑出了豬叫聲。
但是這兩天攝政王也開心不起來了,肩膀手臂被女皇陛下咬的快沒好地方了,長公主一直高燒不退,小公子天天纏在長公主的身邊,聽說還學著婢女給人端茶遞水,肉都少吃了不少,還整夜整夜的抱著個水盆給長公主擰毛巾擦身子。
沒幾天小公子把這段時間長的肉都折騰沒了,攝政王雖然希望楊春風就此發燒燒死算了,但小公子這個樣子,長公主若是死了必定要傷心的夠嗆,女皇也好不到哪去,眼看著鳳袍裡頭的小身板一天比一天空蕩蕩,攝政王沒想到這長公主在他最在乎的兩個人心中佔據如此逆天的地位,一邊嫉妒的直蹬腿撓牆,一邊也不得不飛鴿傳書,召回正在外遊歷,在民間被奉為神醫的好友,親自領去給長公主治病。
攝政王是第一次踏足長公主院子,滿臉的嫌棄,臨近十一月,外頭冷風嗖嗖,攝政王卻不肯進屋,只坐在院中的石凳石桌哆哆嗦嗦的喝茶。
神醫果然是神醫,進去沒一會就出來了,刷刷刷開了三張方子,交代好先喝哪個喝幾幅,然後再喝哪個,好了之後喝哪個鞏固多久,香姑拿個筆仔仔細細的記下,點頭哈腰的把神醫送出門。
神醫和攝政王走了,楊春風艱難的翻了個身,感覺自己應該是有救了,這些天她看了快一個連的大夫,但是每個都是手腕一搭,就說她偶感風寒,從湯藥的口感越來越苦,可以判斷這幫逼用藥量越來越大,但是除了苦什麼效果都沒有。
這回這大夫看著滿臉絡腮鬍子,一身的苦藥味,不光兩個手的脈都號了,還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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