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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術法的同時,還精修武功身法呢?
饒是他們青雲觀的人也兼修內外術法,但也到底還是要講究一個“術業有專攻”的。
老實說,他沒想過這衍丫頭身上的功夫也不比她卜算上的功夫淺。他在山底下非得跟上來,一是斬妖除魔本就是他的職責,另一就是對著這衍丫頭,能護著點就還是盡力護著點。
倒沒想到,到頭來,反倒是衍丫頭的作用最大,還反把他給從半截缸的手裡救了下來。
“你在看什麼?”
站在祠堂連線著地下墓室的階梯前,辛玉衍感受到林立原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太久了,便只好問出了聲。
“沒什麼。”
林立原轉正了腦袋腦袋,順道收回了目光。
見他否認,辛玉衍也沒有要追問的意思,她的目光遙遙地穿過了祠堂的大門,打量了一下夜色,正想攙著林立原繼續往前走,走出祠堂,卻在回首時,無意間又看到了那一塊那沒有刻字的空白木牌。
“我過去一下。”
辛玉衍鬆開了攙住林立原的手,在林立原和觀眾們茫然的注視下,走到了那祭臺前,伸手把那木牌握在了手裡。
她從髮間取下唯一的一根銀簪,攥緊在了掌心,向著那木牌刻下。一瞬間,人們便知道她是在做什麼了——
“將軍武遂”
她用著小篆,在木牌上刻下了這樣四個字,而後把那木牌重新放回了原處,把那銀簪重新別入了髮間,這才重新走到了林立原的身邊,攙上了林立原的手臂。
人有生老病死,修道者大多相信生死有命,一切隨緣。
但看淡生死,卻並不代表著什麼也不能做。比如墓碑、比如牌位,這是一個人曾經存在過的證明,是一個人留給後世人懷緬紀念的媒介。
如同武遂,他不應該是“牌上無名”的。
“走吧。”
辛玉衍這麼說著,就攙著林立原走出了祠堂。
由於村莊排列陣法的緣故,山上的陰煞和怨氣極重。這意味著山上沒有什麼動物可以在這裡生存的同時,也意味著這山上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所以,沒有意外,辛玉衍和林立原兩人都決定了連夜下山。
“啪!”
兩個小時以後,當身前的顯示器顯示著兩人準備徹底走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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