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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決定先從最簡單的單字名詞教起。
“這是肉,”指指晾曬著的鹿肉,“肉。”
咕嚕(疑惑地):“嘍?”
“是肉,日~哦~肉~”
咕嚕(信心滿滿):“漏!”
……
教學活動持續兩天後,麥冬總算認識到,就算是傳說中最智慧的龍族也不可能在幾天之內學會一門語言,尤其這隻龍族還只是只幼崽。
雖然沒有達到她的預期,但相比人類一歲多的孩童,咕嚕的學習速度其實已經很快了,不過兩天時間,它學會了“肉”、“魚”、“火”、“柴”、“水”、“睡”、“吃”等十幾個字,並理解了它們的意思,在麥冬說“魚”的時候,就跳進河裡捕魚,說“吃”的時候,就拿起烤好的肉吃。她相信,只要時間再久一些,它肯定能流暢地學會說人話。
而且,它已經能很清晰地發出“鼕鼕”的這兩個字,就像人類小孩一樣,疊聲字對它來說難度比較小,所以它果斷捨棄了“麥冬”這個拗口的稱呼,“鼕鼕、鼕鼕”地叫的無比麻溜。
每次一叫“鼕鼕”,麥冬多少都會給它些回應,得到回應後它似乎來勁了,有事沒事兒就把這兩個字掛在嘴邊,麥冬原本聽到自己的名字還以為它叫自己有什麼事兒,每次都很認真地等待它接下來會說什麼。
然後基本每次等來的都是那張囧臉一臉傻笑地繼續叫著“鼕鼕、鼕鼕”。之後她才發現,就像小孩子經常會“啊嗚啊嗚”地叫一樣,咕嚕似乎將她的名字當成了類似的無意義感嘆詞,或者,某種能引起她反應的新奇玩具。
總之,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名字快被玩兒壞了。
☆、第十九章 摔倒了
兩天後,鹿肉和鹿皮基本已經曬乾,咕嚕學會了十幾個字,一人一龍再次踏上了旅程。
大半隻珊瑚角鹿的肉,即使曬乾了也不輕,加上麥冬原本帶來的和一路上收集的雜七雜八的東西,竹籃裝地滿滿的,拎著也很沉,麥冬原本是挎在手臂上的,但沒過多久,被這些天的陽光曬得有點麥色的手臂上便壓出一道深深的紅痕,有點疼,但麥冬已經習慣了,甩了甩胳膊,改成用手拎,繼續往前走。
不一會兒,手心也被勒出紅痕。
麥冬皺皺眉,有點頭疼了。
疼痛還是其次,關鍵是,被重量拖累,她的速度變得很慢,只有輕裝上陣時約一半的速度,這樣下去,要走出群山的時間起碼得延長一倍。扔掉東西她又捨不得,萬一碰上什麼困境,這些東西可能會救了她的命。
要是有個揹包就好了,她頭疼地想著,最好是她高三用的那個揹包,容積大,揹著也舒服。高三一年的魔鬼生涯,她就每天早晚揹著那個十幾斤的大揹包來回家與學校之間,當時媽媽看著心疼,又怕耽誤她學習,不好不讓她背,便連夜給揹包帶綴上寬寬厚厚的一層軟邊,好讓揹包帶不那麼勒肩膀……
咕嚕跟在身後,忽然發現前面的人停了。
它抬頭望去,看到她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視線不再堅定地注視著前方,而是好像清晨山間的霧,飄飄蕩蕩,渺渺茫茫,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落在哪裡。它不懂那代表著什麼,但它看到後覺得很難受,很難受,就像剛破殼時被她無意中扔出去那次一樣,難受地眼睛裡流出鹹鹹的水,一直流一直流,直到她抱著它,摸著它,輕聲在它耳邊說著聽不懂,卻讓它覺得很好聽很溫柔的話時,才停止了那種奇怪的感覺。
它抬起自己的小爪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這些天它長大了一些,但也不過是剛到她膝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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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冬忽然覺得小腿被什麼抱住,低頭一看,一雙大眼睛正水汪汪地看著她。
“咕~鼕鼕!”不像是平時撒嬌淘氣的叫聲,反而好像委屈地馬上會哭出來。
她搖搖頭,甩去那突如其來的思緒,蹲下身將它抱起來,“怎麼了?”
咕嚕將身子往上蹭了蹭,又叫了一聲,“鼕鼕~”
麥冬:“……”
正在麥冬以為自己又被耍了的時候,一隻小爪子拍在她後背上,頻率很慢,力度很輕,剛開始還有些不熟練,指甲差點將她的衣服刮破,很快熟練起來後就再也沒有出錯,一下一下,很溫柔,間或還從上向下捋一下,好像她以前哄它時做的一樣。
咕嚕的身子太小,即便被抱在懷裡也很難夠到她的背部,它便扭著身子,手臂竭力伸長,做出一個很彆扭的姿勢,這才勉強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