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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阿姨很快報了警,一聽說是川上富江的家,那些集中在學校裡的警察馬上來了許多,將川上家全部圍了起來。經過搜查,警察們只在川上家裡找到了死在客廳裡的川上父親,還有死在了臥室裡的川上母親,但對於鄰居阿姨所說的,那一個與川上富江長的極像的女孩卻沒有找到任何蹤影。
經過警方的調查,川上母親應該是被川上父親所殺,但川上父親的致命傷卻是胸口的肋骨斷裂,斷裂的肋骨戳進了心肺之中,組織破壞嚴重且大量內出血。除此之外,川上父親的身上還有許多刀傷,經鑑定,反而像是川上父親自己所為,令人費解。
這一天之中,學校裡的師生集體跳樓,以及川上家的死亡事件,變成了這個鎮子上的兩樁懸案。而在這個案子當中都有涉及的川上富江以及另外一個自稱川上富江的女孩,卻都不知所蹤,而自從那之後,川上富江也沒有再在鎮子上出現過。
戊煦離開了那個小鎮子,來到了科技和資訊都非常發達的東京市,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他給自己租了一個地下室。
他把那兩具自稱川上富江的女孩屍體拿了出來放在地上,因為系統包裹裡的時間是停止的,這兩具屍體被拿出來的時候還是被他裝進去時的樣子。經過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戊煦對於“川上富江”的的認識已經非常深刻,不論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他都不會感到驚訝。
然後戊煦就看見了那兩個明明已經死掉的女孩,漸漸有了呼吸,面色紅潤,肌膚觸之溫暖,身上的傷口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痊癒了,接著這兩個女孩就醒了過來。準確的說,應該是先後醒了過來。
先醒的那個人是跑到了學校裡穿著校服的富江,她先是茫然的看了一下週圍,她看見了自己所處的環境,看見了坐在不遠處的戊煦,也看見了躺在身邊的另一個富江。
而在看見那個躺在她身邊的富江後,她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在另一個富江緩緩睜開眼睛,還沒有看清周圍之前,掄起旁邊的椅子,就狠狠的朝著另一個富江的頭上砸去。她砸的那麼用力,面上卻還帶著好看而又高興的笑容,彷彿是在做著什麼令人感到特別高興的事情。
在把另一個富江再次砸半暈了之後,她飛快的衝到了房間一邊放著酒水的架子上,隨便拿了一瓶酒和打火機就衝了回來。她把酒水全都倒在了地上那個富江的身上,緊接著就是一把火。
地上的富江被燒的一直在嚎叫,而她輕輕捂著嘴退到一邊,呵呵的笑著,那種從聲音中透出的愉悅,再明顯也不過了。
“真是令人感到困擾。”戊煦說,“你難道沒有看見這裡是一個封閉的環境嗎?不害怕引起火災燒到自己嗎?”
穿著校服的富江扭曲著嘴角看了戊煦一眼,眼睛四處瞥了一下,轉身就跑向門的方向。戊煦也沒有追,只是看著地上那個被燒的一直哀嚎的富江,一身焦黑的往他的跟前爬過來,地上這個富江在祈求他,祈求他快點救救她,但是在這個富江爬到他的腳邊時,卻已經再也沒有力氣,她整個都被燒成了焦炭一般,就那麼趴在了戊煦的身前。
門被錘的晃盪響,穿著校服的富江完全沒有辦法開啟門,而在地上那個富江再次斷氣,直接被燒成了灰燼,黑乎乎的一片,散在地上。戊煦視野右側的任務追蹤欄上顯示的任務目標數量也終於減少了一個。
看來需要把這些富江燒死才行。
戊煦來到還在不停敲著門的富江背後,在對方躲避不及之際,敲暈了她。
戊煦買了一個籠子回來,將還留著的那個富江關進了籠子裡。這個富江每次看見戊煦的時候大多都在惡毒的詛咒戊煦,不停的強調她才是真的富江。她一直在描繪她要如何將戊煦殺死,而在戊煦問到她還有其他的富江是從哪裡來的時候,這個富江就會不停的笑,“是高木老師把我們帶來的哦,他可是一個變態哦。”
“那他在哪裡呢?”戊煦問。
富江每在這時候就會翻著白眼,“我怎麼可能知道那個變態在哪裡?我可巴不得趕緊甩掉他。”
富江是一個很有趣的存在,雖然被戊煦關在籠子裡,可每當電視裡播出一些珠寶之類的奢侈品時,富江也完全沒有任何身為囚徒的自覺,她大聲的向戊煦要求,“去把電視上的那些珠寶全都買回來給我!”
手邊拿著筆記本的戊煦將富江喜歡奢侈品的記錄寫上去,然後回答:“你不是說你就是我嗎?那我為什麼要給自己買這些珠寶呢?我並不需要這些東西啊。”
這個時候富江就會特別暴躁的晃動著籠子,“可你是男的,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