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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煦推門而入看見的就是兩人這般模樣。
聽到門開的聲音,琵琶精和野雞精的身體都微微動了動,可她們完全沒有力氣抬起頭來。宮人為戊煦搬了把精緻的椅子——這椅子還是戊煦閒暇裡令工匠做的,這個時候可沒有椅子這種東西——戊煦將披風解下,從容的放在一旁宮人的手中,坐在了那個椅子上,眼神掃過兩人,最後放在了一個侍衛身上,“怎麼樣了?”
侍衛面目鎮定,躬身道:“此二人確是妖精,只是問的那些問題,卻嘴硬的很。”
戊煦擺了擺手,侍衛立刻會意,使人將這兩個妖精勾著吊起來的琵琶骨鬆了下來。這兩個妖精仿若爛泥似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好半天才緩過勁來,抬頭看向戊煦,而她們這一抬頭,原本那兩張漂亮的臉蛋兒,卻都露了些原形出來。也正是這,讓侍衛肯定了二人都是妖精。
那張臉基本要變成了一張野雞臉的野雞精顫悠悠的看著戊煦,可最後還是格外嘴硬,“好一個商王……”她喘息著,氣若游絲的說,“我聽百姓都說你是個真英雄、好大王,我二人雖說是妖精,可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要商王你這般囚禁虐待我們?”
野雞精和琵琶精確實都是小妖,戊煦對於妖精也沒有多少偏見,之前知道這兩個心思不正,可戊煦自持還能夠管的住,便沒有把她們抓起來殺了,只是那夜裡,二人闖入姜皇后的夢中一事,卻超出了戊煦控制的範圍。
肯定有誰幫了她們,或者她們的手中有些特別的東西,戊煦只是想要知道,她們二人的背後是不是還有誰。能夠瞞過如今戊煦感官的東西,可不會是普通的東西,或者普通的人。
戊煦見野雞精依舊如此嘴硬,便也懶得同她廢話,只是看向趴在一邊好像快死了的琵琶精,“她不願意說,你也不願意嗎?”
琵琶精不語,戊煦直接起身,道:“孤的皇后受傷了,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們做的,你我皆是心知肚明,孤也懶得同你們廢話。既然你們不願意說,我便也不再問。只是你們傷了孤的皇后,斷沒有讓你們好死的。我為你二人準備了一根炮羅和一坑蛇禍,就用你們二人讓這天下都知道,不管是天上的仙人或者地上的妖魔鬼怪,孤也是有脾氣的。”
戊煦:“省得孤平了人間,這天上地下還敢給孤反了。”
戊煦說完甩袖離開,留下面上露出茫然的琵琶精和野雞精。她們還沒有弄明白,炮羅和蛇禍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而旁邊那些侍衛,也是在戊煦剛走就端了藥水進來,壓著兩人給她們灌了下去。原本虛弱的好像隨時會死掉的野雞精,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力氣,終於將那藥碗推了出去。可因為依舊被扣著琵琶骨,故而使不得妖法。
“這都是什麼東西?!”她吼叫。
侍衛們見藥水都灌了下去,往後退了兩步,“給你們恢復體力的藥水,”侍衛的眼中帶著些憐憫,“不然你們一會上了刑,可要熬不了多久的。”
野雞精二人很快就知道戊煦所說的炮羅跟蛇禍是什麼了。
看著那跟被燒的紅彤彤的銅柱,還有旁邊那滿坑毒蛇,野雞精和琵琶精二人的臉色霎時白了。二人開始掙扎,可是拉著鐵鏈的侍衛只需要手中用力,那鉤子勾著她們的琵琶骨,兩人便毫無反抗之力,她們就這樣被一路拖到了蛇坑邊上。
天上的太陽亮的人眼花,就算是最為嘴硬的野雞精在看著那些相互糾纏的蛇的時候,也有一種暈眩的快要死掉的感覺,這種感覺比這幾日裡,侍衛對她們兩人的用刑還要可怕。再看她旁邊的琵琶精,琵琶精盯著那炮烙的眼神,都已經直愣愣的失了魂。
這商王是真的想要殺了她們啊,可是她們不敢說啊,她們怎麼敢說,是她們向女媧娘娘求了庇護傷了姜皇后?
她們只是想要給商王一個好看的……可是她們沒有想到的是,為什麼這個商王這麼厲害呢?就算商王是玄鳥後人,可也只是一個凡人啊,凡人又怎麼能夠看穿妖精的手段呢?更何況還是女媧娘娘的庇護?
野雞精的腦子裡亂糟糟的想七想八,面上顏色變換,她不敢把女媧娘娘說出來,可又不想就這麼死了。而那邊原本失魂的琵琶精,突然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拖著鐵鏈像是瘋了一樣的大喊,“讓我見見商王,我說,我願意說,我不要死啊!我們只是一時的貪心而已……我不想死……”
琵琶精像是瘋了一樣癲狂,可就在她這麼瘋著的時候,晴空突然一道霹靂直下,琵琶精仿有所感,絕望的仰頭,那天空中的霹靂正是朝著她來。
結果到最後,還是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