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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紅花,你?”古聞清轉過身,疑惑看向硃紅花。
硃紅花看著古聞清,突然,勾唇笑了笑,問道:“你不是問我,你究竟要怎麼做,我才能原諒你嗎?”
古聞清不禁雙眼一亮,忙不矢地的點頭,“你說。”
“除非你死!”
耳邊迴響著硃紅花咬牙切齒的四個字,古聞清生生了往後退了幾步,他怔怔的看著硃紅花,像是在確定她是不是在開玩笑?
突然,他轉身快步離開。
趙氏望著他的背影,突然由生了一股怯意。
心,顫了顫。
她回頭看向愣愣發呆的硃紅花,蹙了蹙眉,“紅花,你怎麼能?”
“娘,我的胸口痛,我想睡一會兒。”硃紅花躺了下去,拉起被子蓋住了頭,悶著聲道。
趙氏看著床上鼓起的被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起身吹滅了床邊的油燈。房間裡頓時黑漆漆的一片,朦朧的月光從窗外流瀉進來。
嘎吱——
聽著關房門的聲音,硃紅花拉開了被子,直直的頂著床頂,雙眼在黑暗中亮閃閃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
想不到她發了那麼多的心思,甚至賠上了自己,得到的卻是爹孃一味對杜雅汐的維護。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為什麼這麼多人維護她?
而自己呢?
自己呢?
想著,想著,硃紅花眼角的淚水越湧越兇。
……
姚宸之在杜雅汐的虛扶下兩人一起回到房裡,突然,姚宸之抓緊杜雅汐的手腕,用力一扯,將她緊緊的圈錮在懷裡。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髮髻上,鼻間立刻撲來淡雅的香味,他貪婪的吸著,彷彿只有這樣抱著她,只有這樣感受著她的存在,他慌亂的心才能平復下來。
感覺圈在自己腰間的手又緊了緊,杜雅汐拍拍姚宸之的後背,道:“我在這裡,我沒有事了。我答應要做你的盟友,我就一定不會半途而廢。”
姚宸之的身子僵了僵,輕輕的鬆開了她,徑自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她終是嫌棄自己是個殘疾嗎?
他又微微的搖搖頭,自我反駁:“不,她不是這樣的人。她這麼說,一定是真的只當自己是盟友。”
不是她的錯,是自己逾越了當初的約定。
心中微微發澀。
杜雅汐愣了一下,窗外風吹來,她冷不丁的打了冷戰,不禁懷念剛才那個溫暖的胸膛。
她走了過去,挨著他坐了下來。
“來,喝點水。”
姚宸之點點頭,咕嚕幾聲,就灌下了一杯水。
杜雅汐又給他倒了一杯,他又是幾口就灌完。
這麼渴?
悄悄的打量著他,卻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於是,她又給他倒了一杯水。好吧!他是真的渴了。
一個是不停幫忙倒水,一個是有一杯喝一杯,恨不得這水都變成了酒,喝醉後,倒頭就睡,什麼也不想……
叩叩叩——
“少爺,少夫人。”門外,半夏輕聲喚道。
杜雅汐看了姚宸之一眼,朝門口應道:“進來吧。”
嘎吱——
半夏推開了門,端著一盆直冒熱氣,散發著濃濃臭味的藥汁走了進來,而一旁,紫蘇則端著一托盤。
兩人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後福了福身子,道:“少爺,少夫人,親家夫人煮了薑湯讓我們送過來。”
“放著就好,你們回房休息吧。”杜雅汐點點頭。
“是,少夫人。”半夏和紫蘇退下,杜雅汐就蹲到了藥盆前,伸手去替姚宸之脫鞋,誰知他突然一閃,道:“讓胡荽進來吧。”
眉頭輕皺,杜雅汐抬頭看著他,沒有說話,又伸手去脫他的鞋子。這一次,姚宸之沒有來得及避開,但卻是微微的掙扎了一下。
杜雅汐停了下來,問道:“怎麼了?”
他是怎麼回事?平時不是這樣的?
難道是信了硃紅花的話,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如果他真信了,不可能還那樣狠揍了姚景之一頓,還撂下了狠話。
那他這是為何?
鬧小性子也該有個前因吧?
或許是也覺得自己反應過度了,姚宸之低低的道:“我不想你太累了,還是讓胡荽來吧,你喝了薑湯就休息吧。”
“到底怎麼了?”
杜雅汐覺得不僅僅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