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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的附合,“老夫人,這丫頭在你面前可就是班門弄斧了,不值一提啊。”
姚老夫人擺擺手,一臉讚許看向杜雅汐,道:“遠硯可別這麼說,雅汐的本事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剛剛那情況,如果不是她下針及時,只怕後果真不樂觀。”
“這麼險?”古聞清一臉驚訝。
杜雅汐抬眼看去,見村長眼底還殘留一絲沒有收起的關切。她不禁蹙眉,腦中掠過絲絲疑惑。
古聞清是一個自命清高的人,又常把面子架子擺得又足又高,按說,他不可能對每一個村民都如此真心的關懷。她想起前世村長對於她失貞之事,處理起來的果斷和毫不留情,又想起硃紅花對自己的恨意,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貓膩不成?
姚老夫人點點頭,一臉嚴肅的道:“其實每個人身上多少都攜有病因,只是多與少的區別。有些病是積少成多,就像杯中的水一樣,滿到溢位時,病就突然發作了,勢不可擋。”
古聞清皺起了眉頭,半眯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老夫人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杜父笑了笑,伸手做了請勢,“老夫人,村長,快請屋裡坐。”
“對對對!老夫人快請屋裡坐。”古聞清連忙附合。
杜雅汐的目光仍舊停在古聞清身上,總覺得他今天的態度有些怪異。
眾人正客套的謙讓進屋,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了一道客氣的聲音,“請問這裡是杜家嗎?”
眾人紛紛回頭,只見一個華衣男子帶著一個提著大包小包的隨從微笑著走了過來。那男子瞧著大概二十歲左右,身形卻是高大魁梧,濃眉大眼,鼻樑挺直。他身穿一件紫色的長袍,在領口與袖口皆是用銀線繡著祥雲圖案,腰上繫著一條金絲腰帶,腰帶上鑲著三塊圓形的羊脂玉,腰帶下垂下一塊算盤形的玉佩,算盤珠子是玉鑲金的,整個人顯得貴氣逼人。
杜氏夫婦相視一眼,眼底皆是茫然,但出於禮貌,杜父還是朝那男子拱拱手,應道:“我是杜遠硯,請問這位公子有什麼事嗎?”
聞言,那男子眼睛驟亮,快步走到杜遠硯面前,拱手行禮,道:“在下顧懷遠見過杜伯父。”
“顧懷遠?”杜父疑惑的看向邰氏,邰氏隨即迷茫的搖搖頭。
見狀,顧懷遠連忙解釋:“對不起!懷遠解釋一下來意,家母常年被頑疾纏身,這些年來,我四處求醫,卻是效果甚微。前幾天聽說怪醫前輩在杜家,所以慕名而來,想求怪醫前輩能為我娘出診。”
“哦,原來你是來找怪醫前輩。”杜父瞭然的點點頭,“可是,事不湊巧,怪醫前輩有急事趕回西域去了。”
“竟是這般不巧?”顧懷遠一臉遺憾的皺了皺眉,突然又重釋笑容,輕瞥了一眼杜雅汐,道:“剛才懷遠湊巧也在場,令千金是怪醫前輩的入室弟子,醫術也是相當了得,不知在下能否有幸請杜姑娘出診?”
“這個?”杜父移目看向杜雅汐,面露為難。
“小女子剛入醫門,實不敢為人出診。師父臨走時,有交待小女子,讓我好好學醫,師父說,砸她牌子沒事,可誤了病患就是大事。行醫救人不能抱有僥倖想法,公子還是另請高明吧。”說話時,杜雅汐的臉上一直帶著笑。
顧懷遠見她說話時,那黑漆漆的眼睛一閃一閃,兩頰的小梨渦忽隱忽現,靈氣逼人,本來恬淡的面孔散發出一種動人的光彩,看得他好一會兒都移不開眼。他斂了斂神,薄唇輕展,語氣真誠的道:“杜姑娘太謙虛了。我……”
“大喜事啊,大喜事……”
顧懷遠沒有被人打斷說話的不悅,而是微笑著扭頭看去。
遠遠的竹林入口,一個身穿大紅花裙的婦女揮著手絹走了過來,她一邊走一邊喊,滿臉的喜色,“杜家老爺,你家有大喜事了。”
眾人見那婦女的打扮,紛紛皺眉,面面相覷。
那婦女一路小跑而來,看了一眼手拄柺杖的杜遠硯,心裡確認了身分,便扯著嘴角笑得不見半分真的道:“杜家老爺,我給道喜來了。”
杜遠硯輕瞥了一眼皺眉的姚老夫人,已知這人不是姚家大房差來的,臉上便凝結了幾分冷意,問道:“這位大姐,你是跑錯家門了吧?”
“錯不了!我可都打聽過了。”那婦女笑了笑,“杜家老爺,您家有天大的喜事了,我是來替[回春藥館]的大少爺來提親的。”
[回春藥堂]?姚景之?
“簡直就是荒唐!”姚老夫人冷聲一喝。
☆、050章 我不能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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