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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也是一時心急,一片好意。再說了,這事出在我的府上,我可不能落下什麼話柄,招來招呼不周的罪名。雅汐的肚子懷的可是姚家的血脈,我也只是著急罷了。”
說著,她假惺惺的抽出手絹抹了抹眼淚,一副我一心為你著想,你卻不知好賴的模樣。
老夫人沒有理會她,徑自給杜雅汐把了脈。
這時,門外又傳來一聲蒼老的冷喝聲,“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全都堵在這裡?”
姚思維也來了。
老夫人就眼角睃向傅氏,見她面色一喜,心裡就惱了她幾分。
果然是她做的好事。
傅氏率先迎了出去,忙解釋道:“三伯,沒什麼事兒,是宸之的媳婦在這裡換衣服,結果暈倒在地上了。”
“雅汐暈倒了?”姚宸之著急的由胡荽扶著,擠了進去。
姚思維就問:“好好的,怎麼會暈倒?而你們怎麼又都到這裡來了?”
“三伯,這我也不太清楚,有下人來稟,說是這裡出事了,我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今天景之成親,我那裡已是忙不開。”傅氏朝姚思姚福了福身子,語帶歉意的道。
姚思維聽著就冷眼掃過眾女眷。
這時,就有人站了出來,回話:“三太伯公,有丫環說聽到屋裡有異響,我們擔心宸之媳婦,所以就趕了過來,結果發現她暈倒在地上。”
“你手裡的是什麼東西?”突聽見一男子冷喝,就有婦人緊張的應道:“這不是我的,我只是在房裡的地上拾得的。”
姚思維一聽,面色就沉了下來。
傅金梅瞧著,心裡暢快了幾分。
他大步走了過去,拿著斗篷就顫顫巍巍的走進了房間,聞著屋子的酒氣,面色就更冷了幾分。他將手中的斗篷用力丟到了地上,大手一揮,“給我搜,一定要搜出那個野男人出來。”
老夫人替杜雅汐掖好被子,由豆蔻扶著走到了外室,先是恭敬的朝姚思維福了福身子,然後,居然撲嗵一聲就跪在了地上,“三伯,這事你得給雅汐一個公道,好端端的被人潑了茶,然後又被人帶到這個院子裡人,待我們尋過來時,她就已經倒在地上了。她肚子裡懷得可是我大房的骨血,若是出了什麼事,這又發現在姚景成親的日子裡,我該找誰來負責?”
姚思維雙眼微眯,看著老夫人筆直如松的跪著,便揮揮手讓旁人將老夫人扶起來,“傳弟,你先起來說話,這事我一定會查清楚。”
老夫人見他模擬二可,便身子一閃,不願起身。
這時,傅氏也跪到了老夫人身邊,抬頭看著姚思維,道:“三伯,這事千不該萬不該就是發生我府上。你老若是不查清楚,我的罪可就大了。今日發生這樣的事情,外院賓客又多,若是傳了出去,以後咱們姚家還有什麼臉面在蘇城見人。”
姚思維的目光就在傅氏和老夫人身上來回打轉,眾男子在屋裡找了一遍並沒有任何發現。
“三伯公,沒有找到人。”
傅氏的眼光就閃爍了幾下,一臉的百思不得其解。
老夫人聞言,就抬頭惡狠狠的瞪著那人,道:“大侄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冷冷的質問,讓姚績不由的目光閃躲了一下,見眾人都朝自己看了過來,又覺得落了面子,便板起腰身,“大伯母,這屋裡的地上有男子的斗篷,又有酒氣,還有人在開門前聽到有男子的聲音。若是沒事,自然會還宸之媳婦一個公道,若是有事,咱們姚家也不能容。”
姚思維點點頭,表示贊同。
他一臉凝重的捋著稀落的鬍子,看向老夫人,道:“傳弟,你起來說話。”
姚宸之從內室走了出來,直直的跪在老夫人身邊,一臉冷凝的道:“剛剛我祖母已替雅汐和錢媽媽把了脈,她們二人分明就是中了蒙汗藥,誰知道這斗篷是不是趁她們暈厥後,再弄進來的。再說了,這院子裡難道就沒有一個下人?當時領路的那丫環呢?把她找出來,我看她到底是何居心?”
一言既出,眾人譁然。
竟還有蒙汗藥?
傅氏聽著,面色驟變,但立刻就耍起了潑來,她抬頭,淚水在眼眶裡團團打轉,泫然欲泣,語氣很是委屈的道:“三伯,此事金梅現在是百嘴難辯啊。既然宸之說是中了蒙汗藥,那就是吧,可府上的人為何要她下蒙汗藥啊。今天可是我孫兒大喜的日子,我沒事整這些晦氣的事幹什麼?現在我吉時馬上就到了,新人們還等著拜堂呢。”
姚績剛剛就不服氣,現在聽著傅金梅的話,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