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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是熬藥,日日夜夜都得有人盯著火候,錯不得一點半點,否則一鍋子藥材都浪費了,那都是銀子呢。”
趙嬤嬤誇讚了幾句,問她:“最近皇上清閒得很,沒來太醫院幫忙?”
魏溪茫然的推了推白朮:“師兄,皇上什麼時候來過?”
白朮從藥材堆裡抬起頭,頭昏眼花的道:“皇上?好久沒來了吧,他最近不是新得了個玩伴,成日裡跟著對方東跑西跑嗎,哪裡還記得你啊!”咂嘴,故作老成的感嘆,“自古新人那聞舊人哭啊!”
魏溪咳嗽了聲,抓起一把黃連塞住了師兄的嘴巴,尷尬的對著趙嬤嬤笑笑。
宮裡的人心思都多,嬉笑怒罵他們都恨不得掰碎了看,掰碎了想,魏溪這一個笑容其實再簡單不過,可惜有了白朮的暗示在前,趙嬤嬤的多思在後,這個笑容怎麼看都透著苦澀委屈無奈等等諸多情緒。
宮裡也查不出問題,穆太后沒法子了,又把胡氏宣進宮,旁敲側擊的問起胡歆兒的飲食起居,想要看看對方是不是有什麼出格的地方。胡氏整個都是慌張無措,不知道自己女兒犯了什麼錯,讓穆太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垂詢。胡氏知道什麼呀,她連自己女兒每日裡什麼時辰出門什麼時候回的家都不知道,比穆太后還糊塗還心大。
穆太后明著問不出來,乾脆直接讓人綁了胡歆兒身邊伺候的人,一頓威逼利誘恐嚇下去,對方就哆哆嗦嗦將胡歆兒病重醒來後的離奇事兒都說了出來。
原來害羞膽小的姑娘家,突然就開竅了似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那說話語氣時而威嚴氣勢十足,時而俏皮貼心滿分;原來每日裡圍著弟弟們打轉的姐姐,變成對弟弟們不聞不問,一心只想往外跑的野小子;原來行走坐臥都是隨著身邊伺候的奶媽媽安排,如今吃穿用度都有自己的章程,不容許任何人質疑不容許任何人反駁,否則直接棍棒伺候。
七七八八的事兒問了不少,就是沒有問出胡歆兒為啥知曉皇帝出宮的行蹤的謎團。
這事其實說起來簡單,最後還是魏溪給抓瞎的何統領解了疑惑:“但凡是孩子,與親密的玩伴之間都有一些屬於兩人的秘密。比如,對暗號。”
何統領好歹也是宮裡的老油條了,只要是老油條都有一套屬於他們的生存法則,對暗號就是其中的一種。
魏溪道:“我們沒有那麼複雜。其實你只要去皇上的書櫃上找一找,定然可以找到一本算術書,裡面說不定夾有一塊有空格的板子。你從第十頁開始,把空格板對著書頁擺放整齊,就可以看到空格上的數字,如果是四,要麼就是第四個宮門。那天日子是十五的話,那是未時,從第四個宮門出。”
“若是三十呢?”
“只有一個空格!”
“那若是三十日,空格上沒有數字呢?”
“空格的要求是選在書頁的第九行第九個數字,如果沒有,那就第八行第八個數字。”
何統領乾笑:“這叫簡單?”
魏溪回答:“這還不簡單?”
原來魏溪也不知道皇帝什麼時候與皇后暗通款曲的,直到後來有一次她不小心的看到皇后贈與皇帝的一本算術書,而且她親眼見過皇帝拿著一塊有缺口的玉板在那本書上比劃過之後,才想通裡面的關鍵。之後,她更是從某些人嘴裡知曉了這個秘密的關鍵。
何統領直接讓挽袖姑姑去皇帝的書櫃上翻找,果然翻到了一本算術書,封皮明明很新,書頁的邊角卻有些疲,明顯翻閱了很多次,但是又沒有細看過的書。
之後再翻箱倒櫃的從皇帝的筆洗裡面找到了一塊白玉板子,拿著上面的空缺在書上隨便一頁比劃一看,一切都明瞭了!
穆太后怒不可抑,在眼皮子底下兒子都被一個女人給勾走了,這還了得!
這一次不把胡氏宣入宮了,直介面諭,讓太監總管去胡家把一家老小罵得頭血臨頭,什麼恬不知恥啊,人小野心倒是不小啊,只差明著說你家女兒勾引我家兒子了!
胡大人被罵得幾乎要吐血了,女兒什麼時候勾引皇帝了?他不知道啊,他也沒教啊!回頭就把胡氏給抽了一大耳光,說她教壞了女兒。胡氏也冤枉,女兒偷溜出門她逮住幾回,後來基本就沒抓到過了。為什麼,有人打掩護啊,賽個枕頭放在被子裡說在午睡;或者直接有人送了帖子來請胡歆兒去別莊玩的,更或者說茶會花會密友相會什麼的,胡氏還有兩個兒子呢,而且兒子們比胡歆兒小,時時刻刻要看顧著,就琢磨著女兒還小,只派奶媽媽們跟隨,哪裡知道胡歆兒膽大妄為到約了皇帝出宮玩呢!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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