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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人哄搶,是個人都知道搶好的不要壞的呢,能不打架嗎?男人們打得鼻青臉腫,女人孩子們相互抓得青紅紫綠,好看嗎?
魏溪獨自一個人進宮了,也沒要魏夫人送,更沒要胡氏跟著。皇帝還有點良心,不讓魏夫人跟著她一起進宮,給那群只知道爭風吃醋屁事不幹的女人磕頭奉承,否則別說魏溪會不會忍不住把那群妃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秦衍之自己也絕對別想過悠閒日子了。
從皇帝說出魏溪的名字時,穆太后就識趣的不再說魏家如何了。魏溪之死的真正原因,宮裡沒有人提過,所有人好像預設一般,彷彿她們從來沒有聽過那個名字,見過那個人。
魏熹與魏溪相差只是一個字,在宮裡所有人的心目中卻彷彿感覺到了魏溪的涅槃,她一路從宮外走入宮闈,不少的太監宮女們都忍不住駐足目送。
三跪九叩大禮過後,魏溪重新站在了康雍宮之中,遙遙的望著鳳座上的老婦人,以及婦人之下四位妙齡少女。
嗯,少女!
哪怕一個個梳著婦人髮髻,可是看身段,看坐姿,與醫術上有了點成就的魏溪哪裡分辨不出少女與婦人的區別呢!
有意思!
魏溪笑意漸深,佇立在金碧輝煌的殿宇之中,聲音清越:“聽聞宮中有魏家欺壓災民,剋扣災民辛苦錢的傳言,著皇上口諭,魏家之女魏熹特來替母自辨。”
“敢問諸位,魏家欺壓災民可有人證物證?如何欺壓,可有人證?即為欺壓,傷勢幾等,可有死亡?可有太醫或者大夫的驗傷證明?仵作的死亡報告?”
“魏家與災民達成勞務協議時,早就在官府登記造冊簽字畫押,雙方自動自願達成協議,不存在欺詐欺壓欺瞞之舉。若是有異議,請災民自動與魏家解除勞務協議。請問,災民人在哪裡?他說魏家剋扣災民務工銀錢,可有證據?”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魏溪開口就震住了殿中老老少少無數人。流言而已,哪裡來的人證物證?她們嘴巴一張,不過是為了不讓魏家好過,為了破壞魏家積攢了無數年的好名聲而已,哪裡想過其他。
魏家女兒一來,就反客為主,直接把刑堂審訊的那一套拿了出來。她成了刑部尚書,居高臨下的質問起殿中的‘犯人’起來!
這,好像有哪裡不對啊!
☆、第96章
作者有話要說:
宮殿之中一道冷哼,陰測測的響起:“若是他們敢去告的話,早就告到府衙去了。誰不知道如今魏將軍府是皇城裡數一數二的人家?連承安公府都要退避三舍!”
魏溪往左邊端坐的妃子中看去,果然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胡歆兒,上輩子就喜歡藉著皇帝的寵愛以勢壓人,如今居然想要利用穆家的權勢來壓制魏家!
魏溪正色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敢問這位娘娘,承安公是幾品官職,我爹爹魏將軍又是幾品官職?這朝堂上下難不成官職都是虛設的嗎,一個二品武將居然也敢跟公爵府比肩?娘娘您敢說,我魏家可不敢認!承安公那是誰?三朝元老,太后的親族,當今皇上的外祖,不說旁的,我魏家哪怕是一品鎮國將軍手掌三軍那也不敢與承安公的公子們稱兄道弟!更何況,我父如今遠在邊關,雖然掛著帥印,可也只執掌半邊虎符,沒有皇上的容許別說調動三軍了,頂多也只是領著一萬兵將為國奮勇殺敵!領兵一萬的將軍哪裡能夠與官居要職一語定江山的承安公相比?娘娘,您要挑撥皇上與武將的關係,也不用拿我魏家來做先鋒,我家自認忠君愛國,擔不起這罪名!別說我魏家了,就怕這大楚上上下下數千武將都擔不起這份‘榮譽’!”
說穆家不如魏家,不就是說外戚之家不如掌權的武將們嗎?
誠如穆太后,哪怕知道孃家的人中除了自己的老爹外,再也沒有一個能夠在朝堂上掌實權的族人,可那也是皇帝的外家,是超品的承安公府。在穆太后的心目中,朝中的大臣們哪怕是真正的手握大權,掌了半壁江山呢,那也沒法跟她穆家相比!穆家都是草包枕頭,那也比你百年世家的精英弟子高貴得多!
魏溪一席話,首先就無限太高了穆家,穆家高了,不用貶低自家,也拉開了兩家的距離,讓穆太后臉上有光。再有,穆家前幾年突如其來的歸還虎符,雖引起朝堂震盪,可也藉此讓皇帝徹底掌握了大楚的刀劍。有了兵權,皇帝才有了朝堂說話的力度,也才有了讓朝臣們懼怕的底氣。也就是經過那一次,穆家成了實打實的保皇黨,單獨憑藉這一點,穆太后等閒就不能說魏家的壞話,也不能挑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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