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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未成年的瞎眼的妖族小女孩強大,她的生命隨時都在受到威脅。為了好好的活下來,許多福不得不想得更多。
許多福沒有跟罕巴解釋這桶水哪裡來的,這根本解釋不了,罕巴也沒有要問的意思。他和敖表現出了對木桶極強的好奇,等將桶裡的水澆到當歸田裡,罕巴興沖沖的就從河裡提了一桶水到巢裡,從頭到尾小心愛護木桶。
敖對待木桶也小心翼翼的,當木桶裡沒有裝水的時候,還自己爬到裡面去蹲了很久。直到被罕巴發現,將她扯出來丟到一邊才算完。
其實巫族應該是有裝水的工具的,可以用巢液燒製一個嘛!可能很難,但絕不是沒辦法實現,不過罕巴、敖加她自己在內,沒一個人有這個本事,而新芽已經好久沒有上線了。
“吃”
敖掰了一個一塊烤熟的果果給許多福,卻發現許多福沒有接,奇怪的歪著腦袋。
要不是敖眼睛閉著的,許多福就要以為她能看得到了,可天下哪有閉著眼睛就能看世界的生物呢?關於敖的眼睛,罕巴捉著她來掰開看過,裡頭一片白茫茫的似天生髮育不完全,敖發了火,罕巴後來就不幹這樣的事情了,當天還破天荒的分了一塊肉給敖。
要知道平時罕巴是絕對不會給敖分肉的,不管他打到了多少獵物,絕不會有敖的一份。肉畢竟是罕巴獵來的,許多福非常有分寸,不會在罕巴不樂意的情況下給敖,而敖似乎吃果果也成,好歹是湊合著將她的傷養得七七八八了。
敖很聰明,還學會了說簡單的字眼。
許多福盯著敖的手,往日裡打水不便,見她一雙小髒爪子也就忍了,安慰自己不乾不淨吃了沒病,現在當然是猛給她搓小手。將她手裡的果果擱到一邊,順便用布給她擦臉擦身子。
罕巴在一邊瞪眼:“許巫,不用布給她洗,我直接將她丟河裡涮一涮。”
布是許多福教會罕巴的詞彙,來源於她裁掉的那件白大褂。敖從動物進化為妖,懵懵懂懂的還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會遮擋自己的身體?敖是沒有穿衣物的,幸而她頭髮足夠長,也足夠髒,啥都擋住了,再說她也實在還小。
許多福卻不能讓她光裸著,只能將白大褂裁剪了,拼拼湊湊給敖做了兩件衣服,縫合是用的針樹上的刺綁著細又有韌勁的草,還有一小塊布剩下來了,她用來洗臉。
布是崦嵫大陸沒有的東西,在罕巴眼裡是很珍貴的,他平日裡碰也不碰這塊布,而敖在他眼裡肯定是不配用布來清洗身體的。
敖任許多福給她擦拭,平日裡她雖然有些桀驁但也不曾傷到許多福,且那兩件白大褂改的衣服她也乖乖的穿著,沒弄破一點。那白大褂比她自給兒還乾淨,要不是她曾經露出過利爪,許多福還真以為她是個無害的乖孩子了。
彷彿聽懂了罕巴話,敖轉過頭衝他齜牙。
罕巴常常兇敖,可卻再沒有對她造成實際性的傷害,弄得敖就不太怕他了,現在還敢對他“嗷嗚~嗷嗚~”的大叫,氣得罕巴將她提起來做勢要甩出去,哪曉得敖似乎是知道他在跟自己玩,咯咯咯的笑,氣得罕巴直接扭頭出去了。
許多福:“……”
一桶水洗不乾淨髒鬼,好歹把她的手給弄乾淨了。
吃過了午飯,許多福去田裡面看了當歸的情況,發現當歸植株已經全部長起來了,綠綠的一片,和當歸同時獲得養分的還有長了老高一截的野草,問過322知道需要將野草拔除,免得吸收了當歸的養分後,這個下午又有事了。
拔草可比播種令人頭疼多了,草葉茂密得都跟當歸長成一片了,又長得牢實。許多福一邊拔草一邊背書,一心二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等忙完了地裡面的事情,許多福爬上樹將晾曬在樹梢的絨絨獸毛皮翻一翻,處理毛皮說起來不難,先要刮乾淨皮上的鮮肉和脂肪,弄乾淨毛上的髒東西,然後就是防腐的步驟了,有多種辦法可以達到這個目的,但許多福什麼原料都沒有,只能曬。
這種方法對溫度的要求很高,溫度既不能太低也不能太高。如果溫度太低,水分蒸發慢,皮子就可能腐壞了,如果溫度太高,會影響內部水分蒸發導致皮內易腐敗。崦嵫大陸現在這天氣,溫度還是低了些。
好在老天保佑,許多福的運氣也不錯,曬出來的皮子雖然感覺有些過硬,但好歹是成了。這樣做出來的皮子也不是說就能直接穿了,它硬如木板,既不便穿著,保暖的功能也有限,甚至辛辛苦苦曬出來的有些還根本不能使用。這種在現代叫做生皮,還得要鞣製成柔軟的熟皮來使用。擱現代有無數簡便的方法來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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