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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巫族也不懂這個,其父就是覺得不能動了也不應該就癱著,時常將駿駁挪出來動動。巫族人力氣大,抱、背、提個成年男人不在話下。
就這麼折騰著,駿駁被照顧得還不錯,下肢沒怎麼萎縮。
可惜許多福能做的也不過是告訴駿駁父親更多的護理知識,嘗試理療,畢竟她這一塊可以說是弱項,從前呆內科,無豐富的處理這類損傷的辦法。
白聽了,在旁邊捂著嘴笑:“喲,還有許巫不擅長的病症呀!”
許多福:“……”
要是在真本世界,你一個醫生當著患者的面這麼調笑,怕不是要被家屬打一頓的。巫族不興這個,看病也沒有這麼嚴肅,可許多福習慣使然,還是忍不住蹙眉了。
白心說許巫平時挺好說話的,一到看診的時候怎麼就這麼古板,可畢竟是在醫館之內,受牌匾影響,一看許多福這嚴肅的神情輕咳了一聲,也不笑了,嚴肅的說:“這病我能治。”
許多福現在每天教白一些中文,教材是《中草藥大全》。系統不會讓許多福將書帶出系統空間的,這是她自己將內容抄下來,然後照圖繪製的小冊子,用的是畫樹的葉子,幸好小時候父母有意培養她的興趣愛好,讓她學了繪畫,雖然沒有太厲害的水平,但抓住各種藥物的特點繪製出來,照圖畫畫還是可以的。
平時兩人也用中文對話,不僅是教白,反正教一個也是教,教一群還是教,許多福就讓醫館裡的所有人一起學了,出乎她意料,學的最好的是新芽,他近乎有過目不忘的能力。
本以為新芽睡一晚就會完成人格轉換,可事實上他已經掌控這具身體很久了,罕巴一直沒有再出現。
這是新芽出現最久的一次。
中文是真的難,許多福會這門從來沒有聽過的新的語言,也沒有人表示質疑。不過他們都不叫這個語言為中文,私下裡叫“神語”,把漢子叫做“神字”。
大家都在學習中文,學《中草藥大全》,白還多學脈案,每天的脈案許多福都會拿出來教她認字,讓她讀,給她講判斷疾病的依據,方劑的組成等等。不誇張的說,這些並不比學中文簡單多少,可許多福自己的經歷讓她知道人都是逼出來的,對白毫不手軟,總之今天教的第二天她必須能理解才成,如果實在記不住,那晚上就甭睡覺了。
這也是白這幾天招早上都晚起的原因,因為晚上熬了夜啊。
在教學中許多福又發現白雖然是憑感覺治病,但她的經驗是十分豐富的,不過是有些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如能讓這些經驗整合,使得它系統化,對白來說就是突破了。
許多福知道這一點,白也知道這一點。
許多福肯教,白沒有不肯學的,越學越是心驚,越看越是膽顫,到目前為止她還真沒見過許多福為哪種病為難。巫族非到危及生命,不會說要尋巫醫,特別是非本部落的巫醫。發病到這裡的,照白看很多都是九死一生,雖然後頭整理脈案的時候許巫告訴她,很多病都是巫族以為重,實則不然,可在白心裡,許多福當得起一句——妙手回春。
許巫不成而她能行的,多少讓她內心有些安慰,畢竟白走南闖北,見多識廣,遍觀諸多部落,醫術有她好的那是鳳毛麟角,現在死死被許巫壓制,雖如螢火不敢與皓月爭暉,心裡卻還是挫敗。
許多福讓開身,毫不介意的說:“你來。”
開玩笑,現代醫院還分這麼多科室了,可見術業有專攻,一個人在某一個領域能做到專精就很不錯了。這治病救人又不是小事,難道因為個人一些小情緒而不顧患者的病情嗎?誰行誰上嘛。
許多福曾經遇到過一件事,那是發生在她上班的醫院的婦產科。一位未婚女士懷孕,因白帶有血,同男友一起到醫院檢查,掛號,檢查之後發現孕囊靠右側宮角,此醫生便說她有豐富的經驗,女士這種情況孕囊多半是長不回來了,在診斷單上生硬的寫了宮角孕三個字。但這對情侶有心要這個孩子,醫生便不高興的讓兩人回去等幾天再來複查。
等了幾天女士還是有出血情況,再到醫院複查,B超室醫生見她情緒緊張,看完片子之後安慰她孕囊已經長好了,不要擔心。結果到了醫生那裡,醫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或許覺得丟臉,或許是真覺得孕囊確實沒長好,就斬金截鐵的告知她這個孩子不能要,正高興的女士一聽就懵了,再聽醫生說她這種情況堅持要這個孩子還會對自身產生不好的影響,嚇了一跳。
兩邊說的不相符,這對情侶並沒有稀裡糊塗的就按醫生的吩咐吃下打胎藥,而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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