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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娘嬉皮笑臉的說了話道。趙春花臉色更唬了,她小聲的咬了咬牙,說了兩字,道:“不行。”
第22章
昇平十一年,春二月初一日。
建業城。
東海王府,書房內。
幕僚在勸話,坐於書案後的東海王司馬銘卻是沉默不語。東海王是宗室近親,是當今昇平帝的皇叔。
昇平帝能上位,那是因為建元帝只餘一位遺腹子。為免帝王過於年幼,讓權臣得利。宗室就是讓建元帝已經成年的皇侄過繼為嗣,昇平帝得以繼承大統。
東海王一心為了司馬氏的江山為繼,這些年來,自然是戰戰兢兢,竭盡全力。奈何……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東海王司馬銘問了一句。
幕僚回道:“世子落水已經十二日,大江兩岸皆是詳細盤查,依然嫋無音訊。王爺,此事需要你拿出決斷了。”
幕僚之語,東海王司馬銘聽後,豁然起身。
他一起身時,滿身的煞氣是撲面而來。幕僚忙是躬身一禮。
“是啊,當有決斷了。”東海王司馬銘又是一語,爾後,說道:“本王唯一的嫡子,東海王府的繼承人沒了……”
“本王心甚痛、甚痛。建業城若是不流一些血,本王便是夜不能安,寢不能眠。”東海王司馬銘這話說的不鹹不淡,裡面的殺機,裡面的血腥卻是怎麼都掩藏不掉。
東海王司馬銘膝下的嫡子司馬仁,是他唯一的兒子。
多年來,一直在軍中做為宗室的支柱。這上陣打仗免不了。這些年來,更是為了與權臣抗衡,為了抑制士族高門,宗室的努力多翻之下。
在東海王手上,稍稍見有成效。
當然,這是有代價的。東海王司馬銘陣上撕殺,某一回後,他受了重傷。傷好後,子嗣上有了難處。
所以,嫡子司馬仁可以講來,是東海王命中註定的唯一兒子。
沒了百年之後,送終的兒子。哪怕葬於地下,也沒有祭祀血食的嫡親子嗣。東海王司馬銘可謂是再無顧忌。
皇家?宗室?
東海王司馬銘覺得,他已經註定是孤家寡人,孑然一生。
那麼,他的痛,自然要更多人一起嚐了滋味。
那些人,讓他記在心上的仇人,一個也不放過。
昇平十一年。
春,二月。
建業城,一場兵變,一場血火之中。
消失了好些個士族高門的,同樣的,也有人斷臂求存。
王氏一族,遠在地方上的嫡支自然是無礙。可建來城的旁系幾個支脈,全數成為了東海王復仇中的犧牲品。
鬥爭,特別是在政治場上。
自然就是贏者裝扮歷史這個小姑娘,輸家牽連親人故舊一起共赴黃泉。
建業城,皇宮。
太和殿。
“國不可一日無主。”東海王一身戎裝,立於正殿之內,望著滿朝的文武之臣,聲音赫赫威嚴的說道:“皇兄尚有子嗣,皇族尚有近支。本王上表寧王為嗣,承繼大統。”
“諸位以為,可行否?”
這一問,東海王司馬銘問得叫一個威脅十足。
在太和殿的門外,那是隨東海王兵變一場的將士們,正是團團圍住了太和殿呢。說起來,誰要是敢說“否”的話,東海王司馬銘一揮手,肯定就得有人的人頭落地。
此刻,東海王司銘嘴裡的寧王,就是建元帝的遺腹子。按著皇位繼承來講,也算得正統的繼承人。
這個還真不是胡亂抓來的一個宗室子。
至於被東海王司馬銘領來了大殿內,正候在一邊的寧王,那叫一個神情激動。
帝王之位,寧王哪怕一個少年郎。那也是嚮往著。權利,至高無上的權利,哪怕一個十歲半的少年郎,自然也是眼饞的。
畢竟,做為建元帝的遺腹子,寧王這一少年郎的人生中,多少人的耳提面命就是講的,他失雲了他父皇建元帝的皇位……
“寧王千歲,當繼大統。”
“寧王千歲,有人君之望。”
“……”
這時候,朝臣中,東海王司馬銘一派的人,有識趣兒的已經開始鼓吹了。這時候,膝蓋軟的傢伙已經納頭跟著拜了。
東海王司馬銘看著大局一定。他是哈哈大笑出聲,爾後,直接就是牽著送寧王走上帝王的龍椅,在丹臺之上,受了朝臣們的三跪九拜之禮,當場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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