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的。腦袋順著滑了幾次,她不耐煩地想推開換個姿勢,然後聽見有人悶悶的威脅。
“再動就把你扔了。”
許微瀾這才睜開眼,一個路燈閃出了六道重影,而自己此時此刻正趴在某人的背後,被揹著在路燈下慢慢走。
她湊在對方脖子邊深深吸了口氣,鼻尖蹭過那裡的肌膚,探到了歡騰跳躍的脈搏。不用睜眼也明白是誰,許微瀾有氣無力地哼哼:“你不是跑了嗎?”
沈舟輕哼:“我倒想就把你扔那!”
她脫力地趴著,很久都沒說話。
氣溫不高,可沈舟的身上卻散發讓人迷戀的暖意。許微瀾咬著大拇指,忽然狠狠一口咬上他線條漂亮的脖側。
“嗷!”他猛地把人往上抬了抬,免得這女人一口就把自己咬滾下去了。
“你屬狗的?”
許微瀾紅著眼眶,咬了之後又覺得捨不得,手指在淺淺牙痕上反覆摸。於是一整晚,耳邊多了個人唸經。
翻來覆去都是那句話:“你為什麼推開我?”
沈舟沒有回答,可她好像也沒非要個答案。風裡帶著涼意,許微瀾打了個噴嚏,攀著他脖子的手發緊,忽然就有些感慨,感慨之後就成了心酸的感動:“我活了快30年,還沒有誰在我喝醉之後揹我回家。”
“20出頭的時候就跟著宣姨混,她說做這行最重要的就是關係和人脈,我和她走了很多場子,一杯一杯才拿到了關係的敲門磚。”
“那時候我酒量才多小?”許微瀾抬手比了個小拇指,橫著的:“白酒只能喝這點,好幾次都喝進了醫院,胃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傷的。”
“宣姨都說我不行,可我偏偏不信。查了很多喝酒的方法,自己買了不少紅的白的洋的在家裡喝,這才一點一點地練出來了。”
“當然啊,關係維持肯定不是隻喝酒,還要有本事,我拼了命地工作,才能得到人家一句話就能拿到的認可。起點真的很重要,其實這個社會從來都不存在公平……”
沈舟嘆了口氣:“你醉了。”
“我知道,我醉了之後話就多。”許微瀾眼眶都溼了,忍不住蹭著他的脖子:“我喝了那麼多次,醉了之後幾個人送我回家呢?向琛說他愛我,可他總醉得比我快……我還得先照顧他……”
沈舟:“……”
完了,他滴酒不沾。
“還是你好,揹我回家,這是第二次了,”最後她又唐僧似的補充幾句:“沒有誰,沒有誰。”
……他要是真能把這傢伙扔了就好了。
走過有建築物的地方,一下進入空曠的十字路口,湧動的風大了不少。他也忍不住低咳兩聲,卻發現胳膊上環著的手臂又細又涼。沈舟嘆了口氣,無奈地運轉氣息。
在等訊號燈的幾秒鐘裡,許微瀾感嘆沈舟背後變得像個小暖爐一樣。
溫馨的溫暖。
心底的觸動越發明顯,彷彿有什麼在無聲地破殼,發芽,比之前親吻來得更強烈。她貼著他的後背喃喃:“沈舟,我以後一定會對你更好的。”
男人沒說話。
“你身上真暖。”
沈舟悶哼,那是,我的氣海。別人幾十年都練不出來的,這會全成了發熱器。
“也很香。”
要不是坐車她會吐,沈舟這會真想把許微瀾塞車上。腦子裡面的念頭雖然在轉,可耳根卻湧起淡淡的紅。
一回到賓館,沈舟嫌棄地把許微瀾丟床上,進廁所先把動用氣海出的那身汗簡單擦拭後,揉了根毛巾就往她臉上糊。
許微瀾撐著一口氣不住擺頭:“不行,不行。這樣卸不掉妝,還會成花臉。”
“……”
不知道怎麼卸妝的他頓時放棄那張臉,把許微瀾往床裡面翻了圈,坐在床頭給她脫鞋。
□□厘米的鞋跟又尖又細,他拿起來看了很久,嘖嘖有聲:“兇器。”
許微瀾雙腳得到了釋放,滿足地嘆了聲後高舉著手:“還有衣服。”
沈舟站著沒動。
許微瀾就開始自己脫,這個舉動讓原本坐在床頭的男人猛地站起來背過身去。沈舟氣得咬牙,破天荒點名道姓地喊她:“許微瀾!”
那一聲夾雜著惱羞成怒,可偏偏許微瀾覺得可愛至極。她在床上哈哈大笑,笑過之後撐著雙手爬到床邊,仰倒在角落裡看他:“膽子這麼小?”
“碰一下就跳樓。”
沈舟別過臉去:“沒有。”
“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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