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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瞭解哥哥你,依著你的性格,定然是有人說了什麼,你才闖到石家去的。”
周又麟有苦難言。
難道說自己的妻子挑撥嗎?
這話。周又麟說不出口。
他一個男子漢,輕信婦人之言,沒有明察秋毫,現在出錯了再推到婦人頭上,豈不是顯得卑鄙?
周又麟還沒有如此不堪。
所以,周又麟搖搖頭,說:“沒人挑撥。只是我看到凌姑娘的馬車去了石家。心裡猜疑。是我的錯!”
他都認錯了,安簷自然也不好深究不放,讓他下不來臺。
安簷回頭派人去查查周又麟最近見了什麼人。一般都能查出來,到底誰挑撥這種話,到底是誰盯上了凌青菀,安簷還是能查到的。
想到這裡。安簷接受了周又麟的道歉:“又麟哥哥,以後咱們兄弟同心。還是要提防外人的挑撥才是。這次,你也是關心則亂,我心裡都明白的。”
周又麟無奈苦笑了下。
而後,他們在岔路口分開。安簷帶著安棟回家。
路上,安簷少不得又罵安棟。
安簷是一肚子氣,不能罵周又麟。還是能罵安棟的。
“。。。。。。青天白日,你跟著周又麟去翻牆。被侍衛抓起來,你冤枉不冤枉啊?”安簷呵斥,“腦袋是長著玩的麼?”
安棟都冤枉死了。
他現在被安簷罵得跟孫子一樣,半句話都不敢反駁,直到安簷罵完了,才低聲道:“我還不是被周又麟氣的!他急匆匆的來,說菀兒的壞話,我不跟著他去,他還以為是我心虛。二哥,我從頭到尾,沒有一根頭髮絲懷疑菀兒的!”
不過,安棟沒有進屋卻聽到了凌青菀的笑聲,當時懷疑了下。
但是去的路上,他真是沒有半分猜忌的,所以他說得理直氣壯!
他還是相信菀兒的。
如今看來,菀兒果然沒有辜負安棟對她的信任。安棟雖然被罵,到底還是很欣慰的。
“以後長點腦子!”安簷對安棟道。
安棟撇撇嘴。
這一天過得,真是坑死了。他好好在家裡畫燈籠,卻被周又麟拉著淌了這這麼趟渾水,還被他二哥罵,真真憋屈!
不該著了周又麟的道。
連周又麟都給他下拌子,何況別人?以後誰也不能信,除了父母哥哥和禎娘。
“知道了,知道了!”安棟道,“我以後哪裡都不去,我燈籠還沒有做好呢!”
安棟這些日子,宗學也不去了,天天宅在家裡做燈籠給趙禎。
一開始,他還躲躲閃閃,怕他父親看得了罵他,直到他父親發現了,誇他的畫工頗有進步,還笑眯眯鼓勵他幾句,他才敢全心全意在家裡光明正大的畫。
現在回想,他父親寧願他不務正業,也希望他儘量少出門吧?
他一出門就要犯傻啊。
安棟嘆了口氣。
“嘆氣做什麼?今天不是你的錯。”安簷打了一棍子,再給一顆棗子。
安棟就樂呵呵的吃了這顆甜棗,笑逐顏開:“二哥明鑑,真是清官良斷!”
安簷無奈搖搖頭。
***
周又麟回到家裡,沒有立刻衝到內宅去找妻子算賬。他回想起劉三孃的話,劉三娘也是字字句句“聽人說”“聽來的”,去跟劉三娘鬧,無非又惹得她大哭,把他母親招來。
母親來了,又是一番折騰。
周又麟挺怕他母親的。他母親不同於平常的婦人,她的手段百出,最後必然弄得周又麟心灰意冷。
他獨坐小書房,滿心的晦氣。
“怎麼跟撞邪一樣,這般沉不住氣?”周又麟心想。
他一直都是這樣粗莽的性格,還是這次特別的急躁?鬧出如此荒誕無稽的醜事,周又麟心情很慘敗。
他不知怎的,又想起那天下雪,穿著綠色風氅的凌青菀,娉婷走到他的面前,像極了盧玉。從那一刻起,他心裡全亂了,變得急躁,非要做點什麼才踏實。
“九娘。。。。。。”
周又麟回想起他在窗外,聽到石庭這樣稱呼凌青菀。
“為何?”周又麟思及此處,心裡跟著了火一樣的燒灼,“安簷當時也在場,石庭稱呼凌姑娘為九娘,安簷並未覺得不妥。”
周又麟想不通這點。
為什麼要叫九娘?
盧玉的醫術、盧玉的狗、盧玉偏愛的顏色、衣裳樣式。甚至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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