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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鐸鈳很可能是被利用了。”烈焰握了握拳,肯定的說道:“他說開始只是想要找尋火鳳,就是你遇到的那隻灰鳥;後來意外發現了海崖石;再之後才是有少女誤闖進來,他開始只是收留,可後來到他這裡來的女人越來越多,他實在不堪其擾,才想法子要擺脫的。剛好你我就來了,他就想讓我們將那些女人送回來,然後才有了這慘劇。現在想想,鐸鈳正好離開,那些女子就被害了,另一批被拐,這絕不是巧合。”
是啊,短短的兩天,誰能在發現那些女子的同時,狠心的殺害了一部分,又帶走了另外大部分;而且村裡的人對竹林如此的熟悉都沒有找到過,那個兇手為何一下子就找對了地方?
只能說,就是那人一直埋伏在左右,只等著鐸鈳離開,就用了這栽贓陷害、一石二鳥的計策。
“可是,如果我們現在再去看阿喜妹的屍體,還會有線索嗎?”方諾見烈焰也搖搖頭,就知道他們開始的時候想的太簡單了。
阿卓瑪早就已經對阿喜妹的屍體做了手腳,這是在他們眼皮底下就做的。而且就算是線索還在,誰能知道阿卓瑪給阿喜妹的身上下了什麼蠱毒呢?萬一不小心的碰觸之下,被感染到就是死路一條了。
“那我們回竹林,看看那塊海崖石?”方諾另外找到了一條路。
烈焰點頭:“也只能如此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最好還是對此事保密,不能再因為一些沒有證據的猜忌就驚擾那些村民了。”
方諾也知道,現在村民的神經都還在緊繃著,如果另外的那些女子一直找不到的話,人心也就更加慌亂了。
加之阿卓瑪畢竟還是村裡的人,又是巫醫,自己不能把沒有證據的事情加諸到阿卓瑪的身上,否則引起村民的憤慨,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對了,你昨天問阿卓瑪的那個蠱花又是什麼人?”方諾一下子想起奪情蠱的事來,那個蠱花的名字聽起來很耳熟啊。
“她原本應該是叫古花的。可是因為她常年以蠱為伴,又能製出好幾種世間無解的奇蠱,所以人們把她名字的古字之間叫成了蠱,意思是制蠱的毒花。不過,她應該是上一輩的江湖巫師,你師父木靈芝和她打過交道,而最近十年就完全銷聲匿跡了。”
“十年!為什麼好像都是十年這麼奇怪的數字?”方諾蹙眉,覺得這個年份太過的詭異巧合了。為什麼不是七年、九年、十一年?偏偏總是要和這個十年掛上點關係?
“因為一切起因都來自上一次的藥神大會。或者說,每十年一次的藥神大會,是九州盛會;也是顛覆這十年來上至國家、下至江湖,從皇室御醫、到江湖術士都為之動盪、瘋狂的盛會。”烈焰的表情有些無奈,也有些苦澀。
原本那藥神大會只是江湖人士自發組織的。可從三屆以前,有人開始用藥神大會上的“九州藥神”稱呼喝令江湖、風起九州開始,這“九州藥神”就不單單只是一個醫者的名稱了;而是一個足以令世人色變、九州混沌的一個名字。
“烈焰……”方諾拉起烈焰的手,她的小手把烈焰的大手握的緊緊的,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盯著烈焰那雙深邃美麗的鳳目,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想要去藥神大會?難道真的只是和我去逃婚這麼簡單嗎?”
“不是。”烈焰很誠懇的搖了搖頭,竟然反問道:“你真的忘了?不想要再為你方家雪恥了?”
“我……”方諾無語,低頭靜默下來。
她想說自己根本就是從來沒有知道過,可她又總是害怕,害怕自己現在擁有的其實不是她的愛情、她的幸福,而是方諾兒的。
說、或者不說,其實對方諾兒的意義已經不大了。但是對她方諾來說,真的太重要了。她真的愛了,愛的深而切,猶如心尖上被人扯了一根線,稍稍一動便全身都疼。
“小諾,你不顧生死,幾次三番的去回望峰找我,不就是為了想讓我幫你方家雪恥,在藥神大會上再次揚名嗎?”
烈焰的話讓方諾一顫。她聽師父木靈芝說過方家也有一席,可一直不知道這一席究竟是多大的分量,也不知道這一席之位給了自己,究竟能做什麼。
現在看來,自己肩上的單子還挺重?可自己就這樣懵懂的狀態下,能挑的起多重的擔子呢。
想到這裡,方諾深深的吸了口氣,抬頭再次對上了烈焰的雙眸,冷靜而真切的說道:“我如果不是你心裡想的那個方諾兒呢?”
“什麼?”烈焰明顯沒有聽懂,就連眼神都是茫然的。
方諾還是第一次看到烈焰的眼裡那片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