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2/4 頁)
血套路了。只是不知道漣淵現在怎麼樣了,但畢竟自己能幫的也只有那麼多,希望特納的心頭靈血能夠讓漣淵恢復吧。
烈焰的傷似乎還有影響,抱著方諾走的雖快,但也比不上原來剛剛從百草山下來的時候步履如飛。
方諾心疼的伸手摸摸他消瘦的臉龐,從懷裡掏出了那隻墨玉瓶子:“這是靈藥,你喝一口吧,你的傷就很快好了。”
“血?漣淵的?”烈焰只一嗅就猜到了大概,方諾烏溜溜的一雙眼睛眨了眨,輕輕的點頭。
“你收著吧,會有大用的。”烈焰輕笑,繼而低頭在方諾的額頭輕輕一吻:“你可知道,漣淵的一滴血,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靈藥呢。你卻得了這麼大的一瓶。”
“這瓶子很大?”方諾攥著瓶子,卻又想起漣淵那清瘦的身形和蒼白的臉色,抿了抿唇,又想起他硬生生喂自己吞下的那一口……
“小諾,你吉人天相,我真不知要怎麼守護著你才好了。”烈焰的聲音很柔和,但又透著些許的寂寥和無奈。
“只要你肯在我身邊就好,說什麼守護呢。倒是我常常連累你,讓你為我受苦、為我奔波。”方諾把頭靠近烈焰的胸膛,聽著他“砰砰”的心跳聲就是莫名的安心。
“前面轉過陡坡就可以休息一下,你還要看看這小傢伙是怎麼了。”烈焰怕方諾自責,甩了甩背上的小包,方諾才看到包裡塞著一個球形的東西,伸手拉過來一戳,就知道是烈焰把火鳳也帶上了。
“它一直沒醒嗎?”方諾奇怪,怎麼這火鳳如此老實,竟然給烈焰塞在包裡都一動不動的。
“找到你們的時候,它倒是睜眼看過我一次。隨即就蔫蔫的動也不動,這一路也一聲不發,想必是在冬眠了。”
“鳥也冬眠?”方諾剛驚訝出聲,就見烈焰促狹似的抿嘴笑了起來:“別的鳥可不知道,火鳳肯定不是冬眠。它是在換羽呢。也叫歷劫,就是鳳凰浴火重生的意思。”
“切,你說清楚不就好了,還要笑我見識淺。”方諾不憤的捶了烈焰一下。
烈焰的玩心大起,加上找到方諾後心情越發的歡暢,正好到了那個陡坡,雖然坡不高,但坡度極大。烈焰索性抱緊了方諾,直接從上面飛身而下。
方諾驚的“呀”一聲,緊緊的抱住烈焰的脖子不敢向下看。耳邊的風聲乍起,髮絲都輕揚起來,讓方諾想起昨夜墜下懸崖的那種感覺,心也“砰砰”的狠狠撞了兩下胸膛,有一種劫後餘生的無力感。
烈焰躬身落在地面,又穩又輕,卻發現方諾一聲不吭,仍然緊緊的摟著自己,低頭看時就見她臉色蒼白,顯然是給嚇壞了的樣子。
“小諾,你怎麼了?已經下來了。”
“哦,沒事。”方諾抬頭看看四周,那高高的陡坡已經被烈焰甩在了身後。微微搖頭,喃喃的道:“昨夜,是漣漪救了我。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烈焰左右看看,找了一處背風又平坦的地方,抱著方諾坐下來。但捨不得讓她直接坐在地上,仍然將她抱在懷裡,坐在自己腿上,才說道:“我們現在不能回去,我與澈都受了傷,當另行打算才是。不過,我想漣漪不會有事的。除了漪澗會護他周全之外,不管是蠱花還是黑水族的新尊主哪一方勝了也都不會把他怎樣的。”
這點方諾倒是知道,因為蠱花是漣漪的孃親,怎麼都是虎毒不食子的。
而漣漪那一身的寶血也算是他的保命符了,不管是新尊主還是其他的什麼人,估計抓住漣漪的目的也都是據為己有,一定會讓他好好活著就是了。
可這也是漣漪的可悲之處啊。方諾最擔心的就是漣漪不得自由,不管活多久、怎麼活,都不是被當作一個人,而是當作一個活動的藥瓶,盛裝的就是他自己的血。
“我把裝著特納師父心頭靈血的玉釵給了漣漪……”方諾把漣漪需要換去心頭血,才可以清除體內瓔珞蠱毒的事情告訴烈焰,末了又擔心的嘆了一聲:“不知道那玉釵裡的靈血是不是真的能幫他,又怕他變成普通人了,卻偏偏是害了他。”
“小諾,漣漪用不用那一滴血,能不能清除蠱毒,都是他的選擇,也是他的命。結果如何,都不關乎你的真誠和熱心,這點漣漪一定會明白的。”烈焰揉了揉方諾的髮絲,希望她別太鑽牛角尖了。
方諾也不想此時重逢的氣氛變的悲傷或是尷尬。何況這一路走來,自己不是擔心阿森,就是惦記漣漪了,時不時的還想要問問鐸鈳的情況。偏偏就是烈焰還沒有好好的關心一下。
一時間心裡更加內疚,方諾抱住烈焰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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