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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齡,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入宮為妃,於盛安六年誕下大皇子……”
她將一本小冊子全部翻完,攤了攤手:“沒發現什麼不對啊,從時間上來看,也完全符合。哎……那時候,也似乎也是剛剛出生吧?”
“嗯,當年太上皇寵幸了一名宮女,然我出生之時,太上皇已經去世。”雲修離寬袍下的指尖發涼。
容傾月這是第一次聽到雲修離提起他的母親,那時候的一些事,似乎聽過不少,皇上殺了無數兄弟,踏著他們的屍骨坐上皇位,而那時候內亂未除,在盛安八年又發生了一次兵變,這一回,皇上將太上皇所有的兒子,也就是他所有的兄弟……全部斬殺。
當然,這個斬殺不包括雲修離。
後來皇帝對雲修離的寵愛與信任有目共睹,甚至超過了自己的幾個兒子,世人有傳是因為皇帝愧疚,這是唯一一個活著的兄弟,出於愧疚和不安,於是就加倍的對這個弟弟好。
容傾月扶額,撤回了思緒,“我們還是說琉妃吧。”
“從時間上來說確實沒有什麼不對,可是你卻沒有注意到,‘琉妃’沒有來歷記載麼?”雲修離挑挑長眉:“若是你入宮,自然會記載,你成為宮妃之前的身份是什麼。”
“別瞎說!”容傾月翻了個白眼:“我才不想入宮!”
“……”雲修離指尖微微顫動了一下,抬起眸子,卻將情緒很快的壓了下去:“不過是打個比方,琉妃的來歷,查了許久都未曾查出,據她自己而言,她來自一個偏僻的村子,後來遭逢鉅變,村子毀滅,她流落到京城。”
容傾月蹙眉,歪了歪腦袋,她不知道古代是否真的有這麼多小村子不為人知,不過就算是現代這麼發達,也有許多地方是幾乎與世隔絕的,所以對於這一點,她不做評論。
“皇兄曾問過她的家鄉在何處,她說……”雲修離抿了抿唇,回憶道:“在遙遠的苦寒之地,離這裡非常遙遠。皇兄又問,那麼苦寒之地的生活,是不是很苦?琉妃回答:雖然地處苦寒之地,但是那處四季如春,河流山川應有盡有。”
容傾月眨眨眼睛,這不像是‘苦寒’之地啊。
“年少的我閒著無聊,又對這位琉妃十分感興趣,便查閱了一翻苦寒之地的地圖,我發現……只有北疆能稱作‘苦寒’,然而琉妃後來說的話,卻與苦寒二字搭不上任何關係。”
雲修離拿出一張地圖,自然而然的將她攏進懷中。
容傾月一愣,轉頭見到他的側臉,眼光也不自覺的軟了下去。
抿了抿唇,便靠在他的懷裡,看他指著地圖的某一處繼續道:“就是這裡。北疆這塊地方,即使是夏天,也很難見到盎然的綠色。”
“所以琉妃的來歷,是她瞎扯的?”容傾月問道。
“不,她說的是真的。因……”雲修離胸口一重,看向懷中的人,她大約是在思考什麼事情,不自覺的將身體的重量全都放到了他身上,心裡某個地方瞬間被填滿。
“因為什麼?”
再次聽到她的聲音,雲修離無奈的笑了笑,自己什麼時候居然能被一個女人搞的心神錯亂?
“因為,北疆那一塊區域空間,確實有一處地方如琉妃所說一般,確切的說,那一處地方的入口在北疆。”雲修離勾唇,彷彿是將一切都掌握在掌心的統治者:“所以琉妃說自己是北疆的人,並沒有什麼大錯。”
容傾月看著地圖出神,北疆就那麼點大一塊,居然還有別的地方?
“有一城名為雲流城,繁榮無比,盤旋天界,漂浮游走皆有軌道,世人百年難得一見,最後一次現世,是於五千年前的內亂,導致雲流城脫離了軌道。而未脫離軌道之前,雲流城十九年一現世,與人界的交匯地點……便在北疆。”
靜靜的聽雲修離說完,容傾月竟然覺得有種想流淚的衝動。
這些都與她無關啊……但是為什麼聽起來,就好像是浮現在眼前的畫面一般。
雲流城……
十九年一輪迴,日月重合,天軌運轉,終將在這一天歸位。
“後世幾乎已經忘了雲流城這個名字,稱之為……”雲修離頓了頓,用了及其緩慢的語調勾唇道:“雲、天、之、巔。”
容傾月一驚!這麼說來,琉妃的來歷,果然與她在夢裡見到的一般,她來自雲天之巔!
那麼當年雲流城覆滅,到底有多少人流落到下界?!
而……記得這件事的人又有多少?
“若我沒猜錯,雲流城遺民,正在找他們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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