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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的周邊她全都玩過了,再逛也逛不出什麼花樣,到是雲修離的生辰她比較在意。
見她根本沒有起身的意思,於是宸王殿下也不嫌煩,就這麼一直抱著。
容傾月抬起頭:“你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
瞧瞧,她問的多認真。
雲修離淡淡垂眸,輕輕啟口:“你。”
容傾月一噎,她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
那人一愣,繼續道:“你。”
“…”不,她不是這個意思,而且她也不是東西!不對,她是人!是人!
沒聽那人在說什麼,容傾月咬著唇苦思冥想,到底送他什麼好呢?
那日之後,府裡總能見到‘失魂落魄’的月郡主,走路走著走著都能撞上柱子,像是在想什麼入了神一般。
可是有什麼問題,宸王殿下早就幫月郡主想好了,哪裡用她這麼費心費力?
所以,眾人得出的一個結論是——月郡主失寵了!
否則,為什麼這幾日都不見宸王殿下?
否則,為什麼月郡主會失魂落魄?
容傾月想哭,她真的是在想問題好嗎!!
雲修離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還是那句話,不曾在意,何來厭惡?
東堯人的生辰,平時只過整歲,比如二十歲三十歲這種,當然,女子的及笄生辰是例外,而且對於生辰這種東西,東堯國並不是很講究,連皇上都不過小生辰,何況其他人呢。
再說了,雲修離這個生辰本來就是瞎謅的,他不記得或者說記得但不在意,是正常的。
容傾月託著腮幫子,看來想給他一個驚喜是做不到了,這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
那天她又問了一遍,他到底有沒有什麼想要的,雲修離淡然提起了一件事——初到聖境,她答應過給他繡一個荷包來著。
好像女子對男子表達愛意送的也是荷包香囊啊。
容傾月暗暗點頭,於是開始偷偷摸摸的繡荷包。
用剩了的布料被她偷偷藏好,雙手托腮一臉幽怨的看著面前的荷包,內心默默浮現三個字:真……醜啊。
雲修離這幾日天天往宮裡跑,每次回來的時候她都要餓死了,而今日,她在雲修離進宮之前,特地說了一聲,早點回來!!
但也不知道他聽進去沒有……容傾月唉了一聲趴在桌上。
門外不明真相的侍女默默憂傷:“你看,月郡主這些日子一直都在等殿下,可是殿下也不知道怎麼了,總回來的這麼晚。”
“我聽人家說,月郡主是失寵了,你看那樣子,不就是失寵後的表現嗎?”
“是啊,殿下每晚回來,雖然都還是和郡主住在一起,可是早出晚歸,好幾次他回來的時候,郡主都睡下了。”
“噓……別亂說,給人聽到就不好了……”
容傾月的內心是崩潰的,我已經聽到了好嗎!
她鬱悶的看著面前她精心準備的一壺桂花酒,初秋時節桂花開放,她採了新鮮的桂花,嘗試做了一些桂花糕,又讓阿七教她怎麼釀酒。
雖然這個酒是阿七釀的,但是這個桂花糕是她做的呀!
容傾月鬱悶的咬了一口,內心默默低語,再等半個時辰!就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不回來,今天就不理他了!
話雖如此,可是雲修離還是在一個時辰之後才歸來。
只因為有些事情,不能當著容傾月的面。
他按住眉心,回想奕城說的話:強行把命轉移給她,你是覺得你命太硬?還是活了太久所以想死?
對,今日奕城也回到了盛京,本來沒有什麼大事,可奕城偏偏非要他過去一趟,然後就說了這件事。
雲修離搖頭苦笑,若他有辦法,用得著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奕城一眼就看出了雲修離的不對勁,眯起眼眸問道:“雲流城不想要了?”
雲修離微微抬眸:“何出此言?”
“……她此刻是入不了雲流城的,你知道,我也清楚,入城便會散魂。”奕城嘖了一聲:“若最後她無法入城,沒辦法在雲流城陪你永生永世,我倒是很好奇,你這位預言中未來的帝君,會在兩者中間,放棄哪一個?”
雲修離聞言,好笑的看著他:“回到雲流城,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你看本王如今這模樣,還需要問這個問題?”
然後,奕城便發現了他為容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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