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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來難道我們就不睡覺不過日子了,他想去哪就讓他去好了。”
憶柳聽完李念玉的話也將泡好的茶遞給了李念玉:“公主,奴婢知道大王今日這麼做其實您心裡難過,上次您讓我去查完那幾個侍妾,奴婢就說這個娜木心計很深,沒想到今日眾目睽睽的她就間接地埋怨大王這段時間一直在您這沒有去她那,還不是說您把著大王不放,大王還當著眾人的面答應她,這讓您多難堪,怎麼能不傷您的心。”
李念玉放下書對憶柳說:“不要怪娜木心機重,這世道本就是這樣,如果耶律胡睹的心意在我這,又怎會被娜木的幾句話所迷惑,我上次不就告訴過你,耶律胡睹對這娜木就是沒有感情但娜木陪了他這麼多年,信任或是其他的感情多少還是有一些的。”
“公主,奴婢就是為您覺得不平,那往日大王說的那些與您的恩情又算什麼。”憶柳癟著嘴說。
看著憶柳李念玉微微一笑說:“憶柳,若是有朝一日沒有了耶律胡睹,我們的日子還是要繼續生活下去,所以不要傷腦經再去想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了,眼前我們最要緊的是要找出下毒的真兇,明日你去打探一下耶律胡睹喜歡吃娜木做的什麼點心,那些點心的材料都有什麼,再去廚房看看今日廚房都有什麼東西,是否真的做不了點心。”
“奴婢明白了。”
北院府娜木的別院內
只見娜木穿著一身輕盈的紗衣,拉著耶律胡睹坐下後,屏退了婢女,點上檀香使屋子裡飄滿檀香的味道,扭著水蛇腰坐在耶律胡睹的身邊,拿起酒杯泛著騷說:“大王,這杯酒奴婢敬您,這酒可是奴婢親自釀的。”耶律胡睹拿起酒杯什麼話也沒說仰起頭將酒喝完,娜木又給耶律胡睹倒上酒,耶律胡睹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什麼話都沒有說,娜木見耶律胡睹不言語,便費盡心思的想著留住他。
娜木起身說:“大王,就讓奴婢給您跳支舞吧,大王好久沒有看過奴婢的舞了。”“好。”耶律胡睹吐出了一個字。
娜木開始了舞了起來使出渾身解數的引誘著耶律胡睹,但此時耶律胡睹的心思卻並沒有在娜木身上,他腦中浮現的是李念玉在聽他說他要來娜木這時給他說的話還有離開時的背影,耶律胡睹開始後悔自己答應了娜木的請求,他聽得出來其實李念玉是生氣了,因為她叫他北院大王而不是耶律胡睹,雖然他有些狂喜,因為李念玉生氣證明她是在乎他的,但是看著她的背影,耶律胡睹很想將她摟在自己懷裡告訴她自己不會去吃那什麼該死的生辰宴。
想著想著耶律胡睹覺得渾身開始燥熱,娜木看著自己在檀香里加的媚藥開始起作用了,就故意將身子靠在耶律胡睹身上,勾引著耶律胡睹,耶律胡睹怎經得起這種撩撥,便抱起娜木去了床上。
秋風瑟瑟的從窗戶吹進來,吹動著床邊的帳子輕輕地擺動,鋪著厚厚的裘絨的床上一副蜂蜜色軀體與白色軀體不斷的糾纏到一起
第二天早晨起來,李念玉沒有什麼胃口隨口只喝了幾口粥,便讓憶柳給她磨了些墨,開始練起了毛筆字,憶柳沒有多言便去查李念玉教給她的任務,李念玉哪有什麼心思好好練字,只是想讓自己靜靜心而已,一直以來她都忽略了耶律胡睹還有他的這些個侍妾,她承認自己也不是那種可以大方到容得下三妻四妾的人,畢竟自己是長在紅旗下,生在平等裡二十幾年,就算再回來我也沒那麼高風亮節的,什麼都不能說不能做,這就是她一個王妃該有的操守,為什麼那些個侍妾就可以沒有任何操守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們就可以大庭廣眾的給她難堪她卻得吃著啞巴虧。
娜木的別院內
耶律胡睹緩緩地睜開眼睛,看清楚旁邊睡的人之後,甩開搭在他腰上的手,霍的起身叫來了伺候的下人,娜木看著耶律胡睹想要起身幫耶律胡睹穿衣服,被耶律胡睹甩開了她的手,只見下人們進來伺候耶律胡睹穿好衣服後,耶律胡睹只冷冷的說了聲:“讓廚房把藥端來,看著她把藥喝了再走。”說完跨出了別院,娜木看著耶律胡睹的背影,癱在了床上。
耶律胡睹來到瀟瀾院沒有讓下人們稟告走到屋門口他看見李念玉在練字,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站了片刻,他便轉身走了出去。
叫來了巴奴爾去馬廄牽來他的汗血寶馬,跨上馬,他便與巴奴爾去了軍營,一整天他都一直騎著馬狂奔,沒有人知道大王到底怎麼了,因為大王的心思其是可以隨便猜的
一整天李念玉都沒有什麼胃口吃飯,不是練字就是看書,要麼就是哄著睿婕玩,連下午李漠來看睿婕她都沒心思與他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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