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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孃家的府邸,蕭霧姬沒有心情去看自己的母親,只是讓下人帶著自己去見蕭孝友,走近主廳第一眼就看見蕭孝友端坐在椅子上等著自己,蕭霧姬讓語蘭帶著其她的人都先出去了,看見許久未見的女兒到來蕭孝友的心情好了不少,起身走近蕭霧姬:“你怎麼忽然說來就來了,南院大王知道嗎,爹知道你受了委屈。”
蕭霧姬不願再提起耶律冷,但是看見嘴疼愛自己的父親心裡所有的委屈一股腦的全都湧了出來,淚水在眼睛裡閃著蕭霧姬死勁掙扎著沒讓眼淚流下來,上前扶住蕭孝友的胳膊:“女兒就知道只有爹您才是最疼愛女兒的,女兒沒有受委屈,爹我們坐下說話。”
蕭孝友滿眼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他聽說了一些蕭霧姬在南院王府的事情,也知道她將自己關在了別院裡,他的這個女兒蕭孝友清楚,因為是孩子裡最小的,蕭孝友從小對她難免嬌慣些,沒有受過什麼委屈,雖然自私跋扈一些,但不是那種極度有著狠毒之心的人,她與耶律冷的婚事是在太后當時的脅迫下耶律冷迫不得已才娶的蕭霧姬,耶律冷心裡這個心結一直都沒有解開,而蕭孝友當時就算是不同意但是介於自己的姐姐他沒有辦法阻攔,他也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她一心都在耶律冷身上,但要是讓蕭孝友自己選擇,他肯定會選對自己女兒好,疼愛自己女兒的人而不是自己女兒只是為他一味付出的人。
蕭孝友被女兒攙扶著,沒有再坐到主位上,只找了旁邊可以在一起的位置和蕭霧姬坐了下來,坐定後蕭霧姬急於想知道蕭孝友到底與西夏王爺有沒有過深的往來,開門見山的問:“爹,今日我來就是想問你一件事,爹,你實話告訴我,你與那西夏王爺到底有多少往來的書信?”
蕭孝友錯愕的問蕭霧姬:“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蕭霧姬語氣急切的說:“爹,你就不要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現在正在徹查這件事情,會不會牽扯到你?”
蕭孝友知道蕭霧姬一定是在府裡聽到了什麼風聲,蕭孝友這才說:“爹與那西夏王爺只有過兩次書信的往來,而且裡面沒有提過什麼重要的事情,爹與他並沒再有過什麼往來。”
蕭霧姬這才稍稍安心,只有兩次書信往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要蕭孝友不會有什麼事情蕭霧姬才會放心,可想到自己還有幾個哥哥:“爹,那我的幾個哥哥沒有參與這件事情吧?”
蕭孝友肯定的對蕭霧姬說:“你的幾個哥哥的官職都不高,就算是想要參與西夏王爺也會嫌棄他們官階太低不會給自己或是西夏帶來什麼利益,所以你就不要再擔心我們了,一切都有爹在,出不了什麼事情。”
蕭霧姬長吁了一口氣:“這下女兒就放心了,總算是沒有牽扯到我們府裡,皇上那裡爹你就實話實說,若是遮遮掩掩的反而會讓皇上疑心。”
蕭孝友帶著慈愛的笑意拍了拍她的手:“爹都明白,要是皇上問我的話,爹就實話說出來,皇上也不會太過為難我,只是這次的事情那些朝臣們的信件怎麼會還有一份在皇上手裡,看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這背後肯定有人在幫著皇上,南北院大王和宣王他們一直追隨皇上這件事想必一定有他們的參與,以他們年輕氣盛的性子不會將這件事隱藏的這麼好,這其中臨國王一定是最主要的策劃者。”
蕭霧姬仔細的聽著蕭孝友的話,有些疑惑的抬眼:“爹,為何這臨國王是最主要的策劃者?那臨國王是皇上的嫡親叔叔,幫著皇上也是自然的,爹你這話又從何說起?”
起身蕭孝友揹著手往前走了兩步,就想回憶著什麼嘴裡唸唸有詞的說:“臨國王是當年蕭太后最小的兒子,這臨國王平日裡看似與世無爭不過問朝堂之事,實則心計頗深,臨國王年輕時有次太后的孃家人有人想外戚干政,當晚臨國王就派人去將那人親信的頭顱砍下掛在了他的床頭,那人第二天一早起來看見床前血淋淋的人頭當場就暈了過去,至此之後蕭太后的孃家人再不敢隨意干涉朝政,雖然臨國王隱居了這麼多年,可是他的威名和勢力在大遼卻沒有消失,臨國王回來讓皇上安心了不少,這就是為何現在皇上才敢真的放手大膽的去做一些事情,就是因為有臨國王為他坐鎮。”
在蕭孝友背後坐著的蕭霧姬從不知道原來這朝堂之上的事情可以暗藏這麼多的不為人知的隱秘之事,蕭霧姬擔憂的起身上前摻住蕭孝友的胳膊:“爹,既然是這樣,你就要小心行事,不要參與這其中才是自保的法子。”
蕭孝友只笑了笑:“原來太后在時我們倒是沒有將皇上他們的勢力放在眼裡,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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