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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
☆、144 側妃失寵
正貼在李念玉的肚子上聽著他的第二個孩子胎動的耶律胡睹被府裡的暗衛告知耶律求翰磕傷了額頭,著急萬分的耶律胡睹蹬上自己的足靴就出了帳子準備回府。
聽到耶律求翰的額頭磕傷了,李念玉心裡就讓是被人割了一刀一樣難受,自己的身上掉下來的肉總是隻有自己才會真的心疼,李念玉只知道是耶律求翰去了馬廄遇見了凌珊公主之後就被磕傷了,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只能等在帳子裡面乾著急,想著自己的翰兒不知道還有沒有內傷,心急如焚卻也無計可施急的嚶嚶的哭了起來。
見李念玉哭了起來憶柳也是驚嚇不小,想著李念玉懷著身孕,要是為這事情著急上火再讓孩子有了閃失,掏出帕子上前邊給李念玉擦著眼淚邊說:“公主,您先不要心焦,大王回去肯定會讓人送信來告訴我們小世子的訊息的,您不能再哭了要是傷了肚子裡的孩子可怎麼行,有人在府裡傷了小世子大王一定不會饒了她,公主,您千萬要先保重自己。”
李念玉卻依舊沒有止住哭聲,眼淚還是不斷的往下淌:“翰兒自打生下來就沒有過什麼委屈,府裡都是慣著他的,耶律胡睹更是捨不得動他一下,這一次他額頭磕傷了也不知道再有沒有內傷,為什麼他和凌珊公主一起的時候就被磕傷了。”
憶柳心裡也是氣惱,耶律求翰是她從生下來就一直在身邊伺候的,府裡就連耶律胡睹的兩個侍妾也都是一直慣著他的,這件事她猜想凌珊公主一定脫不了干係,但是她要先安撫下李念玉才好:“公主,就算是您擔心小世子您也同樣要為肚子裡那還未出世的孩子想一想吧,您這樣一哭肚子裡的孩子也肯定要跟著您難過,小世子奴婢相信一定不會有事的,公主,您就聽奴婢的勸吧。”
安撫了李念玉半晌,終於憶柳見李念玉的情緒平復了不少,忙把溫熱了的安神湯藥端了過來讓李念玉服下,看著李念玉服下湯藥不久久安睡了下來,憶柳這才放心的拉過一床薄裘絨被給李念玉蓋在身上,自己坐在了地毯上繡著小孩子的肚兜。
一路馬不停蹄的趕回府裡,耶律胡睹急著見自己的兒子耶律求翰,把馬鞭隨便扔給身邊過來幫他牽馬入馬廄的人,直接就往李漠的別院奔去,身後的巴奴爾則是跟去了馬廄要問問當時的馴馬奴才是怎麼回事,這麼多人怎麼會讓耶律求翰把額頭磕破了。
進到李漠的寢室,耶律胡睹小腦袋上綁著繃帶剛剛睡醒見耶律胡睹進來,兩個眼睛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的父王,耶律胡睹坐到了床邊,李漠他們都守在外面的廳子裡等候,耶律胡睹一臉心疼的看著耶律求翰摸著他的小臉問他:“翰兒,疼不疼了,告訴父王是誰讓你磕傷了?”
耶律胡睹抿著小嘴就像又要哭出來:“是父王的那個側妃,翰兒去牽自己的小馬,見她也過來了翰兒怕她要騎母妃的馬就回去看,那個側妃真的要騎母妃的馬匹馬,可是那匹馬父王說過誰都不許騎,看見她上了馬翰兒就去攔她,可是她見翰兒抱著她的腿不讓她騎,就把翰兒一腳踹了出去,翰兒就從地上滑了出去額頭上磕到了大石頭。”
耶律胡睹聽著耶律求翰的描述,心中對整件事有了大概的瞭解,親了耶律求翰的小臉頰一下:“翰兒就在舅舅這裡先養傷,父王去辦件事,一會再過來看你。”
耶律求翰抱住耶律胡睹的脖子:“可是父王,翰兒想去母妃那,只有母妃才疼翰兒,翰兒要母妃。”
耶律胡睹點頭:“好,父王答應你就這幾天就帶你去你母妃那裡住幾日好不好。”
耶律求翰這才露出笑臉:“那父王說話算話,翰兒就在舅舅這裡等著父王。”
從李漠的別院裡出來耶律胡睹從內往外的散發著寒氣,就連眼眸的琥珀色都變暗了,府裡那些伺候耶律胡睹時間長一些的下人們都知道耶律胡睹這是真的發怒了,只有在耶律胡睹是真的發狠的時候才會是現在這個狀態,遠遠地行過禮之後大家都躲開了,知道這時候的耶律胡睹是最沒有情面的,只要招惹了肯定是必死無疑。
疾步走進北王院,耶律胡睹無視那些行禮的下人和婢女們,走進屋子凌珊公主有些緊張的迎了上去,待看清耶律胡睹的面色時凌珊公主只覺得恐懼,那是她第一次發現為何那些戰場上的人都會說耶律胡睹是“被院羅剎”,她有種錯覺,要是一句話說不對就會被耶律胡睹直接掐死。
第一次耶律胡睹沒有理會凌珊公主,隻身走到正坐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凌珊公主與小滿低著頭站在耶律胡睹面前,盯著她們半晌,耶律胡睹才啟開薄唇:“給本王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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