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1/4 頁)
耶律黎昕卻又換上一臉嚴肅的表情對耶律胡睹說:“哥,今天還有件事給你說。”
耶律胡睹問他:“可是朝廷出了什麼事?”
耶律黎昕說:“最近邊境總有小國侵犯,太后派了蕭孝友帶兵前去,看這形勢怕是要重用這個蕭孝友了。”
耶律胡睹卻是嘲諷的一笑說:“由他去吧,我們現在最好是不要去管那些事,他蕭孝友站的越高最後摔得也就會越慘,我們樂的清閒有什麼不好。”
耶律黎昕說:“哥,那你現在就準備在府中坐看形勢?”
耶律胡睹喝了口茶問道:“本王現在就要歇歇陪著你王嫂和孩子,這麼多年本王也該歇歇了,蕭孝友能不能成事皇上心裡最清楚。”
耶律黎昕聽完後附和著說:“哥,你這話也有道理,那我們就坐看形勢。”
從主廳出來的耶律黎昕站在北院府門外一處僻靜的地方,雙手背在身後,渾身散發的氣場與那平時放蕩不羈的樣子簡直就判若兩人。
沉著臉冷冷的開口:“出來。”
只見一道身影迅速從牆內翻出,跪在耶律黎昕的腳前:“參見宣王。”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伺候王妃的月出,耶律黎昕看著腳前跪著的月出問她:“王妃見紅昏迷是怎麼回事,不是開始都說是母子平安嗎,你可有查到什麼?”
月出恭敬的對耶律黎昕說:“回王爺,那日奴婢查了王妃含的人參,那人參被人動過手腳,可奇怪的是那人參上的藥量卻不足以讓王妃喪命,只是讓人昏迷過去。”
耶律黎昕不由皺起眉頭,又問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月出說:“還有那顏圖太醫,驗出人參上有藥的就是那顏圖。”
耶律黎昕說:“那是何人能在那顏圖之前將人參做了手腳?”
月出繼續說:“這奴婢也不清楚,當時王妃開始陣痛時府上就亂起來了,奴婢猜想可能就是那時有人趁亂對人參做了手腳,可奇怪的就是那人好像並未要致王妃死地。”
耶律黎昕微微頷首對月出說:“本王知道了,你繼續查下去,還有告訴那顏圖這件事不可宣揚,不能再讓任何人知道,以免打草驚蛇。”
月出說:“奴婢明白。”
耶律黎昕說:“好了,你回去吧。”
月出謝恩後起身,一個飛身又翻進了北院府內。
而此時的南院府內,耶律冷正在書房,雖然手裡拿著書可是卻看不進去,他一直在等南院的訊息傳來。
就在耶律冷焦急的等待時,書房門外有人稟告說是有訊息要說,耶律冷放下書,激動的說:“進來吧。”
只見一位下人行色匆匆的進來給耶律冷行完禮,耶律冷迫不及待的問他:“可是北院府有訊息了?”
那個下人說:“回大王的話,北院府訊息傳出,說是北院王妃已經醒了過來,已無大礙就是身子虛了點,進補一下就會好了。”
耶律冷高興地說:“醒了就好,你下去吧,記住今日之事不許對任何人提起。”
那個下人說:“奴才明白,奴才退下了。”
耶律冷重新坐在書桌前,從懷裡掏出一塊帕子,手中不斷撫摸著說:“玉兒,你醒來就好,醒來就好,哪怕你不知道本王的心意,只要你醒過來就好了。”
兩個月後
憶柳與月出伺候著我沐浴,與李念玉隔著一個屏風沐浴的耶律胡睹已經沐浴完遣走了伺候他的下人,沒一會李念玉也沐浴完了,憶柳與月出給她穿上衣服,披散著還未全乾的頭髮李念玉就準備出去。
只聽耶律胡睹說:“憶柳,月出伺候完王妃之後你們就退下吧,小世子今晚在奶孃那睡。”
憶柳與月出對著李念玉一笑說:“大王,奴婢知道了。”
說完後沒再停留就行禮出了門,李念玉隻身往臥房走去,雖說是冬天,可是整個屋子裡到處都散發著熱氣,與外面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走到臥房剛想問耶律胡睹今天又抽什麼瘋,好端端的把孩子放在奶孃那過夜,可當李念玉看見耶律胡睹時,瞬間倒吸了口涼氣。
只見耶律胡睹裸露著上半身,在燭光的照耀下流露出光潔的蜜色膚色,緊緻性感的胸肌,因為練武而強健的臂膀,墨色的頭髮因為沐浴過還未乾的原因隨意的披散在肩後,襯托著他面如冠玉的臉上多了幾分邪氣,而他修長的身體則靠在床邊,手中拿著一本書隨意的翻著。
李念玉嚥了口口水,這也太誘惑了吧,莫非他要來個夫君的誘惑?李念玉從來沒有這麼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