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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點了點頭說:“孛吉知只有你最明白哀家的心思,從先皇駕崩後哀家就想盡法子要逼死那蕭菩薩哥,目的就是自己能當上這太后以此來籠絡我們蕭氏的勢力,當初只骨登基一則是他是太子理應登基若是哀家有所阻攔就怕哀家這太后會被耶律家的人有所難為,還有就是當時哀家的勢力還無法在朝野之上有所立足,許多我們蕭氏的族人還未被重用,那是要是不讓只骨登基恐怕以哀家的勢力還無法與南北院大王那一些忠心對只骨的王爺們抗衡,可是這幾年哀家不斷地為自己網羅勢力,只等能與他們抗衡的這一日。”
耶律重元這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縈繞上來:“母后,難道你要”
太后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說:“不錯,哀家就要讓著江山易主,讓你坐上那皇帝的寶座,哀家這麼多年培植親信,網羅勢力就是為了這一天,就是為了能有朝一日讓我最疼愛的兒子當上這大遼的皇上,為了你哀家才忍辱負重這麼多年,也到了哀家做主的時候了。”
耶律重元驚嚇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萬萬沒想到原來他剛剛並沒有會錯他母后的意圖,可是這麼多年他從未起過任何的不臣之心,他慌忙的跪在太后腳前:“母后,兒臣從未有過想要取皇兄而代之的心思,兒臣不願見到親骨肉相殘之事。”
太后卻是不容置疑地說:“孛吉知這件事哀家已經為你打算好了,現在整個朝野都是我們蕭氏一族的人,想要逼皇上將皇位讓於你也已經不是什麼難事了,那些個效忠只骨的王爺們的勢力已經大不如前了,倒是隻要哀家隨意安一個什麼罪名給他們那他們還能保得了皇上嗎,到時候皇位就是你的了。”
沒一會走出太后寢宮的耶律重元已是滿臉的汗,無暇顧及周圍請安行禮的宮女與宮人們,此時他的腦子裡只有太后說的那件事,若是他鳩佔鵲巢的順了他母后的意他便是這大遼的皇上,不再是那俯首稱臣的秦國王,可是他卻並沒有因為想到這而又絲絲的興奮反而使心情是更加的沉重,自小他的皇兄便對他禮待有加,與他一同學習騎射一同給父皇問安,長大後有有什麼好東西也會賞賜給他與他一同分享,況且那些追隨皇兄的王爺們雖說勢力有所削弱可是在大遼的實力卻是不容小覷的,尤其是北院大王耶律胡睹他手中的軍權雖說被分走一半,可是整個大遼都知道耶律胡睹的軍隊對他是最忠心的,真要是兵變了恐怕是蕭孝友會指揮不動手下那跟隨耶律胡睹多年的軍隊,只怕勝負還很難預料,權衡利弊之下耶律重元決定將這件事速速的稟告給自己的皇兄,若是瞞著不報恐怕更會惹來殺身之禍。
耶律重元急匆匆的往皇上住的寢宮走去,半晌后皇上的寢宮內
耶律宗真一臉怒氣的看著跪在他腳前的耶律重元說:“她當真是這樣說的?”
耶律重元恭敬的說:“臣不敢有半句假話,太后確實是這樣告訴臣的,還望皇上能早作打算才好。”
耶律宗真摔掉了桌子上的茶具怒吼著:“這幾年原來她終是為了這一己私慾,為了她從小疼愛大的兒子,為了她的兒子當上皇帝不惜要如此對待朕,難道朕就不是她的兒子嗎。”
耶律重元上前勸慰著耶律宗真說:“皇上息怒,保重龍體要緊啊,事已至此皇上萬不可想不開,還是要想想如何應對這局面才是。”
耶律宗真緩緩神,扶起跪著的耶律重元說:“孛吉知,今日朕要謝謝你能將此事告訴朕,這麼多年的兄弟之情你卻沒有忘了,這次朕一定要徹底剷除蕭氏一族的勢力,以絕後患,只是這件事容朕從長計議,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一步不慎就是大遼的血雨腥風啊。”
耶律重元激動的對耶律宗真說:“皇上,今日臣能來告知皇上這件事就是抱著與皇上一心的想法前來,皇上既已知道此事那就要儘快的做決斷才好,以免夜長夢多,若是皇上有需要臣做的儘管差遣臣就是。”
耶律宗真說:“朕有你這樣的弟弟已經是朕最大的福氣了,也許這就是老天要幫助朕能剷除太后那蕭氏一族。”
耶律重元福身說:“皇上,這四周都是太后的耳目臣不便多呆,以免讓太后生疑,臣這就離開若是皇上有什麼吩咐儘管招臣進宮就可。”
見耶律宗真點頭示意他快走,耶律重元也不敢再多做停留起身就離開了,耶律宗真卻坐下盯著滿地的茶具碎片,眼神卻是漸漸的泛著恨喃喃自語道:“你既然都不念及母子之情,朕又何須顧念與你。”
接著耶律宗真猛地坐起身往門外走去,站在門口的耶律宗真最貼身也是最信任的一位宮人趕忙迎上前問著往出走的耶律宗真:“皇上您這是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