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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熊皮斗篷就過來了,把他們倆都裹在斗篷裡摟抱著他們就去了床邊,把耶律求翰放在床上給他一邊擦著頭髮和身子一邊對憶柳和月出說:“這有給翰兒用的拍身子的香粉嗎?”
憶柳立刻就回著話說:“公主,有一盒的,幸好那日往這帳子收拾東西的時候奴婢多長了心順手拿了一盒過來。”
接過香粉給翰兒全身拍過之後耶律求翰高興的唸叨著:“真香啊,翰兒好舒服。”看的李念玉和耶律胡睹也忍俊不禁起來,給耶律求翰穿好小衣服之後就把他放進被子裡面了,耶律求翰卻拽著李念玉的寢衣不撒手非要和她一起睡,無奈李念玉只好也順勢就鑽進了被窩,耶律胡睹也對著憶柳和月出擺了擺手,兩個人福著身就出了帳子。
見他們都進了被窩,耶律胡睹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穿著寢衣褲睡在了李念玉對面,將耶律求翰圍在了中間,耶律求翰倒是睡得快,沒一會工夫小腦袋就埋在李念玉胸口拽著她的衣襟睡著了,看著他的樣子李念玉忍不住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抬起眼看著對面的耶律胡睹:“你這幾日住在這裡的話,那別的事情你可怎麼處理?”
耶律胡睹伸出胳膊把李念玉和耶律求翰都摟住,輕笑著說:“我們一家好久沒在一起了,本王也該讓我們三個團聚一下,玉兒不要擔心,府裡的事情有巴奴爾打點著,其餘的事情都有耶律黎昕和耶律冷幫著本王料理,沒問題的。”
李念玉正想再說什麼,只見耶律求翰輕微哆嗦了一下,拽著李念玉衣襟的小手緊了緊:“母妃不要走,不要走,翰兒好想你。”
原來是做惡夢了,李念玉吻了下他的小額頭安慰著他,耶律胡睹對李念玉說:“玉兒,你這幾日就好好陪翰兒,不要想別的事情,什麼事情都有本王在。”
大宋汴京的某處
一位黑衣女子進了暗道,走進暗道的盡頭開啟那扇門後,裡面如普通的屋子擺設,正中一把太師椅上背對著她坐著一位同樣是一身黑衣的女子,那女子黑紗遮著面看不清樣貌,不是這一次而是這麼多年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就連她身後那個黑衣女子也從未見過。
黑衣女子跪在地上:“師父,徒兒來遲了,還請師父責罰。”
太師椅上的女子沒有什麼反應,依舊是背對著她,聲音波瀾雖然不驚但卻透露著威儀:“先說說你都知道了什麼情況,李念玉你可有她的訊息?”
黑衣女子搖了下頭說:“徒兒無能,在大遼只打聽出西夏國的凌珊公主將她騙出北院王府,之後好像是對她有所凌辱,雖然李念玉逃了出去,但是確實生死不明,可是沒過多久就有北院大王的一個暗衛帶著一具女屍回了北院王府,說是那屍首是北院王妃李念玉,可是奇怪的是北院大王卻沒有大張旗鼓的安葬那具屍首,而是讓人秘密隨意埋了。”
太師椅上的女子聽了黑衣女子的話愣了有幾秒鐘的時間,開口問她:“那北院大王對這件事對外是這麼說的?”
黑衣女子說:“北院大王對外只說是因為自己和王妃夫妻情深,不願被打攪以讓王妃魂魄不安,所以就沒有大興安葬。”
幾聲冷笑從太師椅上的女子嘴裡傳出,她反問黑衣女子:“你告訴師父你怎麼看?”
黑衣女子皺著眉說:“徒兒愚鈍,還請師傅說於徒兒。”
“那是因為耶律胡睹根本就不信李念玉已經死了,他這麼說是料定別人不會顧及這件事的真假,其實對於他的王妃是不是真的死了對於遼國那些官員來說都不是最要緊的,他們關心的是這個在大遼我有重要軍權,就連皇上都要顧及三分的北院大王還會娶誰當王妃,這才是他們關心的,這就意味著誰家的女兒嫁給了耶律胡睹那誰在朝中的地位就會與日俱增。”
黑衣女子唏噓道:“師父,您說的果然沒有錯,徒兒聽說現在大遼朝廷裡有讓北院大王納西夏國的凌珊公主的,而且好像北院大王也同意了,大遼的求親聖旨也到了西夏了。”
“哼哼,這件事似乎是有趣了,耶律胡睹會娶凌珊公主為妃,真不虧是遼國的北院大王,這份心思常人是不會想到的,想必他是已經知道了李念玉的下落,想讓這個婚事拖住凌珊公主,這樣李念玉就安全了,這一招確實是高啊。”
“師父,徒兒還有一件事要說。”
“那就快說”
“師父,徒兒就在要回來的前幾日,聽聞大遼那個當年神秘消失的臨國王突然回來了,大遼的皇帝還親自出了上京城去迎接他了。”
“你說什麼,臨國王回了大遼?”這個訊息像一記悶雷一樣敲在了太師椅上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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