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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伺候的下人都離開後,耶律胡睹進了屋子關上房門坐在小榻上看著屋子的每一處角落,那些李念玉給他說過的話忽的就全部縈繞在他的耳邊。
“你回來了,今天怎麼這晚才回來,累不累啊,快來喝點水歇歇。”
“耶律胡睹,來嘛,抱抱,抱抱。”
“耶律胡睹,那我就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又要當父王了。”
想到這耶律胡睹又起身來到裡面的臥房,只見臥房的床上還擺著兩件李念玉換洗下來的乾淨衣服,走上前耶律胡睹拿來隨即和著衣服穿著鞋就躺在了床上,耶律胡睹將手裡的衣服放在臉邊撫摸著,突然耶律胡睹就失聲痛哭起來,就像多年前他的父王和母妃死的時候那樣痛哭,他本以為這一生都不會再有這麼痛徹心扉之事能讓他再哭出來,可是他從未想過自己的王妃會被人害死,想到那具屍首耶律胡睹就覺得比萬箭穿心還要疼痛,痛哭著的耶律胡睹嘴裡還不斷地低喃著:“玉兒,本王的玉兒,沒有你在本王以後怕連心都沒有了,都是本王的錯,本王連你都保護不了,玉兒,你一定在怪本王對不對,是本王的錯,都是本王,該死的是本王”
而在主廳的耶律黎昕先是讓在屍體旁邊的人都起來,然後對李漠說:“漠兒,你們都別哭了,聽我的話你帶著翰兒和睿婕先回別院去,在這倒是擾了你姐姐。”
李漠擦擦眼淚拉過耶律求翰和睿婕後對耶律黎昕說:“二哥哥,那漠兒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一定通知我們。”說完就帶著還在哭著的小人走了。
耶律冷這時也擦著眼淚起身,巴奴爾扶起一直哭著的月出,耶律黎昕走過來半抱起憶柳後對著憶柳和月出說:“你們先別急著傷心,本王覺得這件事其中還是有蹊蹺,憶柳,你和月出將屍體移到陰涼些的地方,在屍身周圍放上冰塊儘量不要讓屍體再腐爛。”
所有人都錯愕的看向耶律黎昕,耶律黎昕只說:“按照我說的辦,憶柳月出,現在本王還一時無法說的太詳細,你們倆伺候王嫂的時間最長,自然知道她身上有哪些特徵,所以你們一定要仔細檢視屍身是否和王嫂的那些特徵一樣。”
憶柳和月出這才恍然大悟,急忙拿著袖子胡亂的擦著眼淚,耶律黎昕拿手給圈在懷裡的憶柳擦著臉上的眼淚對她說:“事情還未完全調查清楚之前不許再給本王說傻話知道嗎,和月出好好的查驗屍身也許會有發現,你們要長個心眼先不要讓多餘的人知道。”
憶柳點點頭這才發現自己在耶律黎昕懷裡,紅了下臉急忙出來叫上月出就開始準備移走屍體,耶律黎昕又趕忙轉過臉看著耶律冷和巴奴爾,耶律冷急忙問耶律黎昕:“你可是發現什麼蹊蹺之處了?”
耶律黎昕微微晗了下首問巴奴爾:“巴奴爾,王府裡的暗衛每一個你可都熟悉?”
巴奴爾不假思索的對耶律黎昕說:“回宣王的話,府裡大王的暗衛總共有兩萬多人,而且都住在不同的地方,平日裡屬下只熟悉大王身邊最貼近的那十幾個,其餘的暗衛屬下只記錄他們的人數,至於操練他們都是那十幾個大王貼近的暗衛在教導,而且大王的暗衛人數這麼多,我們也不可能一一都認識,都是隻對他們編排管理而已。”
聽了巴奴爾這番話耶律冷猛然知道了什麼,對耶律黎昕說:“聽巴奴爾這麼一說,你可是懷疑這暗衛有問題?”
耶律黎昕說:“這麼多的暗衛我哥和巴奴爾這些管著他們的人是不可能都記住的,所以這裡面要是做文章也不是不可以。”
巴奴爾急忙福身對耶律黎昕說:“宣王這麼一說屬下明白了,這就去排查今日這個暗衛。”
不敢耽誤一刻的巴奴爾就轉身離開了屋子,整間屋子就只有耶律黎昕和耶律冷兩個人在,耶律冷又問耶律黎昕:“你是怎麼覺得不對勁的?”
耶律黎昕思索著說:“依著王嫂的性子這麼大的事情,她要是還有一口氣在肯定要先說是何人害了她和腹中胎兒,她怎麼會光說要回來安葬自己,既然她想讓我哥為她報仇那為何不說出是何人所為,所以我才覺得那暗衛說的話有問題。”
耶律冷也讚許的說:“對啊,如果不是你心思縝密,恐怕我們都要信以為真不會多想了,何況我們倆派出去的人還沒有帶回口信來,如果真有人尋到王妃我們怎麼會收不到訊息。”
耶律黎昕拍了拍耶律冷的肩膀說:“其實你的心思是我們幾個人裡最細膩的,只是今日你悲傷過度而已,不過我們倆得趕快查出些真相出來,不然我哥就要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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