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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迎了過來,沒有多說什麼客套的話,耶律黎昕就直接從懷裡掏出那個簪子遞到耶律胡睹的眼前:“哥,你先看看這個。”
耶律胡睹微微皺著眉接過簪子只看了一眼,琥珀色的瞳仁就立刻折出一絲亮光,聲音有些興奮的抬眼問耶律黎昕:“這是玉兒的簪子,是本王在和她大婚前讓匠人打造的,這世上就只有這一支,你是在哪裡尋到的?”
看著耶律胡睹的反應,耶律黎昕不想賣什麼關子,如實的說:“哥,這是我的手下在城外荒野的一處帳子裡找見的,既然王嫂的簪子在那,就證明王嫂在那裡待過,那那一個暗衛說的話就不是實話,以他的話說王嫂是死在外面,可是她的簪子又怎麼會在帳子裡,所以那具屍首很有可能是假的。”
耶律冷也在一邊給耶律胡睹說:“我的手下也在西夏國的細作那打探到王妃失蹤的那幾日正好與那個凌珊公主秘密來大遼的時間吻合,我覺得這應該不是巧合。”
耶律胡睹握著簪子錯愕的看向耶律冷:“你說什麼,凌珊公主秘密來過大遼?”
耶律冷點頭道:“對,起初那些我派去的細作還以為她有什麼任務,可是她卻是來去匆匆,來去的時間正好是王妃失蹤那幾日。”
此時耶律胡睹的腦海中似開始出現整件事情的脈絡,忽然他開口道:“本王還懷疑是那個和娜木密謀的黑衣女子,沒想到居然是她,巴奴爾,你去把上次帶來屍首的那個暗衛給本王叫來。”
站在一邊的耶律黎昕和耶律冷也明白了耶律胡睹的用意,耶律黎昕見巴奴爾就要離開又加了句話:“巴奴爾,你再好好搜搜他住的地方,興許還能發現什麼我們想要的好東西。”
說完回過頭來對著其餘的兩個人說:“我們就等著那人來問他,我們三個人在害怕不能讓他嘴裡吐出我們想知道的東西。”
耶律冷也附和著說:“耶律黎昕說得對,我們今天就要從他嘴裡套出些東西,還有耶律胡睹你說的那個黑衣女子娜木自盡後她是不是就再沒出現過?”
耶律胡睹讓著他們倆坐下又讓剛進來伺候的憶柳去沏茶來,這才回答耶律冷說:“估計是娜木的利用價值沒有了,她暫時躲起來另謀它法呢,輕易他應該不會露面。”
耶律冷贊同地說:“你這想法也不是無不道理,現在當務之急的是先把王妃找見,其餘的事情都可以從長計議。”
耶律黎昕眨了眨桃花眼說:“現在王嫂的事情最要緊,至於什麼黑衣女子就先讓她快活幾天,以後也有她的好日子。”
沒多一會那個暗衛進來了,見到暗衛坐著的三個人都立刻陰沉著臉,尤其是耶律胡睹潛意識告訴他這個暗衛和凌珊公主脫不了干係,想到這耶律胡睹更是一股怒火就燒了起來而耶律黎昕和耶律冷也都看向耶律胡睹等待著他先開口,此時耶律胡睹也沒有什麼耐心與他講究盤問的戰略戰術,直接冷冽的開口說:“本王的王妃去哪了?”
乍一聽這話暗衛當場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後低著頭說:“大王,王妃已經沒了,那具屍首就是王妃的,難道大王還是不相信嗎?”
耶律胡睹盯著他看了下,忽然冷笑了幾聲,可就這幾聲讓那暗衛渾身發出了冷汗,衣袍裡的身軀輕微的哆嗦了起來,因為耶律胡睹的聲音在他聽來就彷彿羅剎索命時發出的聲音,耶律黎昕一直看著這個暗衛的反應,沒等耶律胡睹開口說話他就先說:“我們叫你來不是聽這些陳年舊詞的,我們這回想聽點新鮮的,比如凌珊公主。”
暗衛聽見耶律黎昕的話後更是心虛的厲害,就連臉色都變了,畢竟這三個人的氣場太過強大,而且自己又不是真的北院大王培植的暗衛,自然是沒有太好的心理素質,而坐著的三個人也都看出了這暗衛的心虛,耶律胡睹翹著腿對著他說:“說實話,本王可以考慮留你這條狗命在我的府裡當個下人,說,本王的王妃到底在哪?”
暗衛哆哆嗦嗦的開口說:“王妃真的已經歿了,還望大王不要再難為屬下了。”
耶律冷喝了幾口茶,看著瑟瑟發抖但仍不願意說實話的這個暗衛:“你還真是對你的主子忠心啊,這個時候了還不說實話,本王看你的嘴倒是緊啊。”
這邊耶律冷的話音剛落下,巴奴爾就拿著幾封信件急急忙忙進了主廳,對著三個王爺行了禮後將信件交到耶律胡睹手裡並對著他耳語了幾句後就站在耶律胡睹的身後,耶律胡睹面色一沉趕忙開啟信一封封看了起來,越看眉頭皺的越深,看完後“啪”的一聲重重的將信件拍在了桌子上,耶律黎昕和耶律冷看著耶律胡睹的臉色猜到這信裡肯定有什麼,耶律黎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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