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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的女人,本王看得出他愛玉兒,愛的連命都能不要,玉兒最愛的也是耶律胡睹,本王只能遠遠的看著她,本王連搶的資格都沒有,可是本王只要能看見她就好,這麼多年本王第一次真正對一個女人動了情,可卻是本王不該動情的人。”
蕭霧姬呆呆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耶律冷,眼淚不自覺的劃過臉龐,她沒想到自己苦心求來的人卻是心裡裝著別人的人,她不相信自己聽見的話,她自己騙自己說那只是耶律冷酒後胡說八道的,不能當真的,可是耶律冷卻從懷裡掏出一塊帕子,拿在手裡撫摸了半晌,然後放在嘴邊輕輕的吻了吻,喃喃的說:“玉兒,你為什麼要讓本王遇見你,為什麼”
蕭霧姬發瘋了般的上前從耶律冷手中搶下帕子拿在手中看著,只見一塊上好絲綢的四方帕子的一角精細的繡著朵梅花,下面繡著一個“玉”字,蕭霧姬咬著牙看著那個“玉”字說:“我從小到大喜歡的東西還沒有人敢和我搶,就算是耶律冷也是一樣,我要讓你知道與我搶東西的下場是什麼。”
同一時間的皇宮內
只有四五分醉意的耶律宗真同樣在宮女的指點下揭開了蕭撻裡的蓋頭,蕭撻裡淡然的看了一眼耶律宗真卻沒再說話,耶律宗真擺了擺手所有的宮女與宮人全都退了下去。
耶律宗真看著蕭撻裡嘲諷著問:“這下滿意了,朕都隨你們的心願。”
蕭撻裡卻開口說:“皇上,你此言差矣,臣妾從未求皇上做過任何事,皇上此話要去對太后說,所有事情都與臣妾無關,皇上就是有氣也不該對臣妾撒。”
耶律宗真挑著眉看向蕭撻裡:“沒想到你這張嘴卻是伶牙俐齒,你以為朕會相信你的話。”
蕭撻裡卻起身先將蓋頭拿走,然後走向梳妝檯取下自己的鳳冠頭飾,脫掉尾擺拖地的紅色鳳袍,這才抬眼看著耶律宗真,對他說:“皇上以為臣妾像蕭霧姬那樣去太后那求了旨想要嫁給你嗎?”
耶律宗真胳膊抱在胸前說:“怎麼,難道朕還把你們說錯了。”
蕭撻裡笑著搖了搖頭說:“皇上你錯了,臣妾此生最不想來的就是這後宮,只可惜生在這帝王將相的家中身不由己,皇上以為只有你最委屈嗎,臣妾也不過就是太后的一個棋子而已,目的無非就是將皇上的一舉一動告訴她,讓她對你有所防範而已,那蕭霧姬也不過就是被太后順水推舟的安插在南院府的耳目罷了。”
耶律宗真微微有些吃驚的看著蕭撻裡:“你就不怕太后知道了叫你去問話?”
蕭撻裡鑽進被窩裡伸了個懶腰說:“怕,臣妾從生下來到現在就不知道什麼叫怕,臣妾剛剛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其實臣妾想嫁的是北院大王那樣的男人,他居然可以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就去求旨請先皇為他賜婚,還為了他的王妃還冒著危險去獵大漠裡少見的白狐只為作件斗篷,誒,臣妾怕是這輩子都沒有那種機會了。”
耶律宗真撲哧一笑後斜眼看著她說:“沒想到你倒與那北院王妃的性子有些相似,都是膽識過人的女人,朕倒對你刮目相看了。”
蕭撻裡說:“那臣妾真是萬分榮幸,謝聖上誇獎,有機會臣妾一定找北院王妃切磋切磋。”
耶律宗真好笑著問她:“你就不怕朕找茬對付你?”
蕭撻裡打了個哈欠說:“皇上,你與其把心思放在防備臣妾身上,不如好好地想想怎麼把那剛拿了兵權的人好好牽制住。”
耶律宗真臉色一沉說:“你是說蕭孝友?”
蕭撻裡無奈的說:“那你以為臣妾在說耶律胡睹嗎,如今蕭孝友也拿了兵權,他與耶律胡睹該怎麼制衡,誰的權力該牽制著誰,耶律胡睹自從成為大遼北院大王開始為遼國做的貢獻皇上心裡有數,現在好端端的他軍權被分出去一半,他之所以能按捺至今那是他顧念自己的王妃腹中胎兒,怕自己的情緒影響了王妃,還有就是為了皇上能坐穩這個龍椅。”嘆了口氣,蕭撻裡又說:“除了北院王,那南院王,宣王,馬陵王,安王又有哪一個不是為了皇上,皇上難道就看不出來那南院王要不是為了你,怎麼會答應娶蕭霧姬。”
耶律宗真聽完她的話,對她說:“你以為朕不知道嗎,要你來告訴朕。”
蕭撻裡看了一眼耶律宗真回他:“知道就好,所以臣妾就說皇上又防著臣妾的心思,不如拿出來去做些別的正經事,皇上你的任務還重著呢。”
耶律宗真不想再說了,也開始脫著自己的衣服,蕭撻裡看著他的動作,緊張的問他:“你幹什麼?”
耶律宗真白了她一眼繼續手裡的動作,嘴裡只蹦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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