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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冷也說:“你們這些奸臣,本王看你們除了陷害忠良,你們還為大遼做過什麼事。”
此時李念玉的屁股底下也是如坐針尖般的難受,這些個狗賊敢這麼說自己的夫君,就是叔叔能忍大爺也忍不了,李念玉起身走到耶律胡睹旁邊跪了下來,對著蕭耨斤與耶律宗真磕了一個頭說:“皇上,太后可容臣說幾句話?”
耶律宗真對我說:“北院王妃,有何要說的你就說出來吧。”
看著他們倆李念玉緩緩開口說:“皇上,太后其實耶律胡睹並非如他們所言,不願放兵權是因為有不臣之心,耶律胡睹的父王也就是老王爺過世時他只有十三歲,先皇臨危受命讓他接管北院並掌管北院的軍權,先皇在時他有許多次機會可以起兵謀反,如果說先皇健康時他沒有機會,可是先皇病重時他有的是機會謀反,若是他真心謀反以他的兵力,宮裡的禁衛軍又豈能阻擋的了他。”
耶律宗真點頭說:“你說的極是。”
李念玉又說:“就在先皇駕崩時那麼絕佳的機會,若是耶律胡睹真的結黨營私想要自立為王,他又怎麼會保護皇上讓皇上可以順利登基,這麼多年他的心中從未有過任何想要擁兵自重的想法,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大遼的江山社稷,他對大遼的衷心天地可鑑,日月可表,今日他出言不遜,還望皇上與太后念在他是一片赤膽忠心能饒過他這一次。”
蕭耨斤這才開口說:“你快起來,不要動了胎氣,哀家怎會不知睹兒的心思,你這王妃都看的明白,哀家怎麼會不明白,哀家不會怪他。”
耶律宗真對蕭耨斤說:“太后,那分軍權之事”
耶律宗真話還未說完,只見蕭耨斤“啪”的一聲將筷子摔在了桌子上,大殿裡喧囂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蕭耨斤厲聲說:“只骨,哀家是為了誰,哀家剛說相信睹兒沒有不臣之心,不代表哀家就不分這軍權。”
耶律胡睹剛要再說什麼,李念玉趕忙拽住他的胳膊對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耶律胡睹明白了李念玉的意思,閉了下眼睛,雙手緊緊的攥著拳。
而耶律宗真此時已經是黔驢技窮了,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李念玉,收到他那詢問的眼神李念玉明白了這次又要妥協了,對他點了下頭,耶律宗真對蕭耨斤:“太后息怒,是兒臣不懂事,兒臣知道您是為了大遼,兒臣同意就是了。”
耶律胡睹嘆了口氣,對蕭耨斤說:“臣願意將軍權分出來。”
蕭耨斤目的達到,無不得意的說:“哀家與你們一樣都是為了這大遼的江山社稷,今後我們君臣一心,齊心保衛我們大遼,都別站著了,回去坐著吧,坐下我們繼續品菜。”
下面的眾人紛紛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全都面色凝重的坐在位置上,這時那個蕭霧姬卻透著嘲諷的語氣說:“沒想到這戰功赫赫的北院大王也有讓權的一日,看來居功自傲真是害人不淺吶。”
耶律黎昕想起身回嘴,李念玉對他擺了下手讓他不要動,耶律黎昕又坐了下來,我看著蕭霧姬笑了一下說:“看來寧欣郡主真是才疏學淺,看世間之事如此膚淺。”
蕭霧姬哼了一聲不服的說:“我才疏學淺,那我倒是想領教領教你的才學。”
李念玉看著她就像跳樑小醜一般的樣子,對她說:“郡主可知我們漢人有一個典故叫南柯夢,是說一個喝醉了的人在夢中享盡世間榮華富貴,榮寵至極平步青雲無人能及,可是最後那榮華富貴也是一瞬間就失去了蹤跡,從天堂跌入地獄不過瞬間之事,一聲嘆息驚醒後才知道不過就是驚鴻一夢,可見世間的榮華富貴,頃朝權勢也不過就是過眼雲煙,你覺得他重要那便能在失去時要了你的性命,若是並不看重這得失,倒也能樂的自在。”
蕭霧姬嗤之以鼻的說:“我當然不懂你們漢人說的什麼南柯一夢,我只知道有些人也不過如此。”
李念玉笑著搖搖頭說:“我本就沒有覺得郡主會明白,你我追求之事本就不同,希望郡主你能永遠達成所願。”
說完李念玉轉臉對蕭耨斤說:“太后,臣今日身子實在有些不爽,可否準臣與耶律胡睹先行回府?”
蕭耨斤頷首說:“不舒服就早點回去歇著,這宴會也快結束了,你與睹兒就先行回府吧。”
耶律胡睹扶著我起身就要走,耶律冷也起身對我說:“還望王妃不要對剛才之事上心,養好身子才好。”
李念玉對他笑了笑,說:“無妨,我倒是要恭喜你就要納妃了。”
耶律冷喪氣的坐了下來,沒再說話,李念玉與耶律胡睹走出了大殿,巴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