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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瀟瀾院的小廚房煎藥實屬是偶然,而且在之前她並不知道娜木在喝藥,又怎麼會加香附子加害與她。”
這時娜木卻是淚眼朦朧的拽著耶律胡睹的袖口哭哭啼啼:“大王,您不能因為寵著王妃就這麼相信她,一口咬定不是她所為,你們都說王妃調理身子的藥裡有香附子,她不會加害自己,可是若是她今日回去不喝藥的話又有誰知,況且那顏圖為王妃開方子,這麼會不告訴王妃服藥後的禁忌,而且今日是王妃的人為我煎的藥,難不保會做手腳,說不定是下人護主心切做的手腳,大王,你切不可聽信片面之詞,要為奴婢做主。”
那顏圖聽後說:“娜木主子,臣尊你是陪著大王時間最長的侍妾,但請您不要混淆事實,那日臣剛為王妃開完方子,就有宮裡的人來找我去為皇上請脈,我就忘了告訴王妃此方服用時的禁忌,直到今日我才回的府裡。”
那顏圖剛說完,耶律黎昕冷眼看了半天,開口對娜木說:“娜木,如果我沒記錯,我哥對你好像也沒有什麼情分吧,無非是我王嫂來之前讓你侍寢的次數多一些而已,我王嫂也沒必要為了這個嫉妒你吧。”
耶律胡睹甩開娜木的手,轉頭對耶律黎昕說:“耶律黎昕她是本王的侍妾,比不得下人,你說話給本王有點規矩。”
耶律黎昕看著娜木卻很是窩火的說:“哥,你瘋了,不就是個侍妾而已,她現在說王嫂害她,難道你要向著這個賤人懷疑王嫂不成。”
耶律胡睹低吼:“本王說懷疑玉兒了嗎,本王說讓你說話有點規矩。”
李念玉拉過耶律黎昕對著他們哥倆喊道:“都閉嘴,吵什麼吵,餃子把你們吃撐了,沒事幹是不是,不許再吵了。”
說完李念玉看著娜木,忍住一肚子的火淡定住自己就要爆發的暴脾氣說:“娜木,今日我想真要害你為何會做的這麼明顯,讓所有人都知道是我所為,那我不就是愚蠢至極,而且與我來說我完全沒有任何的理由的害你,自我嫁入北院府以來,耶律胡睹沒有去過你那幾次,你要說與你爭寵加害於你,實屬無稽之談,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能說的也就如此。”
娜聽完後卻說:“今日奴婢本就無心賞煙花,是王妃要留下奴婢的,而且將煎藥只是如此上心,真是讓奴婢不得不懷疑。”
耶律胡睹冷冽的說:“這件事還沒有查清楚,到底是誰所為,還不得而之,現在誰也不許給本王亂猜測,好了,今日之事就先到這,那顏圖你留下給娜木配藥,本王與王妃還有宣王就先走了。”
那顏圖說:“是,臣明白,這九子瘡也是瘡病的一種,臣配些拔瘡毒的藥膏外敷就好。”
娜木見耶律胡睹要走,忙說:“大王,您今晚就不能留下陪著奴婢。”
耶律胡睹說:“你今日生了瘡,就好生的養著吧,他日本王再來看你。”
說完就與李念玉和耶律黎昕還有憶柳出了院落,往耶律胡睹住的別院走去,耶律黎昕說:“哥,王嫂,今日多有打擾,我這就回去了。”
李念玉抱歉的笑笑說:“今日本該是同樂的到讓你看笑話了,路上當心,我讓憶柳送送你。”
李念玉轉臉給憶柳一個眼神,憶柳收到後就去送耶律黎昕了。
來到耶律胡睹住的別院,耶律胡睹讓下人把給李念玉煎好的藥先倒了出來,因為這服藥處方溫和,所以就算隔也夜只要溫一溫就好了。
看著耶律胡睹安排好一切後,李念玉問耶律胡睹:“怎麼不留下陪她?”
耶律胡睹將她摟進懷裡,輕笑了一下說:“本王怕留下了,王妃你今夜就要孤枕難眠了,本王可怕你幾日再不理本王,本王的日子還真不好過,所以本王還是陪你吧。”
李念玉環著耶律胡睹的腰抬臉看著他,我說:“你真信我,你相信不是我做的?”
耶律胡睹颳了下她的鼻子說:“你要有那害人的心思,怕那娜木早就活不到今日了,而且本王怎麼知道娜木會不會是反間計。”
李念玉驚奇的說:“耶律胡睹,你居然變聰明瞭。”
耶律胡睹拿著薄唇在李念玉耳邊說:“那叫吃一塹長一智,事情到底是什麼只有查了之後才知道,不過玉兒,我們這會是不是該安歇了。”
李念玉逗著他說:“那我回瀟瀾院了,你早些睡。”說著就準備轉身。
耶律胡睹打橫將她抱起,霸道的咬著牙說:“本王這你進來了,你以為本王還能讓你再出去”
第二天清早,李念玉讓憶柳叫來昨天晚上給娜木煎藥的小丫頭,小丫頭嚇得瑟瑟發抖的跪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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