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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若是皇上出面解決,就怕會讓耶律胡睹覺得有失公平,到底是北院王府的家事,不如就讓耶律胡睹自己處理就好,留不留下活口都在耶律胡睹。
沒想到自己剛回府就遇見了要回宮的李含冰,耶律胡睹當時就暗暗驚訝不知這李含冰來府裡是不是又找李念玉的麻煩了,匆匆行過禮讓人把李含冰送到馬車上自己則往瀟瀾院趕去,進了屋子見到李念玉安然無恙,但淚眼滂沲好像是哭過,急切的過去問:“玉兒,怎麼了,是不是李含冰來找你麻煩了?”
這一次李念玉卻死命搖著頭,開口把李含冰的事情全盤和出告訴了耶律胡睹,就連耶律胡睹都沒有想到李含冰到大遼的目的居然是為了李念玉,難怪自己一直查那個暗中幫助李念玉的人卻怎麼都沒有線索,原來那人竟是李含冰,耶律胡睹很是瞠目,可是還有更讓他吃驚的居然是李含冰和那顏圖早就私定了終身,還私下有過往來,這要是讓耶律宗真知道了那就是欺君的死罪,耶律胡睹真被這李含冰和那顏圖弄得無奈至極。
讓巴奴爾第一時間把那顏圖給自己找來,那顏圖也聽說了李含冰今天一早到北院王府來的事情,他早就猜到以李念玉和李含冰姐妹的性子怕是什麼事情現在都真相大白了,他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等著耶律胡睹來責問自己,進到瀟瀾院的主屋裡那顏圖給耶律胡睹和李念玉行完禮後就即刻跪在了地上,看著那顏圖耶律胡睹氣憤的幹瞪了幾下眼睛,李念玉在一邊拉了拉他的袖口示意他好好說,不要再責罵了,問清那顏圖的心思要緊。
耶律胡睹當然是聽李念玉的話,喘了幾下氣平和了一下之後才說:“給本王起來,跪在那做什麼,本王又不是興師問罪的,你要是個漢子,你就給本王起來好好的回本王問的話。”
那顏圖跟隨了耶律胡睹多年,聽了耶律胡睹這個口氣知道耶律胡睹並不是生氣,他起身準備一切事情都從實交代:“屬下與含冰早已情投意合,只是含冰一直要保護王妃,無奈之下屬下才與含冰一直暗中往來,卻不想這一次被王妃知道,屬下這件事雖有違常理,可也不得不承認臣確實喜歡含冰。”
聽了那顏圖的話,耶律胡睹氣的起身走近他:“好啊,真好,那顏圖,你真是想要拉著本王的北院王府給你們陪葬是不是,你為什麼現在才說,你們口口聲聲說是為了玉兒,要是你們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你以為皇上不會追究本王這北院王府和玉兒嗎。”
李念玉起身走到耶律胡睹身邊拉了一下他的手,問那顏圖:“你實話告訴我,你可想到了什麼法子,能讓你和李含冰逃出去的,不要告訴我你沒有想過,只說你想的是什麼法子?”
那顏圖微微福身:“王妃明鑑,屬下多次想要帶著含冰離開,可是顧念著大王和王妃對我們的恩情,實在不忍離開自己獨自快活,但是屬下確實想到了一個法子,配了一味假死藥,是以防萬一的,只想著萬一情況危急就只能讓她假死出了宮,我再接她離開,可現在看來,屬下覺得也就只有這一個法子了。”
李念玉思索著,眼下李含冰依舊得寵,要是別的法子是沒法讓她全身而退離開皇宮的,只有讓皇上以為她死了這樣才能把她接出宮來與那顏圖一同逃走。
耶律胡睹見李念玉一心想要促成這件事,雖然心有不甘可也是無可奈何,最近李念玉受到的打擊太大,也只有這件事或許能讓她心情有所好轉,畢竟李含冰離開也許是件好事,她一直沒有為皇上誕下子嗣,今後的日子也肯定不好過,她也是為了李念玉才會進宮去的,於情於理他都不該阻攔。
默許了那顏圖的行徑之後,因為耶律胡睹不便出面做這件事怕會露出端倪,所以就暗中讓巴奴爾帶著幾個得力的暗衛幫著那顏圖完成這件事,起初喝了那顏圖送去的湯藥,出現了高熱咳嗽的病症,只幾天的湯藥悄悄用下來,李含冰就像是病入膏肓之人一樣,耶律宗真每天都陪在她的病榻前,可看著李含冰心中也明白她不過在靠著日子,終是要香消玉殞的,心裡很是痛苦難耐,倒是皇后一直在耶律宗真身邊為他寬心,只勸著他要是李含冰真有萬一,耶律宗真也要節哀莫悲傷。
幾日下來,李含冰果然就只有一口氣息了,宮裡人都心知肚明李含冰這是不行了,得到耶律宗真的允許,都開始為李含冰準備身後之事了,見時機成熟,那顏圖就送去了最後一副藥,三日之內氣息全無,所以必須在三日之內將她安葬,李念玉在府裡很是心急,怕耶律宗真太過寵愛李含冰,會誤了這三日的期限,而耶律胡睹只在府裡就能知道朝廷裡有什麼反應,直安慰著李念玉讓她不要焦心,說宮裡前朝和後宮都是有千絲萬縷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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