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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耶律求翰和睿婕去了自己的別院。
目送走了耶律煜琪之後,耶律胡睹又扶著李念玉坐到了小榻上,讓月出拿來一床薄被蓋在李念玉的腿上,耶律胡睹退去足靴也上了小榻,由後將李念玉和耶律映焱環進懷裡:“都是本王不好讓你們受驚了。”
此時李念玉懷裡的耶律映焱雖然睡了,可是小手卻拽著襁褓的邊子不撒手,就像是尋到一個依靠一般,李念玉看著心疼的對耶律胡睹說:“我倒無妨,就是焱兒,怕是受了不小的驚嚇,你看他這小手都不鬆開。”
耶律胡睹也與李念玉一樣心焦,自己的孩子被嚇成這個樣子,耶律胡睹琥珀色的眼眸透出一絲陰狠,拿著薄唇在李念玉的耳根上輕吻了一下:“玉兒,不管她們是誰,本王都不會放過她們的。”
隨著暗衛走到一處屋落,耶律煜琪讓前面帶路的暗衛給自己開啟了屋門,囑咐他們只守在門外就好,自己進去有話要問她們,暗衛滿口答應著,進了屋子後耶律煜琪隨手關上了屋門,那師徒的雙手雙腳被反綁著背對著背坐在地上。
那婦人見到耶律煜琪眼裡先是閃過驚恐之後又迅速平靜了下來,耶律煜琪開門見山的問她:“說,你到底是誰?”
那婦人斜眼看著耶律煜琪先是一笑,接著開口說:“想必臨國王心中有了七八分答案了吧,我該是臨國王的故人才是,臨國王該不會這些年一心只念著李正清就把我忘了吧。”
耶律煜琪不禁抬高了自己的聲調:“你是不是雨嬋,說,你是不是雨嬋?”
那婦人沒想到耶律煜琪居然只一下就猜了出來,她不知這對自己該是欣喜還是悲哀,不禁狂笑了幾聲:“臨國王好記性,我就是雨嬋,西域的雨嬋公主,臨國王多年不見,沒想到你卻沒怎麼變。”
耶律煜琪也吃驚不小,自己真的沒記錯,只是她當年不是回了西域嗎,怎麼現在又會出現在這裡,他不禁想起李念玉說的,李正清,如果一切都是因為李正清的話,那麼這麼多年這雨嬋一定不會只在西域待著,他要知道到底當年出了什麼事,隱約覺得李正清當年陰錯陽差的嫁給大宋的皇帝,那時間為何會把握的那麼準,就在自己要去求親時,劉彥為何會偏偏挑在那個時候給大宋的皇帝提這件事,這麼多年,耶律煜琪一直覺得這件事不會只是簡單的巧合,也許今日他就會知道一切事情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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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真相大白(下)
耶律煜琪想到這裡突然看向雨嬋,只有眉宇間與當年有些相似,樣貌卻有了很大的變化,看出耶律煜琪的疑惑,雨嬋冷笑了一聲:“怎麼,臨國王覺得我的樣貌不對了是不是,虧得王爺你還記著,我真該謝謝你才是。”
耶律煜琪瞥眉,這語調與當年她知道自己和李正清的事情時一模一樣,只是那樣貌到底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耶律煜琪猛地想到西夏國的易容術,或許她是用了易容術,不由分說耶律煜琪上前扳過雨嬋的臉,雨嬋吃痛的呻吟著:“放手,你做什麼,不許碰我。”就連她身後的女子也不滿的低喊:“你放開我師父,你放開她,你要做什麼。”
暫時沒有心思估計他人,耶律煜琪一掌拍向那女子,一聲都沒有發出那女子就癱在了地上暈了過去,不理會雨嬋的質問,耶律煜琪仔細的從她的臉頰側面看了起來,只見一道細細的紋路出現在耶律煜琪的面前,若不仔細看那紋理一定是看不出來的,果然她是用了西夏國的易容術,耶律煜琪抬手輕輕一扯那易容上的麵皮就被他扯了下來,雨嬋原本的面容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耶律煜琪氣惱的問她:“說,你對玉兒做那些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果只是為了清兒,你大可直接來找我,當初的一切事情都是我一個人,是我喜歡清兒,想和她在一起,你這麼多年到底都做了什麼?”
雨嬋聽到這與二十幾年前所說相差無幾的言語,原來無論再過多少年,耶律煜琪的心裡都只有李正清一個人,就算她費勁心思讓李正清嫁到了皇宮,做了大宋皇帝的妃子,耶律煜琪寧願隱居也依舊不願多看她一眼,雨嬋沉寂著臉,看著耶律煜琪把手裡拿的假面皮扔在了一邊,嘲諷的說:“原來臨國王你想知道這麼多年的事情,可事情太多了,我該從哪一件說起呢,不如就從二十幾年前說起。”
話音剛落下,門外耶律胡睹與李念玉就進來了,李念玉哄睡下耶律映焱後吩咐月出寸步不離的照看著他,自己則要和耶律胡睹一同去看看耶律煜琪那裡的事情,她實在想知道自己的姑姑到底與這婦人有什麼怨仇。
李念玉卻沒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