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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瞥了他一眼,趙錦墨這會也不著急了,抿了一口水,慢悠悠的開口道。這話倒也不假,他雖不喜林溪之,但是若說林溪之是梁國人,他趙錦墨第一個不信。
“下官所言句句是實,這等大事也不是下官能隨意編排的。”容尚書緩了一會,方才慢慢開口道:“家父在世時有一老友,那老友之子正是現任吏部尚書吳大人,吳大人此前一直聽皇上的命令整理吏部檔案,這才發現了異常。林相是54年的狀元,記錄上說是京都北郊的一戶林姓人家的孩子,但是整理吏部檔案時,並沒有一戶姓林的人家。吳大人原以為是誰把記錄弄錯了,特別派人到當地調查了一下,那裡的老住戶都說並無此人。”
“但是這也不能證明林丞相就是梁國的奸細啊,咱們大齊地大物博人也多,弄錯了也是不可避免的。”趙錦墨沉思了一會,笑著開口道。他知道容尚書不可能只說這麼一點,已故的容丞相本就以謹慎出名,他的兒子總不會隨意去歪曲一個人,何況林溪之和他還有親戚關係。
“丞相是54年地狀元,那時候王爺年紀也應該不大吧!”容尚書坐在椅子上,慢慢開口問道。
趙錦墨點了點頭,那時候先皇還沒有去世,他也只是個不受寵的皇子罷了,他對那一年的印象並不多,林溪之雖然是那一年的狀元,但是趙錦墨對他根本就不瞭解。他開始關注林溪之還是當今皇上即位以後的事。
“丞相確實文采斐然,於54年已20歲之齡拔得頭籌,自此成為天下清流之首。那麼丞相的年齡若是不假,丞相則是出生於34年左右,王爺應該知曉34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容尚書娓娓道來,每說一句,趙錦墨的眉頭便皺的更深。
34年之事趙錦墨自然知道,大齊每一個讀過書的人也都該知道。那一年大齊內部奪權太過嚴重,導致大梁攻進大齊內部,後大齊名將季丹青橫空出世,大敗梁國,這才讓大齊免遭厄運。只是那位名將只留下一部名聞天下的《三十六計》便消失無蹤了,這也是大齊開國以來最大的遺憾之一。自此大齊接受教訓,這才讓大齊和梁國在爭鬥中有敗有勝,兩國之間輕易也不會爆發戰爭。
只是34年的那場仗的前期,梁國佔了大齊不少地方,殘虐坑殺大齊的老百姓,一直被大齊視為絕大的恥辱記載在史書上,這也是兩國一直不能平和相處的原因。只是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了,趙錦墨倒也沒想到林溪之居然是那一年生的。
“容大人的意思是,林丞相是34年開始梁國安插的探子?”趙錦墨沉吟了一會,這才開口問道:“容大人可確定,那一年雖然梁國進入大齊的很多,大齊可能沒有清理乾淨,但是那時候林丞相才剛出生,怎麼可能知曉那些?”
容尚書想了想,默默搖了搖頭:“下官也不能確定,只是這一點著實可疑,下官和吳大人都認為丞相是梁國安插的,調查過後那些官員差不多都可疑的丟了性命,而且吳大人想再查下去的時候卻遇到了很大的阻力。吳大人沒有辦法繼續此事,畢竟也涉及到丞相,他也不能直接將此事彙報給皇上,這才找下官幫忙,下官連夜進王府便是為了此事。”
容尚書都這麼肯定了,再加上今日剛剛搜到的書信,林溪之是梁國的探子無疑了。估計他不僅是探子,還是身份很高的探子。
“對了王爺,下官特意帶了吳大人整理好的東西過來,希望對王爺有用。希望王爺可以就此事好好調查一番,下官和吳大人是有心而無力了。”容尚書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個包袱,慢慢放到了桌上。趙錦墨注意到容韶安一直立在一邊聽著他和容尚書交談,自己卻沒有說一句話。兩人眼神有一瞬間的交匯,輕輕一笑便分開了。
趙錦墨接過包袱,放到那封信的上方,待這一切都做好,趙錦墨方才重新開口說道:“這件事本王自會竭盡心力調查,林丞相若是真的梁國探子,那自是對大齊危害極大的事情。只是若是本王探不出訊息來,或者本王找不出足夠的證據向皇上說明,容大人可要見諒啊!”
趙錦墨已經這般說了,容尚書自是理解了他的意思,慢慢行了一禮:“一切就拜託王爺了。下官望王爺早日探出訊息,決不能讓一個奸細在此高位危害大齊。如此下官便先告辭了。另外犬子有事與王爺說明,下官便留他在王爺這兒了。”
“容大人走好。”趙錦墨吩咐人把容尚書送回府,再派人加強了容府和吳府的護衛,這才慢慢關門回了書房。
“行之有什麼事情嗎?”喝了一口茶,趙錦墨悠悠的問道。容韶安也不與他客氣,找了一張椅子坐下:“行之主要是陪父親過來,並無什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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