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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啊菜啊的。處得久了,發現大白二白很是懂識趣,見了人還會直立起來用兩隻前爪作揖,很會撒嬌賣萌。更別提八個小的了,吃得滾圓圓的,簡直象是一隻只白絨球,陸姑姑幹活兒的時候,它們就在腳邊兒手邊趴著,別提多討喜了。
忽然大白停下了動作直起身子,機警的往東北方向看。
拾兒也放下了手裡的月餅模子,緩緩站起身來。
秋秋就要慢了一步才察覺到動靜。
遠遠的天際出現了一個白點,不仔細根本注意不到,接著白點越來越近,象一片白雲一樣翩然落下,兩隻大翅膀扇起的風把幾隻白絨球都掀了一溜跟頭。
大白二白十分緊張,護著幾隻小絨球往後退,那架式如臨大敵。
來的這位不速之客秋秋認得,是方真人的坐騎靈鶴。
她和這鶴相看兩相厭,不知道這鶴是不是洞悉了她想吃烤鶴喝鶴湯的念頭,見面總是不理不睬的,十分傲慢。秋秋肯定也不會上趕著用熱臉蛋兒去貼冷屁股,反正這貨不常來,來了也就是送信送東西,待不了多長時間,她犯不著和一個扁毛畜生計較,要不然肯定會被人笑話的。
陸姑姑放下手裡的活計,去端水端果子來招待這信使。
秋秋本以為這鶴來是因為中秋節將至,它來送過節的東西。方真人對拾兒確實很上心,時時惦記著她。
拾兒從靈鶴身上取下信來,就站在那兒看信,秋秋雖然和她要好,可是也走開了幾步,等估摸著她看完了信才又回來。
拾兒靜靜站在那兒,手上那信紙被捏得緊緊的。
“方真人信上說什麼?”
拾兒半晌沒有說話,那隻鶴也不象從前來的時候那樣,送了信就喝水吃果子,等接了回信就走,而是站在樹下慢慢用長喙梳理羽毛,不知道在等待什麼。
秋秋覺得有點兒不同:“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
“是,讓我馬上回去。”
秋秋一下子沒明白過來。
拾兒來了一年多,兩個人日夜相處,更重要的是一起修煉,一處吃,一處睡,親密無間。秋秋自從穿越了之後,不管是和這輩子的爹孃也好,和師父師姐們也好,都沒有這樣親近過。在內心裡頭,已經早把拾兒當成了最親近的人,尤其是從過了年之後,她甚至都沒有想過拾兒不是她們門派的人,只是為了治病才暫時客居此地,遲早是要回去的。
而且這一刻來得也太快,太突然了。
“出了什麼事?很嚴重嗎?你現在立刻就要走?”
拾兒站在那兒,唇緊緊抿著,一言不發。
秋秋當然捨不得。
她知道拾兒也覺得這件事十分突然。
就算她從來不說,可是兩個人的交情不是假的。這一年來日日在一起修煉,兩個人就算沒有心意相通,可是彼此間的默契和了解也遠遠超過了旁人。
拾兒也在捨不得。
而且這裡能讓她捨不得的人,也就是自己。
方真人是那麼沉穩的一個人,要不是遇著大事,肯定不會就這樣叫人回去。秋秋扯著她的袖子輕聲說:“既然方真人說得這樣急,那你就別耽誤了,真誤了大事,那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
陸姑姑也聽出來了,這拾兒姑娘是要走啊?
“這,這怎麼能說走就走呢。”陸姑姑既著急又不安:“怎麼也得預備預備,收拾一下東西。再說,真人和靜心姑娘她們還沒有回來呢,不如等她們回來了商量一下,要是需要幫忙,真人肯定也義不容辭的。”
陸姑姑說得固然有理,可是秋秋和陸姑姑畢竟都不知道信上究竟寫了什麼,按拾兒說的是,是見信立刻回返,倘若耽誤一天半天,甚至不用那麼久,只延擱幾個時辰,說不定便來不及了。
“要不你先回去,不管出了什麼事情,再傳信回來。你要緊的東西都在乾坤袋裡,也沒有什麼要收拾的,屋裡頭的東西我先替你收著,師父那兒要不你留個信兒給她也成。”
拾兒拉起她的手,用力握了一下:“我知道。玉霞真人處你替我說一聲,我回去後會讓靈鶴再替我送信過來,你不用擔心。”
說不擔心是假的,秋秋有自知之明,自己那點微末修為實在不夠看,不然她都想跟拾兒一起回去,好歹也能幫上她一點忙。
拾兒將秋秋抱了一下,在她耳邊說:“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秋秋嗯了一聲,小聲說:“你一路小心。”
拾兒鬆開了手,靈鶴已經知道要上路了,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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