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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還會信他三分。
可是現在這人說的話秋秋一句都不會信。
剛才那些人偷襲也不見這老和尚喝止,現在發現機關與偷襲都奈何不了她,才現身出來,扮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
袖子裡的火兒還在躁動,秋秋能感覺出來,它在不安。而且,它還感覺到恐懼和憤恨。
這老和尚說的法壇肯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空玄站的位置,有意無意的擋住了秋秋登上那座高臺的路。
“道友心中存疑,也是理所應當的。實在是此處法壇事關重大。道友不妨先聽老衲把來龍去脈細講一番。再做決斷也不遲。”
秋秋腳步微微一頓。
老和尚語氣懇切,態度謙和。
“你這法壇和京城的變故,脫不了干係吧?”
空玄那滿是皺紋的老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道友果然不是尋常人不但這個法壇,就連老衲自己,也與京城,與皇宮,有脫不了的干係。老衲俗家姓劉,先父劉準,乃前朝末帝幼子,封號是豫王。”
秋秋可沒料到這荒山野嶺裡行蹤詭秘的和尚。竟然自曝身世是前朝帝裔,這下真是由不得她不吃驚。
“那你怎麼會在此地出家為僧?”
空玄嘆了口氣:“國破家亡,連性命都不能保全,更何況姓氏?為了保命,我母親只能將我送入佛寺之中。她再三央告當時的方丈不要讓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下山之後就舉火**了。”
聽他說的情真辭切,不象假話。
改朝換代的時候。這種離合悲歡並不少見。
秋秋望了一眼東邊的天際。現在正是黎明之前的最後一段時辰了。
火兒在袖子裡越發躁動的厲害。
秋秋又往前邁了一步。
這老和尚的故事很動聽,可是秋秋現在沒有功夫。
“請讓開。”
老和尚沒有讓開路,腰弓得更厲害了:“道友深夜前來,是為了這個法壇嗎?道友還請當心,這個法壇是為了降魔除穢所立,十分兇險。不懂得這陣中法門的,萬萬不可誤闖。”
他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惜先丟擲身世,又想用兇險嚇阻她。就是不想讓她靠近。
可是他該知道這樣做是沒用的。不說他是不是秋秋的對手,又或是他在等後手和援兵。
火兒在秋秋袖子裡猛的一掙,龍尾掃過秋秋的手臂,火辣辣的象刀割過一樣疼痛。
它在秋秋身邊從來都溫順聽話,從來沒有過這樣焦慮暴躁。
就象是有什麼即將滅頂的危險在步步迫近,它已經無法再支撐忍耐下去了。
這老頭兒在拖延時間!
秋秋意識到這一點,立刻抬手將他拂到一旁,縱身上了高臺。
這個簡陋之極的法壇上只有一柄長劍,不,準確說是一把斷劍,劍穗陳舊破損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顏色樣式,劍身上全是斑斑鏽跡和裂痕,直直的插在石臺正中。
秋秋一直感覺到的那股壓抑和殺戳之氣,就是從這把劍上傳來的。
火兒的身體整個都僵直了,身體冰涼一片。
秋秋大驚失色,火兒名屬其實是條火龍,無論何時它的身體都是熱乎乎的透著火焰的溫暖。
這把劍對它的影響有這麼大?雖然上頭的殺戳之氣極重,可是秋秋也不覺得這殺氣會對火兒有這麼重的影響。
身後傳來沉重的風聲,秋秋沒有轉身回頭,離水劍倏然彈出,把從身後偷襲的老和尚連人帶禪杖一起擊飛,遠遠的摔了出去。
遠遠的傳來了一聲雞啼,秋秋抬頭看了一眼。廣袤的天空正在逐漸亮起,遠遠的天地相交的那條線變得越來越清晰。
來不及多想,她雖然不知道這法壇是做什麼用的,可是既然那些人拼命攔阻她靠近,那這個法壇一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作用,甚至有可能是為了傷天害理。
離水劍瞬間光芒大盛,這個簡陋的石臺被削得粉屑紛飛。
而那把斷劍大出秋秋的所料,那劍上竟然有一股與離水劍相抗衡的力量,兩股劍氣迎頭對撞,秋秋退了半步,手挽劍訣,離水劍在半空中打了個旋,裹挾著那股劍氣借勢向下疾刺。
斷劍上的劍意雖然凜冽鋒銳,可是下方的石頭終究抗不住,轟然一聲被擊得粉碎。
一消一長,已經斷折的劍意終究後力不濟,基石一碎,那劍失去了支撐,被離水劍撞得直飛了出去,重重插在一塊巨石之上。
一瞬間,太陽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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