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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別亂爬。”秋秋有些緊張的看著火兒的尾巴尖消失在拾兒的領口中。
這傢伙太不聽話了,拾兒總是冷著臉對它也是有道理的。
然後這傢伙的頭又從拾兒的袖口鑽出來。
它現在還太小,玩性大,對什麼都好奇。
不過最後它還是盤在了秋秋的手碗上,老老實實的不再動彈,大概是累了。
“它的父母不知道在哪裡”秋秋在這一刻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她明白她和他們已經是兩個世界裡的人了,她的世界他們參與不了,他們的世界她再也回不去了。
“你想家了?”
“有時候。”
如果那個時候靜心師姐沒路過那個小村莊,她大概會象任何一個平凡的姑娘一樣長大,學繡花,幫著做家裡的活計,然後到了年紀,被嫁出去。
可是師姐發現了她,把她帶走了。
她再也沒見過娘和姐姐,她想念她們。她們對她很好,姐姐把難得吃到的麥芽和甘薯熬的糖給她留著,悄悄的藏起來,一天給她吃一點兒。娘對她也很好,她在她身邊兒看她做針線的時候,娘用紅線替她編了個小葫蘆系在頭上。
拾兒握了一下她的手:“有機會,我帶你回去看一看。”
“我就是想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姐姐可能已經嫁人了,父母親不知道怎麼樣了。當時師姐留下了一筆錢,他們的日子應該會過得比以前寬裕一些”
拾兒靜靜的聽著,過了一會兒,他說:“我有時也會想起母親。我只見過她的畫像。”
秋秋愣了下。
好吧,要說苦命,這有個比她還苦的孩子。小小年紀也沒了爹媽,自己還有一身治不好的怪病,每次發作都死去活來的。
靈鶴沿著一條大河順流而上,河面寬闊,白浪翻卷著拍打著堤岸。
秋秋以前就沒想起來問:“你的舊疾,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母親當時受了重傷,所以我一出世就發了那種病。”
秋秋揪著他衣襟的手變緊了。
“從前我一直覺得自己活不長久,直到遇見你,那時候我才偶爾會想將來這兩個字。我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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