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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敗心魔,他只能算是成功的逃走了。
這個成功逃脫之中,可能還有心魔並沒有把他放在心上緣故。當時山上的事情對魔物來說一定更為要緊,它沒有對復嘉真人窮追不捨——
而現在這個心魔,卻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以拾兒的模樣。
而且他有一樣逆天的,無法打敗的本領。
它居然可以和拾兒同步傷害。
這意味著秋秋和拾兒都無法攻擊它。
試想下,秋秋一劍戳過去,心魔根本不抵抗,但是這一劍等於同時戳在了拾兒的身上,戳得越深,拾兒也傷得越重——
秋秋能冒這個險嗎?不,不能。
她怎麼可能傷害拾兒。
拾兒呢?他如果出手,那等於是在自殘。
為什麼心魔會有如此可怕的本領?簡直是立於不敗之地!這不科學!
他們不出手,心魔卻出手了。
飛劍的劍光一瞬間在眼前爆開,朝著兩人攔腰橫斬。
秋秋的本能反應就是回手出劍,可是剛剛動了這個念頭她就急急停手。
因為心魔根本就沒打算迴護自己,秋秋一劍過去,等於斬在拾兒身上。
這一劍讓秋秋避得狼狽不堪,劍氣還是傷到了她。
秋秋翻身落地,髮帶無聲無息的斷為兩截,頭髮散落下來披了一肩。
拾兒轉頭看了她一眼。
兩人之間有時候不必語言,眼神就能說清楚很多話了。
拾兒示意她:快走。
秋秋的回答更簡單:不。
沒有餘暇讓他們交流,第二劍迅速來了。
這一劍是衝著拾兒來的,準確的說,是衝著拾兒手中斜抱的那把白玉骨琴劈斬疾至。
秋秋一瞬間想到了,魔物對這把琴有多麼忌憚。
這把琴太逆天了,那麼多的骨魔,在琴音之下毫無抵抗之力,輕撥了兩下琴絃就全部灰飛煙滅。如果任由拾兒再三撥兩撥的彈下去,魔物們就要一敗塗地,全盤籌劃都要落空了。
拾兒又一次催促秋秋:快走。
秋秋根本充耳不聞,就當沒聽到。
她怎麼可能在此時拋下拾兒一個人面對這個心魔?拾兒根本無法還手,只能被動挨打,這種一面倒的情勢對他大大不利。秋秋在,多少還有個襄助,能護著她。她要是一走,拾兒更難以應付。
外面黑雲翻湧,無數雷光齊齊擊打塔外的護罩之上。暗紫的雷光甚至象毒蛇一樣纏住了護罩中,秋秋可以聽見兩股力量交擊發出的劈啪聲響。
拾兒站在塔簷,那個心魔站在塔尖。
拾兒將琴豎起,反手一劃,第三根弦被重重彈響。
琴聲聲如裂帛。
秋秋都被震得心神一緊,就象有隻手掐住了喉嚨一樣,她身形一晃,險些立足不穩從塔頂栽下去。
而對面的那個心魔也不穩當,一手捂住了胸口,滿臉不能置信的痛苦之色,身形搖搖欲墜。
拾兒面色如雪,站在塔尖之上,古琴被他斜抱在手,大風呼嘯,吹得他長袖翻卷。
不,不對。
心魔看起來象是受了極大的打擊,他連站都站不穩了,拾兒和他的傷勢是同步的,不可能心魔如此痛苦他卻毫無所覺!
答案只有一個。
他不是不痛苦,但是他硬忍住了。
拾兒自幼就經歷病痛的折魔,病發時有多麼痛苦秋秋最瞭解。他太能忍耐了。
可是能忍不代表他就沒受傷,他就可以遮蔽那些折磨。
“拾兒!”
秋秋脫口急呼。
拾兒轉頭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如此的短暫,可是那一眼裡卻象是包含了千言萬語,用盡一生都傾訴不盡。
秋秋一瞬間被那目光所懾,一動也動不了。
黑色劍光遙遙從塔底疾升而至,管衛的身形從模糊到漸漸清晰,顯現在塔頂的一邊。
秋秋還沒來及對他的到來欣喜,心中立刻浮現出另一重隱憂。
這個管衛是真是假,不會也是心魔幻化吧?
沒等她判斷出來,管衛微微弓腿屈身,瞬間消失在原地。
他的動作太快,以至於秋秋殘留在眼底的那抹殘影還沒有消失,他整個人已經出現在了秋秋身旁,袍袖捲住秋秋的腰身一裹一拉,秋秋身不由己,整個人被管衛裹挾住拖得直往下墜去。
就在他們下落時,拾兒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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