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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實的人,而不是白峰主那樣的。
修為是一回事,可是嚴姑姑更想找個能護著徒弟,體貼她,愛惜她的忠厚人。
白峰主哪一方面都和忠厚兩個字扯不上關係啊。
嚴姑姑深深的糾結了。
如果秋秋只是自己徒弟,白峰主中意她,嚴姑姑想攔阻一下還師出有名。自己是當師父的,徒兒的事她當然有責任也有權利管,在修真者的認知中,師父的權利是絕對的。
可是
白峰主有一個強力的不容抗拒的理由。
他和秋秋是有一段前緣的。在很久之前,他們甚至已經結為了道侶,他們之間的情義深厚纏綿,甚至可以為對方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們已經是道侶了,這讓嚴姑姑還怎麼攔?
更何況,徒兒現在雖然沒想起以前的事來,可是對白峰主的接近毫不抗拒,兩人早上竟然是竟然是依偎在一起醒來的。
這才幾天功夫啊,在嚴姑姑不知道的時候,兩人竟然已經發展到同床共枕的地步了!
這讓嚴姑姑覺得胸口一股氣堵在那兒上不去下不來的,難受的要命啊。
這傻徒兒,聽人家幾句甜言蜜語就信以為真了,一點兒防人之心都沒有。
而且還瞞著自己這個當師父的——
嚴姑姑越想,越覺得憋氣。
她當然氣的不是自己徒兒。自家徒兒當然哪哪兒都好,壞事都是外人乾的。
白峰主活了多大年紀了?秋秋才多大?這人真是為老不尊啊。
就算他們之間有前緣,白峰主也不該這麼心急火燎的想把人緊緊抓住。他應該按著規矩來,先知會本門的掌門起碼也該跟自己這個當師父的打個招呼吧?
嚴姑姑心裡亂得跟一鍋粥一樣,臉上還是平靜無波,秋秋一點沒看出來師父都糾結得要吐血了。
“師父,我先收拾一下練功,今天花圃有什麼活計嗎?”
“沒什麼活兒,你先練功吧。”
秋秋進了靜室。盤膝坐下來。
她現在練的還是嚴姑姑所傳授的口訣心法。
平時練功的時候她都很專一的,可是今天有點心神不寧。
昨天晚上拾兒什麼時候走的?她睡著了之後他就走了嗎?
秋秋記得最後他們是坐在窗子前的,可是她是在床上醒來的——她的衣裳和鞋是誰幫她脫的,被子誰幫她蓋上的?
這答案簡直毫無懸念嘛。
秋秋有點難為情。
就算兩人之間有過去吧,可是這些事情還是太太親密了。
秋秋臉微微發熱。
嗯。自己沒什麼壞毛病吧?比如。打呼,磨牙,流口水。說夢話之類的毛病,她有沒有啊?
這個她自己可不知道,沒人告訴過她啊。
要是當著他的面磨牙打呼什麼的,那實在也太丟人了。
不知道她從前是什麼樣呢?長相和現在一樣嗎?
她現在長得可不怎麼樣,尤其是在紫玉閣這樣的地方,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各種美女一抓一把,她屬於白天鵝群裡一隻醜小鴨。
有可能她上輩子長得不錯,但是這一世就差了。他會覺得失望嗎?
下次見了問問他這事兒。
她以前長什麼樣兒?是個什麼樣的人?
秋秋垂著眼簾。
不知道什麼地方有風吹過來。
秋秋覺得臉上微微的涼,象是蹭到了水滴。
好象,還聽到有什麼細微的聲音。
秋秋輕輕睜開了眼。
淡而亮的光煙在眼前彌散。
光煙變幻著形狀,一會兒看起來象人形,一會兒看起來又象是花鳥樹石的輪廓。
這是什麼?
秋秋伸出手,嫋嫋光煙在她的指尖繚繞盤旋。
光煙斑斕。就象飄落的雪片。
有個淡淡的人影站在雪中。她身形纖細,轉過頭朝這邊看。
秋秋看不清她的面目。
可是她覺得這個人,說不出的熟悉。
她向前走,雪下得正緊,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
秋秋有一種錯覺。
她好象並不是旁觀著那個人影在走。而是她自己正走在雪中。
天地蒼茫,她四顧茫然。
那個人,那張面孔她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可是她怎麼都看不清楚。
那個人影象被風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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