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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心態來看著這兩件意義不凡的禮服的?
物在人亡。
秋秋突然間就落下眼淚。
拾兒從背後默默的環抱著她,輕聲說:“沒事。沒事,都過去了”
秋秋轉過身來,整個人都埋進他懷裡。
拾兒看著那兩件套在一起的衣裳。
過去失去她的那些年中,他曾經不止一次的想起這兩件衣裳,但是卻沒有開啟這櫃門再看過一次。
秋秋不點不好意思的抹了下眼睛。取出紀雲霆給她的那封信:“這是紀掌峰送來的。”
拾兒接過信:“是誰的?”
“不知道,他沒說。”
不過秋秋也覺得奇怪。
如果是比較重要的信,應該第一時間交到拾兒手上才對,以免誤事。
如果是不重要的信,那也不用紀掌峰特意來一趟交給她。
真怪。
拾兒撕開了信封,展信看了一眼。
秋秋明顯感覺到他的情緒有變化。
“誰的信?”
“一位故人。”
這中間肯定有什麼事兒吧,不然拾兒神情怎麼會這樣複雜呢?
“是很重要的信嗎?”
秋秋有些不安。
如果是很重要的信,結果被她給耽誤了,那秋秋於心難安。
“我要出去一趟。”拾兒站起身來,秋秋連忙跟著站起:“我能幫上忙嗎?要不要我同你一起去?”
拾兒微一思忖,點頭說:“好,你一同來吧。”
出門的不止他們兩人,拾兒發訊把管衛和鄭長老他們幾個人也叫上了,秋秋一看就知道這事兒只怕不小。不然的話何須勞費這麼多人?
她心裡有些不安,拾兒安慰她說:“不要緊,這信早收到晚收到,差別不大。”
可秋秋想,還是有差別的。
拾兒看到信立刻就要動身出門,這信上寫的訊息一定非常重要。
如果她早點交給拾兒就好了。
管衛問了秋秋幾句話,紀雲霆是怎麼把信交給她的,然後又問了他們之事怎麼去的宋長老那裡,問完之後他一臉冷漠的說:“別總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這件事是紀雲霆有意在拖延,不關你的事。”
秋秋一怔:“他有意拖延?”
可是紀雲霆知道這是誰寫的信嗎?信封上是空白的沒有字,信也沒有被拆過的痕跡。
“既然他知道這信是要直接交給峰主的,他完全可以直接去議事堂見峰主,把信交給他。可是他卻偏偏捨近求遠,跑到奉仙閣去把信給你。你收到信後,如果去尋峰主,那麼這信也不會拖延太久。他又把你叫到宋長老那裡去,又阻礙了你一次。”
秋秋一想,還真象管衛說的那樣。
紀雲霆和她真的不熟。為什麼會突然邀她去宋長老那裡,看一些並不適合外人參予的場面?秋秋一直都覺得自己去的不妥。不應該去,紀雲霆看著是個很練達又周到的人,為什麼他好象完全沒想到呢?
他是有意的。
秋秋沒遇上過這多少這種彎彎繞的事情,一時間都要懵了,腦子裡打了無數的結,完全不知道哪一條才能解通。
為什麼呢?紀雲霆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這會兒人已經聚齊,拾兒簡短的說:“日落之前要趕到長圍谷。”
鄭長老一驚:“那路程可不近。”
拾兒既然這樣說。那他肯定就有辦法。
秋秋對拾兒有一種天然的不講道理的信心。
在她眼中,拾兒簡直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這大概就是旁人常說的情人眼中出西施了吧。
果然拾兒說:“我們乘雲梭去。”
鄭長老有些驚喜:“雲梭竟然已經煉製成功了?”
“是,今天是頭一次試。”
鄭長老這麼鎮定的一個,都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神情。
秋秋也忍不住好奇。
雲梭是什麼東西?
從字面意思理角發。梭嘛,兩頭尖中間圓的東西。既然拾兒說了個乘字,那麼可以理解為一個梭形的交通工具?
並且這梭前面還要加個雲字。
那意思是,是在雲中穿行的飛梭?
秋秋猜的一點都沒錯。
拾兒取出來的東西果然是一枚看起來十分精巧的銀梭,他翻過手掌。銀梭開始膨脹體型,越變越大,最終變成了一隻約有丈許長的小船一樣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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