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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小功,丁謂再在朝庭上努力一些。那丁普回到汴梁城之後,就一定會平步青雲,扶搖直上的。為了丁普的前途,丁謂可真是煞費苦心了。
“王姐姐,你三番五次阻止丁普的行動,他一定會急的。”穆桂英想到丁普的為人,便意有所指地說了一句。
王蘭英的神色微微一頓,才道:“你的意思是,他會一直這麼做下去?”
“我猜,他不僅會一直這麼做下去,而且還會越來越隱密,越來越不容易讓你發現。”穆桂英想到目前的局勢,突然若有所思地說道:“大戰再即,丁普所做之事,肯定不利於平叛。”
王蘭英見此,便知道穆桂英肯定有了什麼主意,便又問道:“妹妹可有什麼一勞永逸的法子?”
“這個,妹妹還不沒有想到。”穆桂英看著楊金花,輕輕地說道:“不過,妹妹可是知道,‘攘外先安內’。”
“‘攘外先安內’?”王蘭英眉頭一皺,可隨著時間的關係,她的眉頭又慢慢舒展開來。
與此同時,楊宗保也在一處隱密地地方,單獨地會見李達,桂州的知州。兩人所談論地內容,與穆桂英、王蘭英所談的差不多。因為,這段時間裡,錢惟演也是非常地不老實。這讓李達擔心錢惟演會在關鍵的時候,出什麼亂子,影響到平叛
第一六二章 攘外先安內(下)
俗話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李達已經看出了錢惟演這位安撫使的目地。表面上,錢惟演是代表朝庭,來安撫受戰亂之苦的百姓。可實際上,他卻是抱著某種目地來‘找茬’的。而主要的‘找茬’物件,便是楊宗保及他身後的楊家。
雖然錢惟演極力地掩飾,可李達也不是吃乾飯的。陪著錢惟演去了幾個州府,李達便察覺出,他與各位知州的閒聊中,多數是在詢問平叛大軍的狀況。這次穆桂英遇刺,錢惟演便顯的非常地興奮。所以,楊宗保的書信一到,錢惟演便立刻提出來融州,讓李達立時提高了警惕。
“李伯父的意思是,錢惟演還可能會拿這件事‘做文章’?”楊宗保眉頭微皺,心中對錢惟演增加了幾分厭惡。
李達捋鬍鬚點頭道:“錢惟演的人品姑且不論,就他的才能是非常的出重的。如果真讓他找到什麼藉口,很有可能會‘小事化大’,大事變成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就不讓他有那個機會找到藉口。”與穆桂英相處時間長了的楊宗保,也多了些穆桂英式的思維。看到李達似乎有些不解,楊宗保便微微一笑,說起自己的主意來。
話說,這安撫使在宋初之時,是專門巡視經過戰爭或受災地區的大臣。而在趙恆登基之後,便有大臣提議全國各路都設安撫使,專門用來管理各路的軍事,以分散各知州的權力。不過,這件事還沒有正式地定下來,所以,這安撫使在地方的州府中還真沒有什麼權力。
丁謂極力促成錢惟演做這個安撫使,恐怕也是抱著這個目地。他雖然是樞密院的樞密使,可他畢竟是文官,不能征戰疆場立軍功。因此,在朝堂上,很多的將軍就不買丁謂的‘帳’。例如,楊家。
除了楊家等功勳顯著的將門之外,一些將官表面上對丁謂很是恭敬,可實際上還是看不起,這個文官來管理大宋朝的武將。以丁謂的才智,自然是很清楚那些武將的心思。而且當趙恆經過穆桂英的‘挑唆’,對丁謂有了芥蒂,他的心中便模糊的有了一個想法。
隨著平叛大軍大勝了一場,讓趙恆高興之餘,好像又恢復了對楊家的重用。丁謂突然之間便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讓趙恆永遠地重用他,那他就要有讓趙恆值得那麼重用他的資本。
分析著朝局,丁謂看得很清楚,朝庭上的百官之首是寇準。丁謂要想取而代之,還不是時候,他暫時也沒有那個能力。而樞密院也是大宋朝最重要的地方,因為他掌管著大宋朝所的軍事。如果將大宋朝的軍事,緊緊地抓在手裡,趙恆對丁謂不可能不忌憚,不重用。
於是,丁謂便想到了他的兒子丁普。丁普雖然不是做大元帥的那塊料,可讓丁謂得意的是丁普還年輕。只要有那個機會,丁謂就能將自己的兒子丁普,打造成楊六郎那樣的人物。
謀略不行,可以找軍師;武藝不行,可以找貼身的侍衛。而這軍權卻是要抓在手裡,才是最重要的。
為了這個目地,在趙恆準備派人南下犒賞平叛大軍時,丁謂便將目光也投向了廣南西路。從趙恆對南國的叛亂可以看出,安撫使的作用,很快就會有了新的變化。
丁謂也是抱著這個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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