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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焰烈眨眼消失在夜色中。
“等等!”
夕顏被這種獨斷專行的人氣得夠嗆,怎麼全是一幫唯我獨尊的瘋子。
夕顏在後面一邊腹誹惡劣的常笑,一邊用盡有生以來最快地速度瘋狂地追。
可她哪兒追得上江湖人稱南盜浮光的常笑。
好在她天生直覺敏銳,很少出錯,一路疾跑,終於跟到一處宅門前。
抬眼一看,又好驚訝。
怎麼轉悠來轉悠去,又跑回了九王府?
難道跟丟了?
夕顏也犯了迷糊,站在王府外張望、躊躇。
夜深人靜,連風也悄悄隱退。
茫茫夜色,已是萬籟俱寂。
夕顏站在門外,嘆了口氣,心忖:看那人的緊張一定與濯焰烈是朋友,這樣她也算放心了。
抬眼望了眼天邊漸行漸遠的新月,估計要不了多久天就該亮了。
今晚鬧了這麼大的動靜,皇上肯定要派人徹查。
為避免再生枝節,夕顏思前想後,決定先回王府。
這樣即使來人調查,她也能先為濯焰烈擋一擋。
打定主意,她繞過正門,翻牆原路返回。
可是當夕顏抹著黑回到水雲間時,驚訝發現,二層的閣樓上有昏暗的燈光在搖曳。
“難道九王爺也遭賊了?”
揣著疑惑,夕顏像只貓一樣,躡手躡腳地進入閣樓。
這腳剛邁上二層的樓梯。
突然,一把寒劍抵在她的喉嚨。
第1卷 私人禁地
一把寒劍抵在她的喉嚨的瞬間,一股殺氣刺痛了她的喉嚨,嚇得她唰地冒了一身冷汗。
“誰?”
當辨認出那道低沉的聲音正是剛才帶走濯焰烈的男人,夕顏又驚又喜,趕緊出聲,圓滑道:“別誤傷!是自己人!”
常笑也聽出她的聲音,驚訝不已。
收回寶劍的同時,取笑她道:“誰和你是自己人。”
解除危險,夕顏也恢復了硬氣,冷嗤道:“別自作多情,我只是擔心刀劍無眼誤傷了我。”
“伶牙俐齒!”
常笑與濯焰烈不同,常笑比較沉默,平時一句話能解決問題,絕對不說第二句。
自然,像他這種惜字如金的人,遇到夕顏這種嘴皮子厲害的角色,也只能甘拜下風。
常笑不與她纏鬥,轉身的同時利劍歸鞘。
動作優雅如清風,真是瀟灑又漂亮。
可惜,剛剛交過手,再帥氣夕顏也當他是耍酷。
夕顏在後面撇撇嘴,抬腳大大方方地也進了房間。
常笑詫異,回頭看著她問道:“你怎麼也進來了?”
夕顏鼻音出氣,語氣又冷又硬:“這裡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進?倒是你,未經主人允許擅自闖入,我沒追究你私闖民宅,你倒鳩佔鵲巢了。”
常笑被她一番貶損堵得啞口無言。
可轉念,又無比驚訝,不可置信地問了句:“你真住這兒?!”
這座“水雲間”是濯焰烈的私人禁地,平時連王府裡的僕人也不能隨便踏入。
想不到他竟然會將這位假王妃安排在這裡。
夕顏不知道常笑在想什麼,也沒興趣知道。
對於他弱智般的問題更懶得與他周旋,經過他,徑自步入內室。
繞過屏風,果然見濯焰烈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正被一名老者醫治包紮。
待看清那老者正是九王府的管家安寧時,夕顏錯愕。
今晚的驚訝還真是一件接著一件,連她都快應接不暇。
第3卷 王爺做刺客
眼瞅著醫治熟練利落的安寧,敏銳的夕顏嗅出古怪。
回想剛剛安寧勸她安寢時,不正是她發現有飛賊的時候嗎?
夕顏勾唇冷笑。
她向來信奉這世上只有人為,沒有湊巧。
剛才安寧一定是察覺她也發現了異動,不想她追根問底,才刻意混淆她的視聽,意圖掩蓋。
思及此,夕顏又很詫異。
這不也正說明安寧早就知道濯焰烈要夜闖皇宮?
安寧身為王府的管家不會不懂主子進宮行刺是何等大罪。
他更該清楚,一旦東窗事發,他們做奴才的也得全跟著陪葬。
而他,非但不怕死,不阻止濯焰烈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行徑,還試圖為其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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