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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羸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
反觀夕顏,不但性格活潑開朗,率性而為,更有一手神不知鬼不覺的竊技。
並且,連她自己也曾承認她並非百里夕顏。
那麼,她來自何方?
是何背景?
假扮百里夕顏又有何目的?
難道真像她所說,她只是一縷幽魂?
呵呵,靈魂附體?!難保這荒誕無稽的說法不是她一時說漏嘴的掩飾!
但縱然疑雲重重,濯焰烈仍打心底不願相信。
回想到夕顏當時誠摯的眼神,他能真切地感受到她的真誠!
何況,這些日子以來,夕顏對他的愛護,為他的瘋狂和嫉妒,不正說明她對他的感情是發自內心的嗎?
這叫他如何去相信,這一切只是她精心謀劃的一場騙局?!
倘若這一切是真的,那麼,他濯焰烈也不得不對他們甘拜下風!!
想到自己機關算盡,到頭來卻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這是何其悲哀!!
常笑眼看著九王的眼神冷厲中透著不確定的恍惚,直言不諱地下結論道:“由此可見,他們早就認識。”
“而千明勳將它視若珍寶般藏在密室,更足以說明他們關係匪淺。”
“我希望王爺不要一時受美色迷惑,而再陷絕境。”
第5卷 第210章:她是奸細?!【4】
常笑向來直性,有一不說二,不懂拐彎抹角,更不懂體諒人的心情。
這一席話,字字如鈍刀,一下一下用力地割在濯焰烈的心坎上,疼得他一瑟縮。
恍然,連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亦歷歷在目,彷如昨日。
“住口!”濯焰烈低吼,深邃的黑眸裡泛起猩紅的血色,握在手中的畫紙也捏成褶皺。
轉身,邁開大步,率先離去。
途徑夕顏,他恍若未見,就那樣直接在她面前走了過去。
夕顏詫異,正欲跟上去問個究竟,卻被隨後而來的常笑先喚住:
“你的身份已經敗露,你若還有點良知,趁早離開,別再利用他對你的好!”
“你這是什麼話?”夕顏也被常笑夾槍帶棒的諷刺惹惱。
同時,從常笑的譏諷中,夕顏不難猜測,濯焰烈剛剛一定是受了他的挑撥離間。
面對常笑的無理驅逐,夕顏也是怒不可遏,當即語出警告道:
“平時念在你是他的朋友,我才對你留幾分客氣,你別給臉不要臉!再敢挑撥我們的關係,就算你武功蓋世,老孃照樣捏死你!”
丟下一番狠戾的警告,夕顏不再搭理常笑,提步,小跑著去追濯焰烈。
從濯焰烈冷冰冰的態度,夕顏意識到這誤會一定很嚴重。
並且從常笑的字裡行間也可以想象,那與她的身份有關。
上次真該把話一次性說清楚,被人誣陷時,她也不必這麼被動。
這裡的人各個心懷鬼胎,真是連做夢都得防備中槍。
濯焰烈的思緒繁雜到了極限,竟是一片空茫。
讓他想不清,更看不清。
煩躁之下,一路疾走。
直到渾身虛汗淋漓,他才頓住那匆匆不知方向的腳步。
然而,也正是這汗液的揮發讓他漸漸冷靜下來。
站在遼闊的麥田之間,他迷惘燥亂的心情也一點點明朗。
儘管常笑的懷疑有根有據,合情合理,但他仍不能相信,與他同床共枕,齊心對外的女人是別人派來的奸細。
但是,她與千明勳的關係又作何解釋?
她自己也承認並非百里夕顏,那麼真正的百里夕顏呢?
被他們殺了?掉包了?
第5卷 第211章:你為什麼要害我?【1】
最令人費解的是,倘若他們心存不軌,為何要接近自己這個“一無是處”的皇子?
論實權,除了在外領兵的濯焰慶,便是掌管兵部任兵部侍郎的濯焰澐,輪也輪不到終日“遊手好閒”的自己。
濯焰澐?!
難道他們原來的目標是濯焰澐?
想法劃過,濯焰烈又驀然否決!
如果夕顏的目標是濯焰澐,為何又要配合自己演戲?她完全可以一走了之。
越想越煩躁,思想凌亂之下,濯焰烈揚手,一股勁氣隨之而出。
一陣陣簌簌聲響,齊腰高的麥穗被那無意間爆發的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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