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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到底是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哪裡曉得政治厲害呦!”
“此話當真?賀蘭納族族長與皇上珠胎暗結?怪不得朝廷如此看重賀蘭納族,千方百計地為他們解決部族分歧,還促進聯姻修好兩家關係,原來如此!”
人言就是這樣可怕,一個人說是謠言,兩個人說是傳說,三個人一起說便成了事實
大夥兒你一句我一句,討論得熱火朝天,儼然菲娜與濯焰烈幹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為古爾泰戴了好大一頂綠帽,繪聲繪色,就像他們親眼目睹一樣。
第9卷 第673章:一群瘋狗【1】
面對這瘋狂的詆譭,菲娜臉色鐵青,衣袖下緊緊攥起的拳頭髮出骨骼的脆響,若非顧全大局,勢必將那些滿嘴汙穢的人撕爛嘴。
但當看出他們明著羞辱,暗中嫉妒的嘴臉,菲娜忽而冷笑一聲,心中的憤怒也被藐視取代,賀蘭納族與皇室的深遠淵源豈是這幫膚淺之人能懂。
當初古爾泰家族之所以與菲娜家族對立,皆是因為對於血誓盟約的看法不同。
菲娜家族堅守誓約,甘願受朝廷遏制,而古爾泰家族則希望族人能走出禁錮,發展,改善族人生活。
如今,濯焰烈集齊了兵符,解除了對賀蘭納族經濟的封鎖和禁錮,這矛盾自然迎刃而解,又哪裡需要千方百計地促和?
而她之所以答應嫁給古爾泰,完全是被古爾泰多年的追逐與關愛感動心扉,互生情愫。
至於他們口中所說的拋下新郎不顧,更是無稽之談。
“菲娜,你安心去吧,一路小心,我會在家等你回來!”
回想起臨行前古爾泰對她鄭重的囑託,菲娜氣憤的拳頭終於鬆弛。
眸光輕掃過她身邊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見那人聽著這些汙穢不堪的言語依舊氣定神閒地飲著茶水,絲毫不為所動,菲娜的眼中翻滾的波瀾也漸漸平復。
人正,不怕影斜。她又何必理會一群沒種只會拿女人撒氣的瘋狗。
思及此,菲娜徹底釋然了。
倒是另一桌靜觀的西山郡族族長眼看一幫大男人圍攻一個弱女子,罵聲越來越不堪入耳,實在於心不忍,站起身勸說道:“大家都息怒,菲娜族長也並無惡意,何必為難一個女子”
豈料,西山族長的調和只說一半,便被人不屑地辱罵打斷:“呸,你倒會裝好人,怎麼,濯焰烈饒了你們一條狗命,就迫不及待地向他搖尾乞憐?可惜,他死了,連快骨頭都沒來得及施捨你就死了!”
“西山人一向是倒黴鬼,他們燒香佛都掉腚,說不定濯焰烈就是被他們剋死的!”
“哈哈哈”眾人鬨堂大笑。
遭受無妄之災,成為眾矢之的被亂咬一通,西山族長則一笑置之,徐徐落座,不再理會這群只敢在這裡瘋叫洩憤的瘋狗。
第9卷 第674章:一群瘋狗【2】
菲娜端起茶杯,無聲地向剛剛幫她說話的西山族長以酒代水遙相敬了一杯清茶,聊表感謝。
西山族長微微愕然,倒也豪爽地舉杯回敬。
可是當西山族長的視線在不經意間落到菲娜身邊的青年時,迎上那人淡淡的一瞥,西山族長的手竟莫名地一抖,空了茶杯險些落地。
雖然那人其貌不揚,但那雙凌厲的眼神卻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何止似曾相識,簡直是刻骨銘心!
想來,西山族長居然情不自禁地腿腳發軟,驚懼地垂下頭,不敢再直視那人。
山中無老虎,猴子也稱王,說得正是各部這些人。
濯焰烈在世時,誰敢放肆,恨不得在被窩裡說句話也得再三思量,深怕傳到那魔王的耳中招來殺身之禍。
如今,濯焰烈死了,又遇到這些同被濯焰烈欺凌的同道中人,這瘋狂的洩恨一發不可收拾。
肆無忌憚,發放厥詞,甚至有人趁機提議各部聯合起來,給朝廷幾分顏色。
唯有賀蘭納族和西山郡族沒有參與其中。
菲娜一行人,像看客一樣看著眼前混亂而瘋狂的場面。
西山族長則不時地觀察著菲娜身邊的男子,複雜的眼神投射出他內心的困惑:濯焰烈真的死了麼?那個像神一樣無所不能的人真的這麼簡單地死了?
一頓飯,吃得金戈鐵馬,硝煙瀰漫。
西山族長早早帶人離席。
出了飯莊,西山族長沉嘆一聲,雖然無解心中疑惑,卻敏銳地嗅到一股不同尋常,聽著身後的各種瘋言瘋語,著實